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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的运动场,除了校队的一伙人在绕着操场跑圈儿,只有几个人零零星星地分散在标枪区和体操区。冷冷清清的。 一个黝黑的高个儿少年背着手在看台上练习青蛙跳,他的天蓝色运动服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宽阔优美的肩背线条。小腿肚上修长的肌肉群在高强度的训练下鼓起的一块“小凸起”此刻好像一串不协调的音符在绷紧的琴弦上微微地发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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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迷雾中跌跌撞撞地踉跄前行,不知不觉中穿行了数十里,终于听到了哗哗涛声。只见不远处一股血色穿透了雾气教人不敢逼视,血色下波涛翻滚,竟是一条浩浩汤汤的大河。河上一座汉白玉砌成的窄桥高高耸起,直入云霄,在迷雾中散发着寒冷的清辉。 我这是到了哪儿?他有点迷糊地省事着自己,难道我这是来到了人族的地府啦?师父说过我们狐族有狐族的归宿,怎么[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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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21 06:10:18)
和世上所有好强的人们一样,顾林芝无法说服自己像一个真正的弱者那样去接受世界的怜悯和恩惠。即便瘫了,她也是个脊梁骨又硬又直的女人。 从天星港小学校长位子上退下来的林芝,每天上午阳光好的时候会和保姆郭妈妈去附近的新城区菜市场遛弯儿。一开始老熟人们还会关切地对着她的轮椅长吁短叹,过了一阵子人们渐渐地接受了她的这个新装备,就和一条宠物狗或[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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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蓬莱回来,陈默连气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就要参战高二四班和一班的球赛。 在操场上热身的时候,远远看见一班的猴子穿着拉风的红色战衣带领一众小将稀稀拉拉地走了过来。让陈默失望的是,这里面并没有前锋港生的身影,连队长陆峰也不知所踪。 他也管不了许多,盘着球迎上前去拦住猴子:“你们队长呢?今天偷懒没来?” 猴子奇奇怪怪地瞪了眼绿色球[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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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稍一迟疑,一把攥住玲珑剔透的小玻璃瓶,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味道好极了,”他用手背擦了擦嘴,嘴角促狭地往上勾起,手指轻轻一弹将空瓶子稳稳当当地送回白疏面前。 “我靠!你是不是早看出来了?”白疏瞪大眼睛跳了起来,“这玩意儿真的好喝吗?” “小疏,”陈默满脸的不屑,“顶着风我都能闻出可口可乐那股药渣子味儿[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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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蓬莱岛上的“狐仙庙”居然就藏匿在闹市的眼皮子底下。 他拖着白露的手尾随人群来到了集市后面坐落着的一个黑瓦白墙的庭院外。除了簇拥着院子的遮天蔽日的一片竹海,和比寻常人家略高些的院墙,倒也并不比他和陈默在钟秀山脚下的四合院威风多少。 人群到了院子前面便“狗熊”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肯出头。白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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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云: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拨开一人来高的芭蕉叶,几只通体蓝紫的天堂鸟扇动着明晃晃红澄澄的艳丽翅膀扑闪到了面前。白疏定了定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竟被几朵硕大的“花鸟”吓着了。待到热烈的天堂鸟们退避开去,眼前豁然一亮,只见如雨丝般连绵不绝的藤曼从穹顶倾泻而下,深深浅浅的绿色与银色交织成一块令人叹为观止的巨大珠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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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在飞来横祸面前陷入了两个极端。 过完年即将年满虚岁十八的王港生一反常态地变得沉默寡言,行色匆匆起来。他的一天被医院,学校,和家务填得满满的,仿佛一只停不下来的陀螺,只有在高速旋转中才能够获得平稳和暂时的安宁。而王家这辆因为女主人缺席而出了轨道的列车,也在这个少年人沉默的倔强中慢慢地归了位。虽然它的行驶不象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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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深秋的风带着股子邪气,吹出来的不是丰收后的喜悦和安逸,反倒有一分不安,两分惴惴。 港生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和陈默说过话了,很默契的,陈默也没来找他。 少年人的身体有着普罗米修斯般神奇的修复机制,那次让港生羞于出口的“意外”除了右小臂上一条浅浅的暗红色的“蚯蚓”,其他割痕都了无痕迹。可是心里的伤口却迟迟不肯愈合,仿佛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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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网友夜曲给我分享了一个指挥家Jurowski和钢琴家Gavrylyuk谈论拉赫玛尼诺夫的视频,看了以后觉得非常有启发,发上来跟大家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访谈里面音乐家们提到了几个点,很有意思。 首先,他们都认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在技术上的难度,可以说是登峰造极的。 但是帅哥指挥认为,如果过分强调这首曲子的难度,那其实是抹杀了它的灵性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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