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刘昆听了好笑,刘昆说:“范春娘不是你的妻子,是我的妻子。”猗卢更费劲了:“不管你的我的妻子,都是被匈奴人抢去了。一会就来,他们人多,我还有一个兄弟在那沙山后面,我们一起把妻子抢回来,我再和你打,谁打赢了,妻子就跟谁走,这死鸟也跟着走。”说罢,提着死雁驰回沙丘后不见。刘昆与春娘相视一笑,带马躲在一个山包后面。一会,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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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刘昆对春娘细心体贴,无微不至,春娘心中高兴,口中却说:“昆哥,你要这样娇惯我,我以后甚麽都不会,只成个懒婆娘。”刘昆充满爱意地说:“春妹,我一直怕你比我太强了,显我无能,我倒希望你变娇弱一些,让我照顾你一辈子。”春娘指指周围,沉痛地说:“看这战火和天灾的痕迹,不知多少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衣食不周。父亲告诉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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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春娘和刘昆,要到草原匈奴部落寻找狐月。两人在洛阳停了三天,春娘要刘昆回家看看,安顿一下,自己也要拜望父亲扶风真人,承欢数日。扶风真人近来往返于洛阳和益州,也为益州流民担忧,但他救助的方式与李特不同,主要是通过多种渠道,包括肩挑驴驮,向流民运送粮食赈济。同时,要他属下所有商号,大量收购粮食,因为一有战乱,不能耕种,人民只有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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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容止了啼哭,对千锤说:“篪哥同我是定了亲的,我才是他的媳妇儿,你看,”从雪白脖子中掏出红丝线挂的一枚古钱,“这是篪哥给我的定礼,我一长大就要嫁到篪哥家去的。”她小时常说这话,后来大一些,懂得害羞,就不说了,今天一急,又原原本本说了一遍,石珀和千锤才明白,其他人早就知道了。献容又说:“篪哥说送太后去弘农,一个月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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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六人,常来羊家,同献容、羊琮玩耍。献容非常喜欢4岁的小李雄,因她没有弟妹,有了这个小尾巴,亲热他、照顾他,很过了一番做姐姐的瘾。有时留下小雄,亲自带他,在家中连住几天,缓解了不少想念王篪的苦恼。献容和小雄还有一重关系,小雄的母亲春娘是献容的师娘,虽未相处多久,却是很投缘的。小雄从深山、而益州、而京城,生活步步登高,天天有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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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辈的哥们,好得更快。刘曜和小尾巴李雄,也玩在一起。刘曜自然把拜弟张茂、贾豹拉上,一大群年青人,好不热闹。有时银梭、玉梭也来,单莺莺也就加入,真是花团锦簇,热热闹闹,十分投机。刘曜、张、贾遗撼大哥王篪和大妹金梭不在,否则就圆满无缺了。张昌小弟子慕容千锤,自然加入了刘曜、张茂、贾豹等年青人这一伙。刘曜常去看望羊献容,他对她一直是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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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富贵外,刘渊还是一位刚烈魁伟、武艺高超、品德端正的匈奴男子汉,很受一般匈奴女人的崇拜和爱恋,而他本人深知这一点。事实上,狐月就是在闺中(自然是游牧帐篷)就已对刘渊崇拜得五体投地。婚后刘渊是满意的,但认为理所当然,表现得内热外冷,又不习惯于狐月的一些孩子脾气,更不会卿卿我我,因而狐月相当失望。尽管如此,狐月也无异心,直至为孙秀诱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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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昌到洛阳是因为鲜卑天师道的教民,在荆州、江州很多,荆州首府在襄阳,江州首府在扬州。江州刺使刘舆,即刘昆的大哥,尚能抚众,而荆州刺使新野王司马歆贪婪残暴,搜刮民财,又加上天灾,民不聊生,于是石岩山天师道教民起事,抗粮抗税,与官府冲突。石冰性如烈火,同刘伯根领教民一阵冲杀,竟把荆州刺使新野王司马歆杀死。这一来朝廷震动,派羊觚小弟子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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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惠帝司马衷是白痴,贾后专权,杀人内行,朝政不通,专信侄儿贾谧,倒行逆施,国事日非,四处流民饥民教民胡人起义,遍地烽火,中央无权,各亲王引兵自重,已是乱成一团,中央只有空名。首辅钜鹿公裴危忙于补漏洞。两王两首辅被杀(汝南王司马亮,楚王司马玮,太傅杨骏),他们都是有力量反抗的,只因畏惧犹豫,没有担当,束手被擒,惨遭灭门。因而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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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篪起来后,感到周围一片光明,面前站着白衣圣母,脸上是祥和的光,说:“杨篪,你跟我来。”他已不知自己是谁,姓王还是姓杨,身在何处,不知何时身上已穿薄薄的白衣,被圣母拉手走了几步。圣母指着玉塌上花瓣中埋着一人,说道:“那是你的本命原身,王篪公子,少了一魂二魄,我们要设坛练魂固魄,三日他即可复原,五日后我们送他回洛阳。你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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