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后第一天上班 2014-04-28
26号踏上了归途。归途用了一整天的时间。
在离开Denton的那天早上(26号),在饭店吃早饭时看到电视里的新闻报道说龙卷风要来了,我们还有些担心我们的飞机能否正常起飞呢,可归程的航班都很准点。
在达拉斯过安检时,由于儿子的箱子有些超重,我把他箱子里面的一些糖和巧克力拿了出来,作为随身物品携带着,安检人员觉得这些糖果不安全,把糖果一一过筛不说,还把儿子查了个遍,说是怕有什么可疑的粉末,结果也什么都没有。
我们的归程要转机两次,在纽约转机很顺利。到了苏黎世,是第二天周日的早上近八点了,苏黎世在下雨。怎么又要再过一次安全检查呢?安检时,儿子巧克力糖果并没有问题了,只是我忘记把手机从衣袋里拿出来了,结果让安检人员给查了个遍。忙乱中,我的一条很好的皮带也忘记系上了—留在了苏黎世。
老公给莱茵纳特打电话去问他能否来杜塞多夫机场接我们,莱茵纳特问了我们飞机到达的时间后说那个时间里他已经有任务了,没法来机场接我们了。好在我事先就查好了从机场回家的火车车次。到了杜塞多夫后,按车次买好了车票。可到了杜塞多夫总站,却被告知因周日修铁轨,从杜塞多夫总站到乌帕塔尔的列车不开了,我们可以凭我们的车票乘这段路段上的公共汽车。经这段折腾,到了我们镇子上的车站时,三人马上就找了辆出租车回家了。到家的时间是27号下午三点差五分。
今天比往常稍早了一点出了家门,车钥匙有些不愿意工作,感应器不灵了,我只好按了车钥匙上的开门键。一路上都是往常熟悉的景色,只是树梢上多了些新绿。
在公司的停车场上竟然还找到了一个离公司门口较近的停车位。穿过公司大门的办公大楼,走在两车间之间的通道上,看到一个生面孔再开叉车,估计是新来的。想起去年一下子裁了那么多人,现在人不够用了,又招来了新人。这个折腾劲儿,真不怎么地。
办公室里,莱的位子上摆着花花绿绿的气球,只是气球都有些消气了,不是那么铮亮的了,有些蔫了。埃尔卡正在雯根斯芬的位子上干着什么,见我来了,跟我打了招呼,还说了些问候的话,然后才告诉我说,雯根斯芬这个星期休假了,我的那摊子活儿这两周来都是雯根斯芬在帮我干的,据说还不算多的。她现在在做雯根斯芬那摊子里的北欧的几个活儿。这样我可以只管我自己的这份活儿就行了。
邮箱里,SAP的任务表中,都是些繁琐有让人头疼的活儿。雯根斯芬跟我留了好几个条子,每个都是那么让人心烦的事,沃尔夫还要我给一台机器延长保修期,这活儿明明是销售部或是EDV数据管理人员的事儿啊。
打开Outlook的时间表,看到众多的会议约定,绝大多数都是新头头发来的,只有一个是贝茨发来的。这个贝茨我并不认识,他是谁呢?在公司的Outlook上我查到,他是机器生产部车间的工头,发给我的会议约定就在机器生产车间的工头办公室里,还就是今天下午。
还有一家北京的用户给他们的一台老机器买了一个新的操作面,可他们不会用这个新的操作面板,连安装都不会,只好再来找我们教他们。这事儿一直是菲林在跟用户沟通,跟用户通过Email交流后发现这新的操作面板没经过预先按用户机器型号进行设定就发货给了用户,菲林就埋怨克里斯托弗和萨拉他们,说是他们没把好关,怎么就让没做过设定的操作面板就发运走了呢?萨拉说,她在工作令中写得很明确,此工件是要在发运前按用户机器型号进行设定的。问题是谁来做这项设定工作。
菲林把这项工作推给了机器生产部的人,也就是贝茨他们去做。贝茨说这样老掉牙的机器,他那里根本就没有档案可查,而且这明明是服务部的工作,机器生产部只是负责新机器组装的。
我和萨拉都觉得贝茨说得有道理,尤其是这零件发运给用户后,用户操作中又不明白的地方,还是要找服务部的人的,也就是菲林,他如果自己不做设定,怎么跟用户说明?更何况这些老机器的档案都在服务可以查到的。
可菲林就是一口咬定这不是服务部的活儿,不肯做着项工作。看来只有找头头来解决这个问题了。这个菲林,怎么到处都不招人待劲呢?
中间鉴定书? 2014-04-29
上班来刚刚开启了计算机,输入了密码,萨拉就来找我,问我有没有一点时间给她和克里斯托弗。我说趁现在我的计算机还没启动好,就先给你们时间吧。跟着萨拉去了他们的办公室,克里斯托弗问我每个订单发货后是否都有记载货物的重量尺寸,以及运输公司等等,我说当然,只是不知系统中是如何显示的,一般来说在帐单中就会有这些数据的记载,不管怎么说,在发货清单中是肯定有的。
我也没心思去琢磨克里斯托弗又在研究什么,昨天崂嘎里斯跟他有些较劲儿,估计是系统中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成堆的工作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计较一下了。
头头今天竟然给了我一份鉴定信,就像是在学校,期末老师给学生写评语那种。拿回家来给老公看,老公说,那信里说是我自己要求过要这样一份鉴定信的,一般是在你要重新找工作时才让你现在的工作单位给你写的啊。可我并没有跟头头说过我需要这样一份鉴定信的啊?
五一前夕 2014-04-30
上班路上,看到路旁的树木吐着璀璨的新绿,丁香花也放出了沁人肺腑的馨香。生活真美好!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找了点时间问了劳嘎里斯,那个鉴定信是当时公司裁员风浪中,大家一起提出来的要求。劳嘎里斯他当时是正式地跟头头说过他需要一份鉴定信。大家也就都跟着说要这玩意儿了。劳嘎里斯说他不记得当时我是否在场,反正大家都说了要了,那也不会拉下我的这份了。
忙到晚上七点多了才回家,天突然下起了大雨,我穿的是刚在美国买的连衣裙,打着伞,身上没怎么淋湿,可鞋是从鞋面开始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