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紧锣密鼓,大戏开场。捧场的报名的,各路人马轮番拜坛。2个星期就这么嘈杂的过去了,主调是啥还没有个准。
57,2丫等正一筹莫展,一个穿马褂的先生说话了,“唉, 俺在这儿趴了半天终于看出点眉目了,<人到中年>也就是<婚姻生活>的一翻版大水缸。”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班主们想了,照这么为人民服务下去, 会不会将来都变得张思德一样啊。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 于是上下呼吁大家码大篇。
马褂先生一看,有门!孺子可教也。乘热打铁就发了一个小大篇:儿时的回忆,雪夜,过年…
夜幕降临. 各家掌灯. 夜幕下的京城星火点点.
哇,好大一个家。人们这才注意到,原来这马褂是。。。是。。是黄袍?钦差大臣啊!肃然起敬。
马褂为人实诚,穿着黄袍就更当自己是个公家人,白天黑夜的伏案疾书,几个月时间写了好几个大篇。武侠连载如雪片般飘下, 唰唰地落在街上。
云深班主忍不住去问茶馆老板娘皮球,你知道写武侠的人是谁吗?
皮球白他一眼说:金庸呗,这都不知道。
我是问御赐黄马褂。
皮球想了一想说,那个是武林帮主。
云深说,哦,我去把他的帖子置顶。 (云深怎么一点就通呢,我半天想不明白武林帮主是何方人氏。)
甭管他是谁吧,反正中坛的家谈人都看出马褂有才。捧杀!
每当薄雾初散,天空渐高,家坛的“晨雾下的Manhattan”牌子下就排着一条长龙等待挑选入角。马褂一看交通堵塞,有碍公务,干脆移步中坛练笔,成了中坛驻坦编剧。
中坛有了编剧后,乱哄哄的局面就有了改观,各凿其位,锣鼓有条。
马褂文章中我最喜欢的是描写他自己的这一段:
“这时候我总是喜欢爬到大门口的石鼓上, 一个人静静地陶醉在雪夜的美景之中. 头顶的街灯在寒风的吹动下,晃来晃去, 昏黄的灯光照在雪地上, 形成忽小忽大的圆影.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银灰色的空中飘下, 唰唰地落在街道上面. 唰…唰… 从那一刻起, 我知道了雪也有生命, 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