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妹

"Art is the depth, the passion, the desire,
the courage to be myself and myself
alone."
~ Pat Schne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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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绳?”姚诚一头雾水地问,“公仔要什么狗绳?” 允佳也莫名其妙地望过来。只有大魅羽会心地笑了,侧过身来,抬手将小羽滑落至脸颊前方的一缕中长发拨到耳后。 “小羽你听我说,狗这种动物就和男人一样,他要是不想跟你,你拿链子拴着、拿笼子关起来,迟早有一天还是要跑路。反过来,他若对你死心塌地,你就是撵他走他也不愿离开。所以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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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月?冇,冇人追,”我摆着手,“不是她不好,是她来我这里后一直洁身自爱,从来不和客人有私下联系。下班后回自己家画画读书,我猜她一直都想重回学校。平日也不浓妆艳抹,一眼看去像清纯女学生,我们大家都很爱护她。” 此刻已经是午饭时间,我和泰德都没提吃饭的事,也许是因为即将叙述的故事让我俩共同产生了一种大敌压境感。“爱护?&r[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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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岚珠的头牌后来怎么样了?”泰德问这句话是在他出门接了个电话之后。直觉告诉我是个同他关系亲密的人打来的,不知是不是他太太。 “算是很不错了。我前面说过,岚珠同一线女星一样漂亮,追她的人很多。当中有个在汕头做电子产品的小企业老板,那人原先是广州某大学电子学院的教授,一直跟工业界有合作。后来被汕头某房地产土豪看中,为他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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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魅羽问这话的时候,目光先询问地望向允佳。毕竟允佳已经十六岁了,用“亭亭玉立”形容稍欠火候,“国色天香”嫌太俗,“倾国倾城”则带了男权社会里红颜祸水的意味,允佳可不是那样的女孩。小羽认为“明艳端庄,出水芙蓉”这八个字最为贴切。 允佳手里捧着一杯添了奶的红茶,人和手中的金边白瓷杯一样精致。闻言,乖顺少女的笑容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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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姚诚问起陌岩,小羽寻思了一下。她就知道这俩人迟早有天会“交锋”,不是说面对面地打起来,甚至不见得要两个当事人都在场。说到底,是她需要跟自己的内心掰扯清楚。 嗯,一个是从她懂事起就万分仰慕的前辈高人。都说人无完人,这位却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金光闪闪。谁不服?拉出来晃晃亮瞎他的眼睛。再看近在咫尺这位…… “关于我的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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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能否谈谈,在你店里工作过的女员工,最后的出路如何?我记得你说过,这一行流动性很大。” 我在脑海中放电影一样把接触过的那些女孩子过了一遍。“出路……她们有些人的出路我是知道的,有些某天结算完工资后就再没了音讯。概括说来,大家就是来挣钱的,最后用挣来的钱多少改善了自己的生活状态,但基本上原先是哪个阶层的,最后还归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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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姨,能否谈谈你经营这个行业遇到的困扰都有哪些?” 今天我俩约得早,一同去吃广州荔湾区最负盛名的源记拉肠粉,边吃边聊。店面真的不大,同随处可见的粥粉面店比起来,也就是在户外多摆了几张桌子,因为顾客太多。 泰德说他喜欢这里用抽屉拉肠法做出来的表皮皱皱的肠粉,容易挂酱油。这种肠粉在美国的唐人街极为少见,那里卖的大部分是表皮平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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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得罪了东华帝君,没人敢来接我去投胎,七个佣人的魂魄也不知飘散到哪里去了。我于是独自守在那座宅子里,常常盯着两个孩子的照片,让时间一晃而过。屋里的八具尸体在腐烂,包括我自己的,没有人理,还好我也闻不到气味了。但我总觉得陇艮会回来看我,听帝君谈论他的口气,似乎他师父是个厉害的主儿。 一直等到冬至那天他来福爱天办事,顺便“回家&rdquo[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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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帝君派人送来消息,说他今晚上会过来!”我的贴身女仆冲进化妆室,兴奋地对我说。 换做往日,这个消息会让我兴奋一整天。我是谁?那个时候的我叫歆茹,三十三岁,是帝君在凡间的妾室之一。用你们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二奶”。 当然我只是他诸多二奶中的一个,比我年轻漂亮的多得是。我的特殊之处在于——我为他生了孩子,还是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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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和姚诚话音刚落,楼梯间顶部的隔板在轰隆声响中朝一侧移开,露出几十只吸附在屋顶上的毒物。有不停扭动身躯的七鳃鳗,时不时张开圆圆的小嘴,粉紫色口腔中的层层尖牙成菊花瓣排列。蓝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毒蟾蜍,肚子鼓得像一触即爆的气球。通体覆盖着深红色甲壳的大蝎子,上翘的尾巴弯成钩,钩尖忽明忽暗如同点着盏小灯。 “啊!”孟琪缩着脖子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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