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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无用--看电视连续剧《女人不哭》

(2011-04-23 12:37:12) 下一个

读书无用        2011-4-2

--看国产的电视连续剧《女人不哭》

《女人不哭》写的是一个津京唐大地震的孤儿,连小学都没上完,最后却能成长为一个豪华饭店的经理的故事。大学生、留学生都在为她服务。看完后感到的是:“读书无用”。

看看现实社会,这类社会现象是很有代表性的。常说的“光脚的不怕穿鞋”,恐怕就是这个道理。一穷二白的人没有什么可顾及,能失去的东西除了性命就是锁链和债务了,那种铮铮的喊声:“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就很有说服力。

那位伟大的导师也说过:“穷则思变”。这是说人穷了就会想到要改变这种穷的现状,只有在人没有顾及的困境中才会有胆量来干一场!如果是已经有了一些财富,哪怕是很微薄的,很抽象的,包括学位,地位等什么的,就会前顾后盼,顾虑重重,生怕失去自己刚刚取得的一些成绩、收获。像这部电视连续剧的主角那样勇于一次又一次重头来的,才能“笑到最后”!从这个意义上看,人生路上的挫折也是一种财富了。不吃一堑就能长一智的,估计只有天才才能做到。

前些时与一位朋友聊到那些来国外做生意的温州人,那些成功的人士中,上学多的并不多,我赞叹地说:看看他们,中学没毕业就出来闯荡,没多少年的功夫,现在可以说是腰缠万贯了,可我们这些辛苦读书的人,辛苦到如今还只是个给人家打工的小混混。朋友就说了:正是因为他们没读多少书才没有包袱,才放得开来干啊。人要是读到了大学,大多数就被定型在“打工族”中了,一部分能够自己当老板的,也是在一种定型的框架中当老板,与这些敢闯的温州人相比,还是有差别的。虽然其中真有本事,玩得很大,跨国,走向全球;但大多数还是满足现状的,也只是停留在小打小闹的水平上。

当然,当老板也有当老板的苦处,打工的有打工的快乐。我的一位当了老板的朋友看到我能无忧无虑地享受每年都有的带薪休假时,曾跟我说:“我就是在度假中也要考虑到我的那个公司目前的一些事情,不能像你这样,放开一切不管地享受。”另一位当了一个公司的总经理的朋友跟我说,他好像就是他的职工雇员们的奴仆,要去求着他的职员工雇员们为他干活,还要为他们提供良好的工作条件,还要盯着他们,看他们是否好好地在为他干活,很累。

还是回到《女人不哭》剧上来吧。

剧中的情节曲折多变,虽有些地方不好解释,但还算是合乎情理的。比如女主角子君的兄弟姊妹被流氓威逼、利用,又下毒手,怎么就没有去报告给警察、公安部门?怎么就没想到去借助社会的正气来扑灭流氓地痞的嚣张气焰?

我想,剧中的这个女主角章子君是一个有实型的人物。想像一下,一个小女孩带着比自己更小的弟弟妹妹在社会上闯荡,与流氓地痞混到一起的可能性的确是很大,与那些流氓一起做了一些不好的事儿,也是大有可能的,这些事情当然没必要编在此剧里,让她接受判刑入狱,多少让人会去这样想。

再就是子君的弟弟子华,剧里写他的笔墨不少,最后将他写成了个没出息的男子汉来衬托此剧的主题。这样的现象在现实生活也很多,在家里、在工作单位里,谁能干谁就得多干。子华可以说是一直在姐姐的庇护下长大的,缺乏子君的那种男子汉应有责任感。恋爱失败后自己出去闯,没闯出个正路来不说,反而进了监狱。这可以说是子君在带自己弟妹上的一个失败。

 

我练习了一下自己的归纳能力,把这《女人不哭》的剧情叙述一下:

女主角子君,小学没上完就遇到了津京唐大地震,失去了父母,自己一个人带着幼小的弟弟和妹妹,在舅舅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没少受舅母和小表弟的欺负,小小年纪就去学校工厂做工,挣些微薄的钱来供弟弟妹妹上学。

