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医生为了我找到了一位说中文的心理辅导诊所,我开始接受更为专业的"心理康复治疗"。
疫情三年,我们每个人都多多少少的受到了"共情伤害"---这是人类天性中"善良,怜悯"的成分在发挥作用。当人长期大量关注灾难信息,同情心导致的代入感,会伤害心理健康,会让你抑郁、焦虑、愤怒甚至精神崩溃。这是外部因素在我身上的作用,特别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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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一位朋友把一段关于“三线厂“子弟回忆录的访谈发给,对我说:三线厂子弟都是一群没有故乡的人,但是,”发小“却很多。
这句话非常暖心,但是他不知道的却是:做为老三线子弟,我是个既没有“故乡“也没有“发小“的人。我母亲出身复杂,北大物理系迁往汉中时,先是被迁至汉中,一年后再次因为出身问题被发配酒泉。我父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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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我最终没有发出去。我的手指放在回车键上好几次,但始终还是没有敲下去。
别骂我“孬种“,也许我只是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冲动“。
我把这些信都转给了律师。律师马上打电话给我,说:停!你太冲动了,从现在开始,你在没跟我商量之前什么信也不许发,谁的电话都不要听!
我冲进多伦多初春4月的冷雨中,沿着CreditRiver在雨里走了10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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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的时候,我的前公司VP从温哥华回多伦多探亲,当年我们一起工作过六年从东到西建了三个仓库。加拿大公司有一个逃不出去的魔咒“凡是成功的都一定被美国收购了,包括TimHortons.他是爱尔兰裔的直脾气,在公司被收购后被踢出局,远走温哥华。
我们俩去走了走trail,喝了杯咖啡。他说的一番话特别发人深省:
他看了看这位霸凌者的简历,说,他太junior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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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里非常有必要解释一下“Gaslighting”:这个词Gaslight(煤气灯)是1944年一部悬疑美国电影的名字。片中女主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为了控制女主,男主开始不断制造事端,让女主质疑自己的记性和逻辑,直到女主(英格丽褒曼演的)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所以,gaslight的定义就是一个人反复不断歪曲事实,让受害者怀疑自己的认知,记忆,判断甚至感受,直至发疯。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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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整理并且书写材料。有两个星期,非常有挫败感。满肚子的话,满脑子的想法,落实在文字上,特别是英文文字,目的是要作为法律用途的,特别特别折磨人。
上周,我给德国的一位朋友打电话吐槽,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去注册chatGPT!怎么用怎么用,提问有什么技巧。他家儿子大学就做这个研究,5月在麻省理工还有个研讨会怎么能将"看到的"转化为"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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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寻找律师的过程不是很顺利,,中国人,大多避免惹官非,咨询周围的朋友,都没有这样的经历。本来是希望能找到一位讲中文普通话的律师,这样沟通起来会比较方方便。但是找来找去的始终没有找到。在网上搜,打这种案子的律师都是西人律师,有一个电视节目EmploymentHourin30,这是一个五年前的电视访谈节目,回答一些关于Harassment,ConstructiveDismissal的问题,几乎都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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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所有的犯罪,背后都有一条“利益链“,霸凌也一样。我最近慢慢的把”一环环“的”利益链“串起来。这段时间我苦苦的思索我跟他的矛盾是从哪里开始的,又因为什么事最后“引爆”的。
我跟他的第一次“不对付”是疫情前,2019年底11月份,当时铁路CN大罢工,我们滞留的集装箱压在Yard里,要提出来要付“滞留费”。我手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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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朋友问我:你干嘛不早离开?是啊,为什么我不早离开?不就是个工作吗?东家不做西家做呗?!说实在的,我也无数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是我没想过离开吗?我当然想过,尝试过。疫情三年我就不说了,疫情过后加拿大的就业形势毫无起色。我的职位薪水,我所在的公司,办公室离家远近这些因素综合起来,我的机会少之又少。还有年龄,我进这家公司时49岁,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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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破碎的心才越是渴望那些破碎的美好,有眼睛的,去看见吧。
很多年前,还在国内时,我曾在大女儿的成长日记里写下这样一个有趣的故事:
有一天,大女儿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儿啼哭不已,我怎么也哄不好。没办法,我不动声色的把几块“德芙”放在桌上,让我女儿哭着哭着不经意的看见,她带着眼泪,“乐呵呵的吃掉巧克力”,然后整理好“情绪&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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