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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难道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

(2009-02-05 07:36:12) 下一个



长时间以来,心目中自己的民族是刻苦耐劳、仁厚宽和、忠勇并富于爱心的。

因了公司副总裁的慷慨相赠,我有机会阅读了陆启发的著名回忆录《双喜》(“DOUBLE LUCK”)。

读了前几页,我就忍不住心酸落泪。

一九四四年新年尹始, 一个两岁半的小男孩,几日之间父母双亡,使他沦为不折不扣的孤儿。
什么是孤儿?不光是没有父母;而且是,没人照顾,没人要,这就是孤儿。
孤儿的心理和感受透过回忆录掌笔者的细腻笔触难以言喻地描绘了出来。

父母双亡后的四个年头里,陆启发过着悲惨的生活。他是家里老小,他上头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成年了。另外还有一个叔叔。都是很亲的亲人。

居然没有一个亲人愿意照顾他,愿意承担把他抚养大的责任。

小启发三岁就饱经并懂得了人间炎凉。他尽量地少吃,他尽量想帮忙,他还想常常躲起来免得人看见他心烦,他尽量少说话。他只有一个随身的好伙伴:一只小蝈蝈。他和它对视,互相体验着饿的滋味 ……

难道那些成年了的兄弟姐妹和叔叔们就不能商量出个妥善的方案将这个年幼的孩子养大成人?难道他们看着孩子无依无靠忍饥挨饿就没有半点恻懚之心?

孟子说过:人都有恻隐不忍之心。这个孔孟之国的国民们的不忍之心哪里去了?

后来陆启发被两个他称为“共产主义者”的用几百斤大米买了去。那之后的两年岁月里,据作者的回忆录,大致是作者一生里最黑暗的时候。书中描绘了这对“共产主义者”父母如何虐待他。

《双喜》是部感人至深的作品。 大概由于幼年的伤害太深,作者在书中没有特别地流露出对中国的归属感和感情,尽管他有一位和他深深相爱的对他有着救命之恩的姐姐。他十岁逃到香港,十三岁移居台湾,二十八岁移民美国。他在美国有了全新的成功的人生和事业。

电视剧《闯关东》里有一个情节,讲的是一个日本孩子得了所谓传染病,被日本兵抬到荒郊野外准备烧了了事。被中国人救了起来。这家中国人不避风险,冒着村里之大不讳,以人道为重,硬是收养了这个落难的日本孩子。
那细细的情节,看得我掉眼泪。

我这心里就犯了拧了:同是中国人,在不同的作者笔下,缘何如此不同?哪个更真实?还是都有真实的一面?

我也是中国人,就自己对中国人的一点自我剖析,中国人,至少在陆启发的那个年代,就是有着温情血亲,冷血外姓;只顾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一面。孤儿陆启发由于年幼只能有求于人,对人没有帮助,在他的近亲们看来无疑等同于外姓和他人。

我认为这是中国人冷血的一面;冷血丑陋得我不愿意直面。
大概,这也属于鲁迅先生笔下中国人的麻木不仁的一种吧 --- 希望不是更为严重的人性弱点。

由于根深蒂固的血亲观念,你很少能看到中国人象美国人那样去慷慨地、欢天喜地地、热情地收养外姓甚至外族孩子。

站在高一点的层面看,中国人的人性弱点也属于全人类人性弱点的范畴,因为,没有一个民族是没有弱点的。
当然,也没有一个民族是没有优点的。中华民族,在我心目中,她仍然是刻苦耐劳、仁厚宽和、忠勇并富于智慧的。

拿着陆先生的书,看着那封面上两个着半个多世纪前的老式服饰的孩子,我感觉到,有如海外的某一类有关中国的作品,裹小脚啦,留长辩啦,大小老婆啦 ……该书当然并不能代表当代中国的风貌,作者大概也并无此意。但是书中所间接表现出来的中国人的人性弱点问题,在当代中国仍然深刻地以不同的方式存在着,表现着。

我比较喜欢从人性的优点方面切入去描写中国人、一般人,但是并不表示我对人性的弱点全然无知。人性的弱点有着另类的对人自身的憾动力。我想,一个心理健康的民族,应该有着足够的胸怀和坚强的神经面对自身的弱点,并力求自我更新和长进。