那时,子君认识了在那个学校上学的一个男孩,赵剑--一位教授的儿子。交谈中,子君说了自己身世和处境,赵剑也说了自己的母亲早逝,可不管怎么说,赵剑还有父亲。赵剑同情子君的处境,鼓励子君也自学,并送给了她一支钢笔。那时,两人常去山溪边玩,赵剑做了个“埋玻璃”式的晴雨表,就埋在山溪边上;在小溪的木桥上,子君捉到了一只蝴蝶,赵剑赞叹蝴蝶的漂亮,子君惋惜美丽的短命,赵剑就把这只蝴蝶做成了标本,以延长美丽。

就在两人情窦初开的时候,子君的舅母竟以200斤粮票把年仅14岁的子君卖到了荒远的深山里,给那里的一个“傻子”做媳妇。

子君九死一生地从荒远的深山逃了出来,路上遇到了一群流浪儿,便跟他们一起生活了一些时,结下了“共患难”的姐弟情。流浪儿们也没少受流氓地痞的欺负,子君带着这群流浪儿,尽量想走正路,可又谈何容易。在与流氓地痞的周旋中,子君设法让公安机关抓住了一个流氓集团,可其头目却漏网逃跑了。

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位下乡女知青发现了这群流浪儿里其中一个被子君成为小华的男孩就是自己丢失了儿子,便竭力要把自己的儿子接回自己的身边。小华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已经没有很多的记忆了,但毕竟小时候的一些事情,跟这位女知青说的一样,小华不得不承认这位女知青就是自己的母亲。尽管小华还是很想跟子君和这群流浪儿一起生活,子君也感到这位女知青对自己有些“敌意”,还是想尽办法劝小华回到自己母亲身边去。在送其小华上火车的时候,子君继之乘上了火车,回到了她舅舅家。可她第一眼到的还是自己的弟弟被别的孩子欺负的景象,她决定回到舅舅家,来保护自己的弟弟和妹妹。可舅舅舅妈还是贫困如旧,而且他们除了原来的那个爱欺负子君姐妹的儿子外,还多添了一个女儿,日子过得艰难。

后来舅舅工伤了,腿跛了,没有了工作,无法再抚养他们姐弟妹三人了,子君只好带着弟妹离家出走,流浪街头。一位好心的大妈给了这姐弟三人一个住处,子君从捡破烂开始,后又收购废品,生活贫困拮据。

一次,子君街上收购废品时,来到了赵剑住的楼区,被赵剑的父亲叫上楼去收费报纸,不意间,子君看到了赵剑和另一位女孩阿梅一起上学的情景。对这位初恋的情人,子君只是默默地守望着赵剑和阿梅,尽管自己在心底一直还在爱着赵剑,把赵剑送给她的那支钢笔收藏得很深,--那支钢笔是她与赵剑那段感情的纪念,就是在极为艰难困苦的环境中,在危急的情况下,她也始终没弄丢这支钢笔。

一次,子君又在赵剑住的楼区收购废品,碰上阿梅遭遇到一群流氓地痞的围困,子君挺身给阿梅解围,却被流氓头目盯上这流氓头目就是那次那个落网的。从此子君就像是落入了魔掌,老是被这群流氓骚扰,威胁,恐吓,要子君就范,加入他们的行列。子君不从,就被他们堵烟囱,害得子君的妹妹因严重缺氧而造成脑损伤,成了“傻子”。

这批流氓还要子君以收废品为名,给他们打听各住宅区的家庭人口情况,以供他们偷盗方便。他们看上了赵剑家,认定教授家肯定有钱,就捉住子君的弟弟当人质,让子君把赵教授引出住所,他们去赵家偷窃。为了弟弟的生命安全,子君不得不帮助了这帮流氓。结果是赵教授身亡。尽管子君后来报了警,流氓集团被破获,流氓集团的头目,也就是杀害赵教授的凶手被判处死刑,但子君毕竟是“同犯”,也被判了三年的刑。流氓头目的弟弟也是这次抢劫杀人案的同犯,被判刑十年。

 

这些年来,赵剑在心底一直爱着子君,一直忘不了跟子君的那段初恋纯情。现在,尽管身边有阿梅,可赵剑的心思却在子君身上。这一事件的发生让赵剑陷入了无边的苦恼:理智上赵剑不能再去爱一个跟自己有杀父之仇的人,可那段初恋情却又幽幽难忘,子君仍是那样清纯,那样无助,。。。

