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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是咱打小就背的滚瓜烂熟的散文“经典”,民国大湿嘛!
不过文人嘛,尤其是中国这些个没有半点科学精神的文人,脑袋瓜一打开就脚踩西瓜皮儿“嗞溜”一下 滑出去十万八千里,没了真实,辞藻再华丽也算不得一篇好文章。
你瞧,这《荷》文写于1927年7月,是作者夜游“清华荷塘”的实录。从时间上看,这应该是7月里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咱再认真一下,此文发表于1927年7月10日的《小说月报》,那么写作此文的时间应该在这不久之前。可是,1927年的7月10日是农历6月12日,发表之日不是满月,写作之日清华园上空也不可能有满月。在这之前的一个满月是6月14日,此时芒种刚过,北方还远没有入夏,又何来蛙声和蝉鸣?
说到这蝉鸣啊,也是怪事儿。逮过知了的朋友都知道,天黑之后,这虫儿是不叫的,当年《荷》文发表之后就有读者提出疑问,朱先生还专门去请教了清华大学的昆虫学家刘崇乐,这位科学家拿出专著说:平常夜晚蝉是不叫的。
哎,老朱你编故事咋不能编得像一点呢?知了在晚上叫不叫需要昆虫学家来解惑,但是《荷》文中比比皆是的荒诞咱普通群众雪亮的眼睛一看就清楚了,比如:
先生一会儿说“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一会儿又说“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可是写到后面又出来了“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
再有,先生将荷叶形容成“舞女的裙”,谁见过舞女穿着荷叶跳舞的呀?那不都“走光”了?哦,是芭蕾呀,那您说明白了嘛,是芭蕾舞女的裙!
最叫人失望的是老先生把清华的荷塘夸张地形容得像仙境一般,可是凡去那“圣地”朝拜过的人都大大地失望:残叶败荷,死水一潭,远不如文中所描写的样子。 这些个经过了五四的文人,终究还不明白谁是“塞先生”,愣不求实,文章也就一会儿从当下的北平跳跃到江南,从1927年跳跃到六朝,整一个电影蒙太奇!
难怪叶圣陶就不客气地评价《荷》文:“有点做作,太过于注重修辞,不怎么自然” “论文字,平稳清楚,找不出一点差池,可是总觉得缺少一个灵魂,一种口语里所包含的生气”
洛夫干脆说:“既空洞而又滥情。”
夏志清更是直接了当说《荷》文:“‘美’得化不开……读了实在令人肉麻”。
文人无不肉麻,你看李白拖着那三千丈的白发,站在悬崖边望着飞流直下的三千尺瀑布,怎么可能认真地丈量一下白发和瀑布的真实长度,他老先生的腿肚子不“肉麻”地打颤就不错了。
文人无不“肉麻”,还是搞科学的人真实,你瞧那陈景润研究“1+1” 多么地严谨,多么地真实,来不得半点虚假。
虚假的文人在政治上也不诚恳,朱自清“宁死不吃救济粮”的故事编了我们好多年,其实民国大学教授的日子好海了去了,拿的可都是崩儿脆的袁大头,家里有佣人还有车夫还养一大群孩子。怎么会饿死?! 朱先生自己临死前在日记里也说了:“晚食过多”、“食欲佳,终因病患而克制”、“吃得太饱”、“仍贪食,需当心”。
瞧瞧,这世界上的事怕就怕“认真”二字,共产党人最讲认真。
现在鲁迅的文章都从学生课本里去除了,这一篇不知道还有吗
当年上中学,语文老师反反复复一字一句地分析这篇课文,可我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就是隐隐地觉得假,没灵气。但既然是名篇,肯定有道理,我就一小豆子,就忍着没出声。
有个女同学,我俩还挺好,就是这风格,在我看来语词堆砌,不知所云,但老师特喜欢。比如有一次写中秋月,她就是模仿着《荷塘月色》,被当做范文全班欣赏。我很不以为然,绝不是嫉妒,因为太不真实。她说她半夜出去赏月,也沿着家乡的江边漫步,月光多么皎洁,想起了多少传说云云... ...
但那个中秋节下雨了,一毛云彩都没有,况且我们小姑娘天一黑家长都不让出门,别说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她能看个鬼啊。我妈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教理科的),叫我别胡说。语文老师也强调写作文要找采分点,不能乱说。想当然我的观点是没人在乎的。
这个同学后来果然考上了北大中文系,作文分超高。一直在国内做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