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决定海归,其实说海龟(归)并不准确,准确地讲应该是海鸥,太平洋两岸来回飞的海鸥。一年中一半左右的时间在中国,另一半时间在美国。公司只提供来回两次的飞机票。说来也是巧了,三个月前,先生离职波士顿的那家药物研究所,正在纠结是否干脆提早退休的时候,一猎头公司找上门来,说有这么一家上海医药研究所,想找一个他这样的科学家。他一听上海,家[
阅读全文]
在医院碰到一美国医生,病人是福建籍的父子俩,美国医生一听福建,来劲儿了,说他知道福建,福建有很多海鲜,还是个武术之乡。那父子俩,老爹完全听不懂英文,儿子也是半懂不懂,哼哼哈哈一番。美国医生就转向我,问我知不知道福建?福建的海鲜和武术大师?我说海鲜没错,福建靠海,我上次去厦门确实吃到不少好吃的海鲜。可武术之乡,我真没听说过。只知道少[
阅读全文]
到芝加哥的第三天早晨,我们吃过早饭,就出了酒店,穿过世纪公园,走过公园里的BP小桥,那座桥也很特别,不仅是我们芝加哥朋友任职的最大的石油公司捐建的,而且表面全是类似不锈钢的金属鱼鳞片,在初升的阳光下闪闪发光,桥身蜿蜒,桥的这一端连着世纪公园的大草坪,草坪上上百人一起在做着周末瑜伽,我驻足观看了一下,很想加入他们,在那样一个阳光洒满清风[
阅读全文]
三十多年的老朋友一家住在芝加哥郊外,当年我们认识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都是到美国来读书的留学生。朋友夫妻之先生读的是加大化学工程相关的科系,一路读到博士,却在即将毕业前,与博导教授搞僵了,怒发冲冠,一气之下,博士学位也不要了,去了最大的石油公司任职,这一做就是几十年,如今也是身家丰厚的大石油公司的高工和管理人员了。他的太太和我先[
阅读全文]
这个夏天特别热,七月底,抽了一个长周末,飞去北边的芝加哥,避避暑透透气。
从纽瓦克国际机场到芝加哥国际机场,两个半小时飞机就到了。出了机场,果然,空气凉爽舒适,要了辆出租车,往芝加哥的市中心而去。我们订的酒店就在芝加哥最高的楼-以前的SearsTower现在的WillisTower旁边,地图显示,大约三十分钟的车程,没想到车子在高速公路上被堵的速度缓慢,最终开[
阅读全文]
《乡下人的悲歌》是美国好莱坞的一部电影,因为这本书的作者万斯今年成了特朗普再次竞选美国总统的副总统人选,我好奇,书太长,便找来电影一看。不想太多剧透,就略只说一下剧情:小时候的万斯父母离异,他跟着有药瘾的母亲,做护士的母亲常偷吃药,吃了high就穿着滑轮鞋在医院病房里飞驰,当然也就丢了工作,后来又变成毒瘾,屡次结婚离婚,带着个幼小的孩子[
阅读全文]
亦舒写的爱情故事曾是我有段时间爱读的文字,那时,我还年轻,香港在我年轻的时代,也是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存在,即便我已身处海外,但一直觉得香港是华人世界里最接近西方世界的地方。亦舒写的爱情故事不仅带着中华文化的痕迹,也有着西方文化的影响。她写的玫瑰的爱情,就比较能够令我接受。可最近挺火的刘亦菲主演的电视剧《玫瑰的故事》,把故事的背景从香[
阅读全文]
最近我回了趟硅谷,那里的老朋友们这家请吃火锅那家请聚餐,我就想着回请朋友们。听他们提到一家新开的上海馆子,于是,我邀请了朋友们去了那里,谁知一吃大失所望,与纽约的上海馆子根本无法相比,味道和环境都不是我看得上眼的。就在我说硅谷中餐提不上台面之际,我的学弟邀请我去他开的餐厅品尝美食。我犹豫来犹豫去,想去又不想去。为啥?我知道他的品味[
阅读全文]
本来是不用专门跑硅谷这一趟的。两个月前就找了个法裔女子做我们的房屋管理人,她也是房产经纪。前面的租客给了通知说五月底搬家,但不允许法裔经纪带可能的租客看房,一番口舌当然就是关于法律规定看房的权利之类的,估计是没谈好,加上房客买了房子可以入住了,他们提前一个月就搬走了,也不打声招呼,就说押金抵最后一个月房租(法律是不允许这么做的),[
阅读全文]
从美国东岸飞来西岸的硅谷处理一些房产的事情,也许是在曾经住过的房子里,忍不住会想:年老之后,记忆中的家会停留在哪里?
小时候,我也不是一个屋子里长大,记忆中有母亲住过的江南小镇水边的小屋,那时母亲在那个小镇的医院工作,记得那间屋里的那张大床和后面通往小河的青石板。然后,就是与外婆住在她工作的医院的宿舍,宿舍里的单人床和墙上爬的[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