天下兴亡,草民有责;人性兴衰,匹夫有义。围绕人性性善性恶人类智者们有不同的看法,以悲观主义哲学家们为代表的不少人在这方面是很绝望的。 属于儒家思想体系的三字经开宗明义则说:人之初,性本善。 它认为人的恶是后天的,因此后天的环境、习俗和教育特别的重要。我深信,相信也是许多思想者的心声:地上人性的净化和升华,光靠人自身的自我温习自我教育是不够的;它还得要借助天国的力量和光辉;天国的源泉。



2009-2-3 日 万兰溪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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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金色的麦田的评论:

谢谢麦田,互相的:)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Bali的评论:

满叫我意外的故事。人的感恩之心是多么重要啊!谢谢bali! thanks for the sharing!

Bali 回复 悄悄话 我们家族一共领养了4个孩子,三个男孩1个女孩,其中两个直接就扔在我家长辈的家门口.四个孩子由三家领养.其中两个孩子家里条件可以说极好,家里有厨师有保姆,家长也是特别善良.另两个物质条件一般,可是父母对孩子也是毫无保留地爱.结果怎么样呢?这四个孩子成长过程都特别艰难,现在都是成年人了,不但没有孝顺父母,还让父母成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我不太愿意相信基因说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即使不是基因作怪,这些被遗弃的小孩可能潜意识里有自卑或者其他什么情绪阻止他们去爱和被爱.理论上我是支持领养,可是我觉得领养的人不仅要有爱心,还要经过特别的训练.真的,领养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特别难养,虽然这不一定就是他们的过错. 象hairycat家领养自家的孩子应另当别论.
金色的麦田 回复 悄悄话 回复clearthought的评论: 很为你这个真实的故事感动,我也是相信基因的遗传对一个人品性的重要作用。


谢谢虔谦的好文!读你的文字,能感受到心灵的共鸣。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clearthought的评论:

Thank you so much for the sharing. I am thinking ... Thank you!
clearthought 回复 悄悄话 讲个真实的故事:

我姥爷50多年前在村边捡起一个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男婴, 是到山东来要饭的安徽夫妇扔掉的。姥姥姥爷对这个“舅舅”格外爱惜,疼他胜过他们其他的7个儿女。 好吃的让他和姥爷一起吃, 劳动让他少做, 最后把到国企上班的好机会给了他,我的亲舅舅比他聪明勤快,却被留在村子里务农。然后给他在家娶媳妇,帮他带孩子。他们一家虽然受到了最好的照顾和经济上的支持,却对我姥爷姥姥不孝顺,视钱如命,贪得无厌。姥爷去世前,他的表现更甚,老人家恨得他咬牙切齿,并要求姥姥不要让他抬姥爷的棺材。姥姥后来没有听从姥爷的遗嘱,她是不想让人说什么。

到现在,我的亲姨舅们对他一家还是不计前嫌地对他们有求必应, 主要也是姥姥的严格要求。我的姨舅们都是特别勤劳正值善良孝顺的人,但他却不同。不能不说基因决定孩子的品性。

我姥爷是有威信有见识的人, 他去世前的两个假期我都在他身边。想起来老人家对这个捡来的舅舅的失望和不满, 我是无论如何不能理解姥姥为什么不尊重姥爷的遗嘱。家族的面子有那么重要吗?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hairycat的评论:

谢谢hairycat, 我会去拜读.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芋头和菊花的评论:

谢谢分享你知道的故事!
hairycat 回复 悄悄话 QQ,我有一个不同的故事,是我二舅妈的故事,如果有兴趣读一下好吗?我给你一个善良的中国人的例子!