由于那次子君为阿梅解围,阿梅对子君十分钦佩,尽管后来子君被流氓们利用,使得赵剑的父亲被害,阿梅也为子君解释说,子君是迫不得已的,而且还是子君报的警,破获了流氓集团,抓住了杀害赵教授的凶手,绳之以法了。阿梅多次劝赵剑别老是记子君的仇,可她却不知赵剑和子君之间的那段初恋情。

子君三年刑满出狱后,回到原来的住地,接着捡破烂、收废品过生。可子君在那一带的名声已坏,不知内情的人都说她是个白眼狼,没人再敢接近她,她自己在人前提抬不起头来还不说,还连累了弟弟妹妹。子君毅然决然,再次带着弟弟妹妹弃家出走,去了远离原来的住地的地方,流浪街头,餐风露宿。

后被一倔老头收留下来,每天卖报为生,子君还偷偷地窥学了老头的一点烧菜的手艺,那段时间子君和弟弟妹妹在老头那儿生活得还算是不错。

只是好景不长,子君在给老头洗衣服时,在老头的衣兜里发现了老头已经是癌症晚期的诊断书。

这老头有一些家产,还有三个女儿。由于老头家的规矩是家传菜肴只传男,不传女,他的三个女儿都没法继承老头的申家传菜肴秘方和他的家产。

这时老头领来了一个他在自己老家偷养的一个私生子,海天,子君也像待自己的弟妹一样帮老头带着他的这个为了继承家传菜肴而“私生”的男孩。

老头的三个女儿得知老头是癌症晚期,就商量着如何分老头的财产,老头说谁要是能将这他唯一的儿子带好,带大成人,继承老头的申家传菜肴,他死后他的财产就归谁。老头把儿子轮流放到三个女儿家里去生活一段时间,可哪个女儿也不能带好这小海天。这小海天还是觉得跟着子君最好。老申头实在想不出好招儿来,就当着他三个亲女儿的面,向比他们三个都小的子君求婚。子君答应老头带他的儿子海天,但不能接受他的求婚。

子君再次带着弟妹离开了老头的家,再一次从头来!

绝望了的倔老头变卖了自己的家产,也带着小儿子流浪街头了。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他带着自己幼小的儿子,找到了子君,想把儿子托付给子君。可子君与这老头不沾亲带故,子君没有资格收养这孩子,老头死后,这孩子的去向就是孤儿院。

为了让老申头这唯一的男孩海天能继承申家传菜肴,子君毅然决然地嫁给了那老头,给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孩子当后妈--当然只是形式上的她可以名正言顺地收养这个男孩儿了。

阿梅听说子君要嫁给那老申头儿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赵剑,赵剑急切赶在子君与那老头去登记的路上,竭力试图阻止,但子君的坚毅让他徒劳,子君的这一决定也让他心冷。

 

老申头去世后子君才发现,老申头暗暗地给她留下了一份财产。子君利用这份财产,开起了餐馆,还越办越红火。人手显得不足了,就贴出了招聘广告。

老申头的三个女儿中其中的两个看着子君的饭店眼红,就来子君的餐馆捣乱,一时间弄得餐馆乱哄哄的。

那时正在上大学赵剑和阿梅,正好在找工作,看到了这招聘广告就来应聘,没想到这竟是子君的餐馆。

由于那老申头女儿们的捣乱,子君没了招聘人的能力了,但看到是阿梅,就决定用阿梅了。

老申头的两个女儿不甘心子君的成就,出了一招又一招的花样来捣乱,子君只好接受她们为餐馆的合伙人。可这样一来,他们更加嚣张,对餐馆经营指手画脚,弄得餐馆职工们人心惶惶。子君知道与他们争斗是徒劳的,就拱手交出了餐馆,自己另开一家餐馆,又得一切从头来。

 

不愧是心善又能干的子君,新餐馆办得蒸蒸日上。阿梅也跟着子君来到子君新的餐馆帮忙,渐渐地,子君和阿梅就成了几乎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那时,阿梅和赵剑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一对儿了,可阿梅总是觉得赵剑的心里还有一个人,那时她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子君。

