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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习写诗过程

(2006-07-03 01:02:56) 下一个
我学习写诗过程我本来对诗歌一窍不通,引起我对它感兴趣的,是在福建泉州“华侨大学”读书时,买到一本《诗韵新编》。当时适值学王杰,于是我模仿毛主席的《忆秦娥》,填了一阕学王杰的词:“雷声烈,神州十亿学王杰。学王杰,丹心一颗,献给伟业……”为黑板报补白。想不到此词一出现,马上引起同学们的垂注,黄东涛(现在是香港著名作家东瑞)大叫好,并把我的名字改为“雷声烈”,使我羞得无地自容,从此我再也不敢写诗词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 ,我在香港时,偶尔也吟上一两首,但由于不懂平仄,每个字都要找韵书对,吟得很苦,于是把它放弃。到了巴黎,在百无聊赖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地竟然进入“爬格”的行列。于是,诗瘾又发作,应报社之邀,开始在报纸上发表诗作。本想学写新诗,但报纸篇幅有限,于是决定写旧体诗。但我不喜欢“苦”、“泪”等无病伸吟之类,更不喜欢“铜壶滴漏”、“牧童吹笛”、“秉烛”、“倚西楼”等唐代死语言,于是决定采取“旧瓶新酒”,利用律诗的优美韵律,描写新时代的内容,力求浅白、明了、自然。我认为七律是最难写的,因为里面有两副对联,就决定先向七律攻关。在平仄问题上,既强调,又不十分死守,遇到好句子,就不理平仄。实践证明,读者还是喜欢我的“打油诗”的。

一九九零年《龙吟诗社》成立后,对于律、绝诗,是要严格的,因此,我不得不照办。后来,在国际交往中,有些骚坛老宿,向我建议:不要用新韵,新韵是不能登大雅之堂,要用平水韵才正宗、才有功力。我身为社长,只好又屈服。虽然后期的诗符合平仄格律,但没有前期的诗那样自然活泼了。

诗人写诗,各有各的风格。我主张:“写诗要写爱国诗,作文要作颂侨文”,“身在异乡根不变,胸怀赤县志尤坚”。二十多年来,我都是沿着“旧瓶新酒”、“写诗要写爱国诗”这个目标走下去。至于我的新酒酿得好不好,那是我的学识与功力问题了。“黔驴之技,技只此矣”,奈何,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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