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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元旦,在《欧洲时报》欢庆四周年的酒会上,幸会旧雨单泽阳诗人。我请他也出些对联给读者对,以活跃气氛。单君固然是“言必信,行必果”,马上出了妙联求对,而且来个“叶底偷桃”的绝招,竟出下联,可谓绝矣!
其下联云:
塘泥兜,兜塘泥。兜起塘泥泥壅泥。
好在巴黎身怀绝技的人不少,地大先生马上起来拆招,化解了单先生的“攻势”,应对了如下两款:
一、烂瓜滚,滚烂瓜。滚得烂瓜瓜非瓜。
二、鼻涕流,流鼻涕。流起鼻涕涕黏涕。
单先生的对联是很难对的,而地大先生竟一下子对了两联,可见其知识渊博。
不过地大先生也有不是之处,自己对通就好了,还像猪八戒那样倒打一耙,加“罪”于我,说单泽阳先生的对子是出给陈湃对的。他明知我是个大老粗,不会对的,却偏说这句话逼我应对,未免太不够朋友了。这还不够,他还出了一对更奇怪而难对的上联给大家对。其上联曰:
种花种,种种种。种种种来种种香。
昨晚我花了两三个小时都想不出。今天周末,适逢香港来的老友叫我带他去看看巴黎的金行,想了解一下巴黎的珠宝金行情况。于是我带他几乎行遍了巴黎的金行,结果他不明白为什么巴黎的金行摆出来的金饰这样少,要买首饰都要订做,不像香港那样琳琅满目任意选购。从他这句话,我突然想出了下联:
行金行,行行行。行行行遍行行少。
用“金少”来对“花香”,不知能勉强过关吗?
再者,单泽阳先生的妙联,我实在想不出好的应对,只好“势急马行田”,滥竽充数:
狗矢车,车狗矢。车了狗矢矢叠矢。
大家看了这个应对,一定骂我像红楼梦中的薛蟠那样庸俗下流,连米田共都拿出来。但是如果了解真相后,相信会原谅我的。
塘泥,在农村中是肥料,米田共也是肥料,因而,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塘泥对米田共,亦属同类的。
何况狗矢车,车狗矢,还是巴黎的特产呢!
( 原载《欧洲时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