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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少群透露,阿娇在《梅兰芳》中的戏份都是与他的对手戏,他们合拍的第一场戏就是片中放了一半的“拜堂成亲”。
“阿娇穿着新娘的衣服,我穿着新郎的衣服,慢慢走进拜堂的主屋,然后我们都站在奶奶面前,因为梅先生的父母都没了,是奶奶给做主娶的福芝芳。然后我慢慢掀起她的盖头。”
余少群告诉记者,在他掀起盖头之后,不但有阿娇新娘打扮的面部特写,还有一段非常生动的对话———奶奶当场嘱咐福芝芳:“芝芳啊,你以后可要多疼一下畹华。”阿娇饰演的福芝芳抬眼看了梅兰芳一眼,再转头看看奶奶,说了一句:“像他这样的人,还缺人疼吗?”
【业内人士分析】其实这段戏不仅铺垫了福芝芳成年后泼辣的个性,更在最初就表明了她和梅兰芳之间的家庭关系构造———她是活泼爽利的,梅是温文低调的。
第二场戏 当面反击十三燕
这场戏是发生在少年梅兰芳与十三燕开始唱对台的第二天,少年福芝芳和少年梅兰芳作为孙子辈,按梨园行的规矩去给十三爷爷送饭。
“那时梅兰芳刚结婚嘛,她等于是新媳妇见长辈,按理说该是很怕的,但其实她不怕。那天送的是鱼,阿娇跪在地上,把碗从头顶上递出去,很恭敬。但十三爷爷不接,说:‘我不吃鱼,吃了鱼,万一扎到嗓子,那怎么唱戏啊?’阿娇立刻就回了他一句:‘好,那下次我就把你的刺全都剔了!’哇!你说这话一语双关,这个女孩子对长辈一点都不怵。把在一边的梅兰芳吓坏了!我就赶紧打她一下,说:‘不要说。’结果她立刻回打我一下,说:“不要你管!’”余少群说。
【业内人士分析】这场戏其实暗含深意。除了将福芝芳的性格和对丈夫的支持进一步塑造外,也为后来福芝芳对邱如白、冯六爷的态度埋下了伏笔:福芝芳不希望梅兰芳被任何人控制,无论是从辈分上、艺术造诣上,还是从经济上、友情上。
第三场戏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余少群透露,两人还有一段表现小夫妻情深意笃的戏,“就在给十三爷爷送完饭回来的路上,我们俩走在晚上北京的大街上,我问她:‘芝芳,最后一天的擂台怎么打啊?’她就安慰我说:‘你不用想那么多。’然后她拿出一个糖葫芦来,她吃一口,喂我吃一口。然后我们俩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挺甜蜜的,小夫妻那种感觉,慢慢往家走。”
【业内人士分析】看过电影的人应该都记得影片后部,梅兰芳的儿子在火车上喂爸爸吃糖葫芦的那场戏。糖葫芦是老北京的一种象征,也是梅兰芳夫妻间感情的一个“小密码”,里面有很多回忆,和爱情有关,也和故土有关。
阿娇删戏留言簿
导演陈凯歌:“我认为梅氏家族不会同意,因为那是他们的母亲。我觉得我都能理解。”
中年福芝芳扮演者陈红:“其实她的戏被删后,我们都没主动给她打电话,是不好意思打,因为那是再提别人的伤心往事,很残忍……以后机缘合适,也有可能再找她。”
十三燕扮演者王学圻:“我和阿娇的一场戏有好几分钟,完整地交代了几个人物的性格,删了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