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绘 无墨
前两场的PK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小白卵石以0.7分之差险胜coolriver, 被众看官十分看好的西蜀员外却没胜出,让台下一帮摩拳擦掌的勇士们顿时冷静了几分。擂台此时已经被堵围得水泄不通,你纵有铁头功也未必能挤将过去,一时间吵闹非凡,有的在喝彩庆贺,也有的开始质疑PK的评判规则,不远处,也有的三个五个地扎在一起嘀嘀咕咕着商量对策。
这一边是几个人围着一个头带钢盔的强壮汉子,一个灰衣人说:“赞恩兄,我寻摸着,你也该把你那能勾魂夺魄的萨克管子带来,小蜜蜂那断肠吉它是有两下子,但是未必能拼得过你。”
另一个黑衣人附和着:“就是!就是!怎么说你那萨克管也是我们这山头的一绝啊!”
“咳!这又不是单曲PK,还要唱呢!我要是长了两张嘴,这就不成问题啦!”原来这头带钢盔的强壮汉子就是今日要上擂台的杀场名将赞恩。
赞恩回头一看,一个手持红缨枪的青年站在身后,诺大的斗篷蒙住了大半边脸,要不是那杆红缨枪,已经那特有的嗓音,还真是一下难以认出来。
赞恩一抱双拳:“海淀兄自小练就一身好武艺,在江湖上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今日擂台,定能夺冠!”
海淀人说:“赞恩兄过奖了,有道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这三日擂台目睹这许多高人俊杰,咱是大开眼,个着长见识罢了!一会台上动起手来,赞恩兄莫要手下留情哦!”
二人相视,哈哈一笑,几个人继续大话燕京旧事不提。
另一边就远远与这不同了,乃是两个个穿红衣的美少女与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老头的那水蜜桃白胡子甚是逗人可爱。
只见那绿头发的把小蛮腰一拧,说:“醋老坛!你倒是说呀,到底上不上去打擂?!”
那个红头发的把小脖子一歪:“醋老坛!你要是不上去打擂!我就告你在醋坛子里掺水!以次充好,假冒伪劣!”
那白胡子老头被这俩伶俐的小丫头给急的:“你们两个小姑奶奶啊,你们也不看看这PK的形势!咱们是人家对手吗?!这不明摆着去挨揍吗?你们俩个闪得快,可怜我一身老骨头啊,可能立即就~~~~~”
“立即就怎么样?!” 那绿头发的少女揪住了一撮胡子。
“对啊?立即就怎么样?!” 红头发的少女揪住了另一撮胡子。
“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白胡子老头直翻白眼珠子:“好!好!立即上擂台就打倒他们,行了吧!快松手啊,嘴唇上这两道胡子可是我的招牌啊!千万别揪掉了啊!”
“这还差不多!”两个美少女呵呵笑着松了手。
“唉!你说这都啥事嘛,好吧,”白胡子老头从怀里掏出小镜子小木梳,理了理他的宝贝胡子,“我们怎么去PK人家啊!”
“当然三个人一起上啦,你以为我们真舍得你一个人上去打呀!”两个少女异口同声的说。
“什么?”白胡子老头呆掉了,“三个打一个?这能成吗?”
“当然,又没规定不成!”只见这俩少女附在老头的耳朵边小声的说着:“但是要这么着这么着~~~~。”白胡子老头终于愁眉尽展,频频点头。
这老少三人究竟何方高人?这场擂台究竟如何?诸位,即刻就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