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php?blogID=38046
芋头和菊花 回复 悄悄话 我小舅舅在解放前是个赚大钱的,因伤寒而死,他的哥哥和姐姐马上把他的遗孀和一双小儿女赶出门,不顾她根本没有工作和收入。这房子本就是小舅舅的。而且小舅舅生前一直接济兄姐。这故事是这姐姐也即是大姨妈亲口告诉我的。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binhome的评论:

没有,作者根本没有说什么种族啊人性的问题。 是我自己读了,自然而然感觉到的。其实主流许多评论也并没有涉及这个问题。
大概,作为国人,自己反而比较敏感。
另外,不是孩子自身有什么问题。当时他三岁不到,就是赤子一个。 大概就象有读者说的,当时都比较穷吧。我只是不明白,那么一丁点小孩子,如何就要受这般危难孤寒;亲戚们为何就不能商量出一个办法来合养这个孩子。其中有一段,他嫂子把他关门外就不管了。一个三岁孩子,又饿又冷,她怎么不想一想孩子安危?就是暂时给口饭给杯水也还算有点仁慈心啊。

binhome 回复 悄悄话 要领养就一定是要领不同肤色的, 这样才显得出"善心"和"富裕", 就很少见过pale的领养pale的! 非洲人有钱了也会很高兴地认养几个pale的, 带回国去显派显派, 这是个人性的问题,不是种族的原因. ps.这种没有考证的文学作品不必当史料来看嘛, 他心理有阴影,发发牢骚,不必当真. 从深层分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一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小孩, 也有其本身原因, 如没有好的卫生习惯,小偷小摸,不要有什么都怪别人对他不好, 别人只是一面镜子, 如果每面镜子都反映他不好,不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吗?
newcomer66 回复 悄悄话 Good points, 祁连山!

中国有句古话:儿不嫌母丑!生为中国人,扪心自问,自已为国家贡献了什么?中国还穷,因而还有很多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君不见,中国这些年的发展和状大,随着这些进步,人们的素质也会逐步提高。君不见,去年南方冰冻,四川地震,河北一村庄11位农民自发二度支援,荣获2008十大感人人物之一。
不一定外国的月亮最圆,永远圆。台湾二党制,不是也有陈巨贪总统!美国人素质高,几位总统提名的议员不是也有报税欺诈吗?

piao11 回复 悄悄话 虔谦姐,要说的大家大概都说了。我就说2句:有一种所谓的冷血是贫穷造成的不得已而为之。有一种热情洋溢,是富足促就的。

哪怕在美国,穷人也很少热情洋溢的收养落难的外姓孩子。
不过在中国我真的见过自家孩子都快养不起还不舍的不管孤儿的穷到底善良人家和善良的人。


这个话题有点“深奥”不好说,也说不好。只是我相信,陆的由这样的经历所生出的思想和观点,述说的代表的不仅仅是一般孤儿的创痛。。。。
祁连山 回复 悄悄话 回复hairycat的评论:

谢谢cat问候, HUG!

其实我当然清楚中国的问题了。只是出国久了,变得特爱国,听不得说中国不好。14亿呀,什么鸟没有? 小小台湾,还出个阿扁呢。如果不是外国那么宽容,中国那些贪官有市场吗?

北电完全是被那几个C*O给瞎搞掉了,大部分人跟着倒霉。中国也一样,不能因少数人渣就把大部分人也挖搽了。

多伦多其实是我在北美最喜欢的城市之一,那还是很多年前去的,想来现在应该还是那么美。

祝元宵节好!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武胜的评论:

"物质基础、社会关系和文化传统塑造民风。发达国家应该是“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目前的文明水准尚没有到可以炫耀的地步。最可恶的是为富不仁。"

所以说物质的发展和人性的长进并不一定成正比.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谢谢武胜,祁连山和pjx的评论分享!
我是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s32842的评论:

谢谢指点. 但是,文明越发展人性就越好? 我深表怀疑. 想想还朴归真这个词...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Bali的评论:

"中国人优点很多,缺点也有,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干嘛要在乎别人看得起看不起的? 大度的有自信的人才会自我反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谢谢, 同意.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江南茶花的评论:

"我以为,如果主人公有三个姐姐,而不是三个哥哥,他的童年遭遇会好很多." 谢谢, 是有道理,但是总觉得那不是最本质的.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扬子江酒店的评论:

"...不如还是从自己做起,做个好人,让别人看得起,这个还是不难做到的。" 谢谢,是的.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山哥的评论:

