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磨豆机,一屋的咖啡香。我是讲究速度的白羊座,每早一杯速溶咖啡,加豆浆也不过三分钟而已。有人送一包昂贵咖啡豆,不得已翻出闲置不用的磨豆机,买来滤纸,硬硬生生地把日子慢下来,至少让清晨减速。小小一杯咖啡,香气久久不散。日子怎么过成了这样?连等一杯咖啡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一天的计划里,除了一个小时的跑步,连午餐时间都没有。那杯速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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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中,灰蓝色鹤一般的水鸟略过,停于对面小溪。定定神,是梦吗?走近,凝视。它长腿优雅,缓缓漫步...不敢呼吸,怕惊扰。刚和松鼠打过照面,下山被路人提醒有熊。我们努力的和动物和平相处,比起勾心斗角的人类,简单许多。职场混迹多年,还有这样的感概,未免孩子气。我猜,是累了。路过的邻家老汉,着一件老头汗衫,浇花弄院,远远的sayhi。笑着回应,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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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蹭了漆,高速,错了口,走路,惊了狗...一路恍惚,七年后,还能在人群中相认吗?第一句问候是,胖了。我哑然失笑,身材可以走样,性格不会。忧郁症的七年,她学会和自己相处,和自己妥协。问,发作时什么感觉,答,身在另一个空间,周边人遥不可及。这次出外旅行,已是很大的进步了。常比照,离那条黄线有多近。因为看见她痛苦,才时时提醒,不可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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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春天的centralpark,喇叭裤的时尚和今天一样。女歌手CarolKing,一架钢琴,唱着我没听过的歌。当天空阴郁,当受挫不前,当山顶的风凝结,有束光投射来,微亮。那光,可以是一首歌,一段曲,一句话,一抹笑,一滴泪,一眼神,一颌首...艰难的日子,每天被问题包围,没时间喘气。再抬头,已是六月。经历着不可思议的毫无头绪,鸡毛一地。不得不停,旧剧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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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衣帽尽湿。没跑完五公里,雨密集到眼睛快睁不开。最近听许钧的滥情,万怡良的Foeveryoung,偶尔有二百的“抬头”。第二天大雨继续,跑鞋未干。一直游到海水变蓝,余华在贾章珂的电影里话。跑步时想,能不能跑到天空变蓝。该把余华的书找回来再读读,这么多年的挣扎,还活着。
那个gardendesigner找来一群山羊,三天里啃光了杂草,重新改造后院农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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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雪后,望海。寂静里,友人讲述回国安葬家人的过程。全家都毫无经验,由着殡仪馆介绍的主办人,一步一步的进行,灵柩入车,她却了步。犹豫中,糊里糊涂上了灵车。火葬场,主办人问烧的很干净,要看吗?她惊呆原地,不知该不该拒绝,生为长女,这是责任吧。一切那么不真实,恍惚间有人说,骨灰瓮里会摆放成盘坐的样子。我惊了,问道,不是灰吗?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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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JohnDenver在Colorado露天音乐会。老旧的胶片,有年代的音效,没有影响他声音里的温暖。Sunshineonmyshouldersmakemehappy..乡村音乐不是我的菜,只是干净真挚的声线,在雪后的下午,有治愈的功效。时间是神奇的玩意,有人愈加宽容,有人愈加固执;我们眼里的世界,宽敞或狭窄,全归结于主观意识。我也许永远搞不懂毕加索和达利,可MarkRothko阴郁的酒红色方框却呐喊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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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血的医生被迫离开手术室,成为海滨小镇的家庭医生。他毫无幽默感,没有社交粉饰的直言不讳。怎奈医术高超,小镇居民忍受着他几近粗鲁的直率,依然预约看诊。他有巨多的毛病,比如看病时闲聊,会引来他厌恶的一撇;不爱宠物,偏偏被街头小狗紧紧追随;不惧怕权利,位高权重的病人只是病人。他以病人至上,紧急情况,上山下海也使命必达。八卦的小镇居民,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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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民谣的人,都有一颗赤子之心吧?一把吉他,可以美好,或者不够美好的声音;说自己的故事,给听得懂或者听不懂的人。钟立风说,如果摇滚是在路上的话,那么民谣便是在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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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年终总结,回望这艰难的一年,侥幸存活,全靠贵人相助,那些肯伸出援手的人。因为负责区域不同,同事都是远程办公。最无头绪时,他们全是我的救命稻草,逐一问询,直到找到有空的那一个。六个月后的圣诞聚会,他们举杯向我,管理最棘手的区域,在毫无经验的情形下,居然无一客户投诉,怎么做到?我呆了一下,对呀,那些被我追着还款,演失踪被我指鼻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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