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所谓创作只能用一个残酷的医学名词来形容---“习惯性流产”。因为害怕看到越写越触及心灵深处的趋势,因为不情愿看到预知的悲伤结局,只能悬崖勒马,可是休息片刻又跃跃欲试,想要再探究一些也许本来超出我的理解能力的现象,这是另一种症状---“抽风”。
一个中国病人,明年会变成加籍中国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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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我自己清楚”的理由,我被惠的两个多事好友押送到了“第一食堂”,俩虎妞警告我老老实实呆着别动等惠过来,然后把我扔在门口就扬长而去了。我的脑子彻底乱了。我来这儿来干嘛?她要跟我说什么?还是我应该跟她说什么?要了瓶冰镇啤酒,我蹲在店门口的树荫底下出神。一些没有逻辑没有来由的想法在脑子里乱冲乱窜,我不停地闭上眼睛深呼吸大喘气试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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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让一切都过去吧,使劲劲儿,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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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我从来不后悔当初和惠结婚,时光倒流30年,噢,太多了,10年吧,重返原点,我也还是会选择她。
我喜欢的女子永远是那个模样,低声细语,温婉动人。我选择的是我的选择,谈不上后悔,但是惠呢?她到底是喜欢我什么呢?
我很普通,如果登寻人启示,几个字就够了,中等身材黑皮瘦骨长脸白牙。我绝对会以飞快的速度淹没在那些和我长得很相似的大学男生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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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个知道自己的健忘症会越来越严重的病人,我在努力赶在2008年到来之前把应该记得的重要的事情以流水账的方式记下来。为什么是2008,我已经记不得了,好像是和什么人的一个什么约定,一个终结点,一个宿命。
拿起笔来我写下的第一个字是“惠”,原来我那么怕忘记她,真是死没有记性的蠢才。然后我慢慢一个字一个字地写:我-把-青-春-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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