赵剑和子君之间的那段初恋情,他们两人各自深埋在心底,各自承受着有感情却不能表露的压抑。阿梅不知其中之缘故,看着赵剑受着感情上的煎熬,无力分担,无法知晓其缘由。

一次偶然的机会,赵剑找到了子君,终于倾泻出了这份憋在心底多年的情思,与子君有了肌肤之交,让子君怀上了身孕。

阿梅也是一个苦孩子,自小没有父亲,靠母亲一个人抚养成人,母亲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阿梅身上了,自己省吃俭用,供阿梅上大学,指望她能有个好生活。对阿梅和赵剑的相恋,母亲感觉到只是自己女儿的一厢情愿,加上赵剑也只不过是个穷大学生,就给阿梅另找了个万元户的对象。可是阿梅已经习惯了赵剑,她无法接受没有赵剑的生活,但面对一辈子都是为了自己在吃苦受累的母亲,她也不忍心看着母亲失望,竟然选择去自杀。

赵剑和子君匆匆赶到阿梅要跳涧的大桥上,劝和阿梅。阿梅妈妈也不再拿那个万元户来催逼阿梅了,用赵剑的爱来劝阿梅。赵剑为救人命,也不得不对阿梅说出了他始终没对阿梅说过的三个字:“我爱你!”

在这样的情况下,子君忍痛瞒着赵剑做掉了他俩的那个爱情的结晶。

 

阿梅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自己也想边上学边挣一些钱,就继续在子君的餐馆帮忙。

子君的餐馆,客人越来越多,子君就开了分店,让阿梅来当分店店长。

子君也到了该论婚谈嫁的年龄了。那位曾给他们姐弟房子住的好心的大妈,给子君张罗着介绍男朋友,可都让子君推辞了:子君心里有人,可这个人也是自己好朋友的心上人。在这位大妈的劝说下,子君去见了一位大学教授,两人还很谈得来,但毕竟年龄差异阻隔,子君对这位教授敬意满盈,却难以动芳心。

就在子君的餐馆办得红火的时候,那个被枪决了的流氓集团的头头的弟弟,十年刑满释放后,要报杀兄之仇,就来子君的这个饭馆捣乱,竟然给子君饭馆出售的汤里下了毒药,饭馆内部的一个子君曾很器重的厨子,老申头唯一带过的徒弟庞昆,也是没得到老申头同意的女婿,也因子君不肯将家传秘方传给他而恨记子君,见到这人下毒药也不管,还装着没看见,并硬给看到这个人下毒药的子月喝这下有毒药(砒霜)的汤,也给饭店里的客人们上了汤。结果造成子月中毒,被及时抢救过来,餐馆的客人有多人中毒,须住院治疗,其中一人没能抢救过来而死亡的严重事故。

餐馆是在子君的名下办的,子君不可推卸地要担当起真个责任来,被公安部门扣留。而这个厨子庞昆还在子君被拘留期间,以帮着子君赔偿人命为名,把子君的餐馆卖掉了。自己从中渔利,办起了自己的餐馆。

子君从拘留所出来后,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另一座城市。再次重新开始。

在那个城市里,子君找到了一分在饭馆帮忙的工作,她的烹调手艺在无意中流露出来,就在饭店老板要封她为领班厨师时,她在一次外出送餐时遇到了她当年送走的那位找到了自己母亲的患难弟弟,小华,--这是子君给他起的小名,子君真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子华了。小华在其母的帮助下,已经是个小小富翁了,有一栋属于自己的豪宅,喜欢画画。在子君的影响下,小华卖掉了这栋豪宅,买下了一个饭店,起名为君华饭店,让子君做总经理来掌管。

子君看来就是做生意的人,这个饭店办得也是火红兴旺。子君不满足现状,边干还边抽出时间来上夜校学习。在夜校里,子君竟又遇到了那位曾经“相亲”过的大学教授,成浩,子君对他还是那么崇敬、爱戴,那教授对子君也是钦佩、怜爱,两人关系渐渐走近。另一边,在每天的接触中,小华对子君的爱慕也在一天一天地增长。

在这位大学教授的介绍下,子君去了一家具有新型管理方法的饭店实习,在那个饭店里遇到了一个爱挑剔单身女房客,子君也都尽量地满足了她的要求。后来才知道这位爱挑剔女房客就是当年那位从一群流浪孩子中把小华领走了的女知青,小华的母亲,潘红棉,现在她是一个大型豪华连锁饭店集团的经营者之一,也持有这个集团的相当分量的股份。

成浩和小华都以自己的方式向子君表示着自己对子君的爱情,子君硬是没给他俩机会,让他们能把这层纸捅破。不过在子君的心里,当然是成浩比小华更像是个“靠山”。

小华在自己精心策划的画展上向子君求婚时,子君很感动,但她没有答应小华。

 

