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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西方诸国的两个大节日——圣诞与新年都集中在12月,而且只隔一个星期左右。更奇怪的是这些国家政教早已分离,也不是所有民众都入教,但教会的节日,如复活节、圣诞节等,却成为该国特定假日,人人可享,而且圣诞节比新年还大。
就拿法国来说,每年圣诞节来临前一个月,各城市的大街小巷及民居都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地准备迎接圣诞节的到来,而在圣诞节过后一个月,彩灯才除下。
每年圣诞节来临前,法国人疯狂购物,什么圣诞树及圣诞饰品、鞋袜服饰、圣诞礼物、鹅肝鸭酱、生蠔海鲜、火鸡肉类、牛油芝士、果汁酒类等等,一车一车地买回家,可说是把法国人的腰包都掏尽了。
按理,这样隆重的节日,应该是锣鼓喧天,歌舞升平、酒楼红火才对,可是相反,24号晚上,外国人却步不出户,静悄悄地团聚在家中吃圣诞大餐,心平气静地在家过平安夜,静听教皇的祝福,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气氛。25号节日,路上人、车也少,静寂无声,一点热烈氛都没有,留在人们心中的只有祥和与温馨。
虽然新年没有圣诞节那样大,也没有疯狂地购物,但呈现出一片热烈气氛。
法国人过新年,有点似中国人那样,迎新送旧,着重一个“新”字,把旧的床褥、床单、浴巾、衣服等都换上新的。为了迎合人们的习惯,圣诞节过后的超市,摆在最显眼地方的都是床上和浴室用品。
除夕之夜,法国人不在家中吃团圆饭,而是涌向酒楼、餐馆狂欢。聆听总统在电视上发表新献辞。零时钟声一到,居民们的鞭炮与呼声连成一片,各款汽车满街跑,车中喇叭齐鸣,百万人踊向香舍丽榭大道,狂呼新一年的到来!
为了配合市民的狂欢庆祝新年到来,巴黎市府决定每年的12月31日,从傍晚时分起,直第二天的早上,巴黎的地铁,公车等延长服务,有些钱路通宵行走,免费给民众乘坐,使群众能渡过一个不眠之夜!
新年的热烈气氛,正好与温馨的圣诞节,有着一动一静的鲜明对比。
陈湃 2008年12月31日星期三作于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