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于网络上看到同胞们在域外投资房产当房东的体会,他们小试牛刀的甜酸苦辣,特别是其中一位仁兄购买了不良地区的房产、租与不良房客(工作不稳定、甚至是贩毒者)惹来绵延不断的麻烦缠身的经历,令人忍俊不禁。我不由得想起我们当房东那几年的滋味。我们出租的是地处富裕区域的一幢Townhouse(联排别墅)。前两年经济下滑,郊区房产出租率大大下降,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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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的八大山人纪念馆
八大山人画作
寻访八大山人
文/逍遥白鹤
人至中年,少年时的凌厉和轻狂被岁月磨圆了棱角。少年时,恨不得把每一刻对这个世界的印象和感想都记下来的冲动也早就飘散无踪了,眼神、神经和记忆力逐渐变得愚钝。我写日记的习惯丢了有二十年了吧?所幸许多本旧日记簿还没丢。想起来,又要感念我的家人——母亲、嫂子和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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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有一种蝉有奇怪的学名,叫布鲁德X蝉(BroodX),是北美洲独有的蝉种。末一个字母“X”表示X年——一个未知的时间单位。它们可以在地底下睡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慢慢地孵化,然后醒过来,退去一层壳。脱壳后的蝉,生命只有两个星期左右,吸取树的汁液,从早到晚引亢高歌。求偶、交媾诞下后代,然后死亡,历时仅仅两个星期。
二零零四年五月下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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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真是个好得不得了的东西。当代社会生活繁忙而紧张,迁徙性大,人们疏于交往交流颇感无人倾诉之苦。犹如盘古再世开辟出如此一片新天地,年龄不记老幼,地位不分高下,大家可以自由往来互通有无,真真的大环球小世界是也。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我曾似迷途羔羊效仿三毛的潇洒足迹绕了大半个地球。终品出来离开了根基,漂泊中的无奈大大地多于浪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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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白鹤注:以下我这篇随感是N年前开博不久匆匆写就的。曾有幸在央视《艺术人生》采访我父亲郑榕那期节目上,由主持人朱军朗读(应该为神通广大的节目编导们从网上搜集到的);以后,北京电视台播出介绍父亲人生的系列电视片《丹心一点到春时》其中一集又转引了此篇其中的内容。特放上来重温。
我的父亲在央视《艺术人生》节目现场。
电影《龙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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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苏醒仙姑的博客串门,见她谈到“人和人之间的犯相与合相”,觉得颇有道理。大千世界人来人往,但相遇相知若没有气场和缘分的契合是很难成其为友的。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你欣赏的人不一定欣赏你,喜欢接近你的人你又未必乐意接受,阴错阳差,有时说得清,有时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理由。
在我先生任教的医学院里,学生一拨拨的来,一拨拨的走,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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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本鹤飘泊海外经年,国内的名人、人名长江后浪推前浪如万花筒般疾速翻转,名是留不住的了。不过,想想自己曾在央视留下过许多为圈内圈外称道的声音造型还是很以为自豪的。上海译制片厂的前辈们美伦美奂的声音仍在绕梁不绝,北京配音界藏龙卧虎也曾为成百上千部中外影视人物重振“声”威,他们现如今仍很活跃也不断的有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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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谐谑曲
(一)
我在美国被称作“风城”的干燥的芝加哥北郊住了有七八年了,第一次赶上如此多雨的一个初夏。连日里,大概是从加拿大袭来的冷空气与墨西哥湾的暖流形成的空气旋流把密西根大湖里的水裹挟到天上又泼了下来,那天上莫非也藏着个大湖不成,否则怎么存的下那么多水呢。无情的雨砸落了我家园子里才盛开的芍药、杜鹃和金盏花,浴室的瓷砖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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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逍遥白鹤
谁在席终人散的时候他的食欲还象初入座的时候那么强烈?哪一匹马在冗长的归途上会象启程时那样长驱疾驰?世间任何事物,在追求的时候的兴致总要比享用的时候的兴致浓烈。
——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
(一)
周六,段晓玲的丈夫去西雅图参加一个IT业界的研讨会未归。她本想睡个懒觉的,可是不到八点就被四岁多的女儿安琪拉鼓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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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洁的婚床
文/逍遥白鹤
(一)
下午三点多,在芝加哥一所大学做博士后的邱展鹏开着他的90款银灰色的丰田奥若拉在伊利诺宜州通往圣路易斯市的五十五号公路上疾驶。公路两畔是一抹平川。秋阳似侠客的亮剑一下下刺入车窗,晃得他不时地眯缝起眼睛。两侧的车窗外时而是一片片林深叶茂、姹紫嫣红的保留地(地方政府规定不许砍伐开垦的区域),时而是一组组洁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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