子君的亲弟弟子华因被倒卖钢铁的人欺骗,被公安部门扣留,妹妹和妹夫一时没了主意,就给子君去电话求救。子君回到阔别了一年多的那座载有她少年、青年生活的城市。成浩也凑着这个巧,要回家看望父母,就与子君同行了。

 

为了救弟弟,子君去找赵剑帮忙。赵剑虽与阿梅已经生活在一起了,只是一直没有结婚。这时,阿梅已经知道了赵剑心里的那个人就是子君了。每次子君去找赵剑时,阿梅心里就会不安。这两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同时爱着同一个人。这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子君毅然把那位教授成浩作为自己的男朋友介绍给了赵剑和阿梅,为了让他俩能对她放心地去结婚。可赵剑还是对子君说:“非你不娶。”尽管赵剑无法无视阿梅对他的爱,他也不忍心去伤害这样一个清纯、柔弱女孩,可他仍是走不出他和子君的感情,也不相信子君会爱上成浩。

子君只有用结婚来让赵剑“死心”。子君和成浩商量好了结婚的日子,邀请了赵剑和阿美也一同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可是因为阿梅身体不好,赵剑只好一个人来参加子君的婚礼。可赵剑已经到了子君将要举行婚礼的城市,夜晚的电话里,听到阿梅的声音不对,他就电话预先祝贺子君后赶回了阿梅身边。

 

无巧不成书,这位大学教授成浩竟是潘红棉年轻时的情人,也是他们共同的孩子小华的父亲。在成浩与子君的结婚仪式上,潘红棉鼓动小华去搅乱这场婚礼,最后也是她自己向成浩摊了牌:你不会跟你儿子去争一个女人吧?让这场婚礼没有结果地结束了。

潘红棉对子君的嫉恨,让子君无法再在这个城市呆下去,她只好决定离开小华,离开这个城市。

小华也是一样,离开了子君,他也无法再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了。小华把他和子君共同经营的饭店卖了,暗地里给子君留下了一笔钱,自己出国留学去了。

 

赵剑回到阿梅身边后才发现阿梅是白血病晚期。子君得知来到了阿梅的身边。赵剑和子君都知道,能于赵剑结合是阿梅一生中最大的心愿,为了满足阿梅的这一心愿,让她走得不那么无望,赵剑决定在病房里与阿梅举行婚礼。婚礼上的新娘子阿梅,仍是那么清纯、漂亮。子君是他们婚礼筹办人、参加人。婚礼后不久,阿梅就死在手术台上了。赵剑的悲痛是不用说的,人都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的,可惜已经晚了。阿梅死后,赵剑申请到子君小时候曾经跟那些流浪孩子一起生活过的地方去工作,那里,仍是那么贫穷,当年的流浪儿们,如今也只能靠养鱼为生。

送走了阿梅,子君回到了弟妹身边。

正赶上妹夫厂里资金欠缺,职工们下岗在家,生活没保证。当妹夫提到他们厂里的事儿时,子君跟这个厂子的厂长问清了情况,她决定用小华给她的那笔钱来投资这个厂子。这个厂子用子君投资的钱,买来了技术和设备,让工人们又有活儿干了,厂子的盈利也不错了。

子君用工厂盈利的钱来投资修建一座饭店,她重操旧业,也解决了工厂过多的人手的安置问题。子君的大胆敢干,我想是因为她“不忘初心”,但也不是盲目的,她是有心计的人,也询问了赵剑的意见的,她有理论上的支持,加上又能放得开,因而她的事业发展得很快。

在这座饭店的经营过程中,子君与那位曾经讹诈过自己的厨子庞昆较量过,与潘红棉的防碍和算计争斗过,甚至与自己的亲弟弟、妹夫也争吵过。她重用的人,虽是世界名人推荐的高学位的人才,竟然也为自己的竞争对手提供情报、信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不过是“有奶便是娘”的墙头草。我想,这并不是作者自己凭空设想而安排的,在实际生活中这样的故事太多了。

最后的结局,作者安排的是:潘红棉死于癌症,临死,也没有原谅成浩,还是在子君的帮助下,小华继承了母业;申家菜的正宗继承人海天在烹饪技术上胜了那位老申头没看上的女婿庞昆;子君把自己上过大学的亲弟弟子华送进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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