谢谢山哥,我却不清楚龙女士如何痛快? 有机会还请赐教.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hairycat的评论:

不知怎么地,看了电视剧《闯关东》里的朱开山,许多时候都觉得很舒服。我觉得他挺有代表性的。他身上就有我说的那些优点。很奇妙,如果世上有100个坏人,但是只有十个好人,我就会说世界上好人多。
说不清楚,就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谢谢hairycat! :)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夜光杯的评论:

这点上我还满同意三字经的.我也相信人性的普遍性,只是由于地理、历史、经济、政治等等的因素使给民族呈现出不同的特性来。深层的东西是一样的。

谢谢杯子。

pjx 回复 悄悄话 回复s32842的评论:英雄所见。
hairycat 回复 悄悄话 回复祁连山的评论:

呵呵,祁连山,你好!第一次见面,握手!

我还是决定回帖,但不是为了吵架,我只是想以你的逻辑来回答你的问题,呵呵。

加拿大是有一个北电,确实是有经营困难;但是,你是否听说,在珠三角,有大批的工厂关闭,造成大量的农民工失业。

也许你觉得是极少数人弄得毒奶粉,但是,我看到的文章里说,农民在牛奶里参水和其他物质是一件公开的事实?养奶牛的人都这么做,人们见怪不怪了。

你说到忠勇,我承认,但是,还有那么多人掉到河里没人救的故事呢?

谈到智慧,你的看法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那么多的贪官,很有智慧地转移人民的财产。

你我有不同的看法是很自然的事,我只是想指出一点:我也许看见的是半空的杯子,你看见的是半满的杯子。我们只是看到问题的不同的侧面,交流的意义就在于能帮助我们看到不同的侧面。

祝你春节愉快!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感谢各位评论,这类文章中我所经历的最理性的留言。谢谢了!! 容我稍后一一回复。
Bali 回复 悄悄话 中国人怎么啦?中国人就不可以自我反省? 中国人优点很多,缺点也有,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干嘛要在乎别人看得起看不起的? 大度的有自信的人才会自我反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扬子江酒店 回复 悄悄话 回复s32842的评论:
你说得好!
其实冷血热血哪里都有,不能以一个人的经历评价整个民族。中国人也有爱,只是比西方人更含蓄,洋人也有冷血,将老人扔在养老院不管不问的多的是了。
我觉得去批评人家是没有用的(中国人怎样怎样,说话的人也是中国人的一员啊,都是人家不好,批评人家的自己就没这问题了?),也改变不了人家的行为,不如还是从自己做起,做个好人,让别人看得起,这个还是不难做到的。
江南茶花 回复 悄悄话 大家说的都有些道理,各自基于某种立场和经验.

有一点没人提起:就是血亲的仁慈心有男女之别。据我个人的生活经验和观察,我以为,如果主人公有三个姐姐,而不是三个哥哥,他的童年遭遇会好很多.
s32842 回复 悄悄话 你有两点没有看到。

(1)时间。越靠近现在,全世界的人类越文明。不要说上个世纪四十年代了,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时,美国人看到越共,管他是不是把他枪毙了是件很光荣的事。那个时期,在南方私刑也有,看到黑人不顺眼,把他吊死了事也是正常的。日本人二战以前儿子背着父母进森林饿死也是件不稀奇的事。

(2)政治。中国是美国(或者西方社会)最大的敌人,那是心照不宣的事。中国人的信仰,社会制度与他们格格不入,中国的成功是他们推崇的价值观念,宗教信仰最大的打击。美国主流媒体,虽然没有政府控制,但是对中国,报道只能是负面,对本国的历史总是正面,那是他们的原则。看多了,你觉得中国不文明,西方文明。不过你如果能了解一点当地的历史,过去发生的事,看看他们的小说,你马上会发现很多恐怖的事。对本国人的宗教迫害,政治迫害,鼓动种族冲突,在不远的过去伟大的民主政府都干过,在迫害人的水平上,西洋人一点都不含糊。只是现在没人提起,懒得提罢了。

每个民族好坏人比应该相同的,如果你相信各民族的人生下来都是一样的话。有个著名的德国人和过去无数美国的科学家都想证明人种有好坏,可惜他们都没能找到证据。
山哥 回复 悄悄话 QQ好文,学习了。像20年前读龙应台的般痛快。可惜现在的龙女士了。。。
祁连山 回复 悄悄话 回复hairycat的评论:

"大加拿"的人说中国人很懒,全世界都笑了。我知道"大加拿"有个最牛的公司NORTEL,都说那可是最轻松的地方,怎么倒了?"大加拿"现在闲散人员不少吧!

