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文与石头：234-238 参照系

李家文与石头：234-238 参照系

２３４

七个人松散地坐成一个圆圈。

“山姆杀死了鲍伯。”马丁说着，一边朝家文和石头点头。

“对，山姆杀死了鲍伯。”麦克附和着点头。他紧靠在马丁身边，两人坐得离山姆远远的。

“可是，鲍伯就坐在山姆身边呀。”石头说。家文点头表示同意。

马丁说：“怎么可能，鲍伯已经死了。你们两个一定是幻视了。”

麦克看了马丁一眼，低声地嗫嚅说：“说不定他们能看到鲍伯的鬼魂。。。”

鲍伯的鬼魂紧挨着山姆，怨恨地看着他。

２３５

家文冲过去，拍拍鲍伯的肩膀。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的神智已经出了问题。鲍伯在那里，触手温热。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家文舒一口气，暗想：“病人的话怎么能当真，何况石头也看见了。”

家文说：“鲍伯，你没有死，你还好好的活着呢。”

石头说：“是啊，别人说什么你都信啊。”家文怎么觉得这话倒象是冲他说的。

山姆说：“鲍伯已经死了，是我杀死他的。可是我不是故意的！”他呜呜哭起来。

家文拉着鲍伯的手：“这是鲍伯的手，你摸摸看，他好好的。”

山姆说：“可是，你手里什么也没有啊。”

２３６

医生说：“家文，石头，你们先坐回位置上去。”

医生说：“鲍伯与马丁和麦克的感情很深，可是他在山姆入院前就死了，山姆对此毫无责任。”

家文说：“可是鲍伯就坐在这里！我正拉着他的手！”

医生说：“家文，你手里什么也没有。你今天吃药了吗？”

鲍伯说：“我死了，可是不怪山姆。”

２３７

医生说：“我们反复检查后，认为你们两人没问题。你们可以出院了。”

家文说：“医生，鲍伯没死，他好好的。”

医生从眼镜片后意味深长地看着家文：“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对你俩反复检查的原因。他死了，这里是我们医院开的死亡证书。”

２３８

家文对警察说：“你们一定要调查一下，我们亲眼看见鲍伯，我亲手摸过他。”石头在一旁使劲点头。

警察说：“别担心，医生有时候说话只是为了安抚病人的情绪，不要太认真了。”

等了一会儿，警察回来说：“我们根本没有关于鲍伯的记录。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大家互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