极少数罪犯搞的毒奶粉就把"很多中国人"划成一点也不仁厚宽和?赖昌星倒是拿到工作许可了,"大加拿"对贪污犯很仁厚宽和吗。

忠勇,在大地震,大灾难面前显现!!!

智慧,现在全球一片金融危机,中国独有近两万亿外汇储备,是少数可以自保的国家之一。这难道不是智慧?

中国现在就很美好,而且会更美好!!!

武胜 回复 悄悄话 物质基础、社会关系和文化传统塑造民风。发达国家应该是“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目前的文明水准尚没有到可以炫耀的地步。最可恶的是为富不仁。那么多偷漏税的和整天嚷嚷减税的“主流人士”,沾了社会的便宜却只想要逃脱社会义务。

中国比以前富足了不少,但是在社会关系和文化传统方面也丢失了不少可贵的东西。要比人均物质基础,那还差得远,只有从社会关系和文化传统着手。不富裕,但过得舒畅,这是应该办得到的。
Bali 回复 悄悄话 非常赞成中国人“温情血亲,冷血外姓”的分析。引申一下,很多时候会要求对自己家人毫无原则的庇护,即时外人是对的也要站在自家这边,所谓一致对外,否则就是背叛。普遍来说,中国人对自己的家和家人的爱护数一数二,但社会公德责任就不够。
hairycat 回复 悄悄话 "中华民族,在我心目中,她仍然是刻苦耐劳、仁厚宽和、忠勇并富于智慧的。"

QQ,这只能是你的一厢情愿,很多中国人很懒,什么都不愿做,所以,城市里有许多闲散人员;很多中国人一点也不仁厚宽和,想想毒奶粉吧;忠勇,在哪里显现?智慧,通常是用来搞内斗吧。如果中国人有你说的一半好,中国现在就很美好了。

我一直很喜欢你的文章,今天出来唱个反调。别生我的气哈。
童欣 回复 悄悄话 唉, 人本是有罪的,只是这罪表现的形式随成长和所处的外界环境不同而不同罢了!QQ说到点子了-“借助天国的力量和光辉;天国的源泉”,我们才有救啊!
夜光杯 回复 悄悄话 我看人种虽不同,本质差不多。
世上英雄无南北,天下乌鸦一般黑。
地洞深了,什么怪都有。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potatos的评论:

谢谢你的评论!学习了.

中间有一度我甚至觉得:既然是这样,我也有理由怀疑书中的"姐姐"的人性。不过,我立刻就觉得自己太MEAN。"姐姐"太不容易了,对作者的影响也特别大,该书就是为他的姐姐写的。书中许多细节,也内在地赞美了普通老百姓的美德。
虔谦 回复 悄悄话 回复SINEAD4273的评论:

Yes, i agree.
SINEAD4273 回复 悄悄话 QQ;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中国人有好心人,也有坏人!
potatos 回复 悄悄话 中国文化里强调血浓于水, 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有爱的义务。 对血缘关系远的或者没有的,到底有没有义务, 老祖宗说的极少,也许是我寡闻。

关于社会的公平正义,那都是如何对待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比起西方文化来,国人的责任感是否有些缺乏。 我们常常只看到西方媒体批评现实, 批评中国, 其实也可以正面来看,看到他们心中对别人, 对公平正义的关心比我们更多, 看成是他们关心的事情超越眼前物质利益的范畴。

当然,我不是说西方没有狭隘的人,没有自以为高的人。

哪里的人性都有自私一面, 也有利他一面。 要改造人性,让人的利他之心不至于太少,是得靠一种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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