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司马允的失败,一个重要原因是张昌匆匆离去。张昌若在,情况可能完全不同,至少绝不会让司马允莫明其妙地被人杀死,政变十有八九可能成功。而张昌到哪里去了呢?有什麽比夺取全国政权更重要的事呢?一个字:情。他失去的,不只是最高的大权,而且也失去了他亲爱的、唯一的女儿,绿珠。他日夜不停,奔赴山东,去了结年青时的一段情缘,置经营了20年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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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毕竟没有得到天下第一美女绿珠,心中很不平衡。他认为,如果没有第一次王篪等中途邀截,绿珠已到他手中。他这时不知道第一次的金谷园八美中,并无绿珠在内。因此,他心中很恨王篪,但他不能不顾忌王家同羊家的关系、自己同羊家的亲情。龙骧将军王浚是太傅羊觚得意弟子,两家世交深厚,羊觚儿子羊玄之是孙秀自己的妹夫,现为尚书令。玄之爱女献容,与王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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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伦、孙秀、石崇,在历史上都是反面人物,但在一个年青姑娘绿珠眼中看来,石崇一贯钟爱、娇宠她,到关键时刻,毫不犹豫,舍出自己年青生命和巨大财产而不愿失去她,这就是知音。所以,她就用自己年青、美丽、宝贵的生命来报答、殉情。人生复杂,评人很难,就石崇而言,他只要献出绿珠,绝对可保性命和大部家财,他对绿珠的珍惜,的确是个‘情’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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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司马雅已被孙秀收买。形势急转直下,赵王、孙秀转危为安,淮南王司马允的人溃散,他全家被杀。不谈成败,这次政变与前几次,即杀国丈杨骏、汝南王司马亮、楚王司马玮不同之处在于:直接参与争杀的有数万人,规模极大。前几次,只不过一两千禁军包围府第,杀对方家甲百人。至于杀楚王玮,我们说过,王浚捧旨,只用了十几个人。也就是说,政变越来越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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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得到告密,知淮南王司马允、石崇和天师道要政变,这一惊非同小可。前一天,孙旗、厉如虎等回来,报告石崇假献绿珠,又在半路上伏兵夺回的情况,厉如虎还报告说,这一行的主脑,是龙骧将军公子王篪,他就是所谓的弘农王。这时的赵王,虽是掌握了全部权力,但却一切都听孙秀的,有时孙秀办事,办完才告诉赵王,赵王通通认账,白痴皇帝更不用说。孙秀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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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莲圣母对王篪极为温柔慈祥地说了声:“殿下,他日再见。”出门后,门慢慢关上。王篪一直跪在那里,如痴如醉。不知过了多久,后面一个声音说:“篪哥,请你起来吧。”他如梦方醒,站了起来。后面站着金梭和春娘。金梭一脸关切,春娘一脸怜悯。王篪问:“我刚才在这里见到梦姬,还有白莲圣母,是做梦吗?”春娘说:“篪儿,不是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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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对秋云也有感情,但与她不同,心中暗喜得到解脱,但不敢露出,只能说:“也许是教祖与你分别多日,急于一见?”云娘说:“不是。杜韬不说,但刘伯根告诉我,教祖赴京去了。不管怎样,你我别后,你一定要听我三条:一,不许嫁人;二,不许把我忘了;三,生完孩子,就到江州来找我。”春娘笑说:“我已无夫而孕,生两个孩子,哪里还有人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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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篪和春娘、金梭、千锤,很晚才回到弘农,回来一看,顿觉形势大变,许多人扶老携幼,正在搬家。而大多居民,已经人去室空。他们知是要准备赵王来扫荡,但如此迅速,如此彻底转走居民,既令人惊叹,也令人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到了弘农王府,平时熙熙嚷嚷的宫女和服务人员已经不见,像是一个空堡。下马后连来接马的马夫都没有,只有大殿上刘伯根像一段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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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昌从窗边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他说:“我是张昌,你是何人所遣,找我何事?”那人把口一张,吐出一物,双手投入张昌的茶杯中,然后跪下,用山东胶州口音说:“教祖大人,请你先看信物。”张昌不动:“他们拷打搜查过你,你怎麽还能保持什麽信物?”大汉说:“这信物裹了一层胶,一直含在我口中舌下,千里奔来从不离口,此胶见茶才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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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洛阳道上,一个三十七八岁,着黑披风的男子,正策马飞驰。他虽风尘仆仆,但毫无疲劳之色,却是一脸刚毅。此人身高九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红齿白、长发披肩、黑髭如漆。他一路似乎不吃不喝,只是必要时停下来歇息跨下的乌骓。他一停下,马上有人出来饮马、喂马,同时放飞两只信鸽,飞向一南一北,而这男子只是略略打坐,然后上马就走。进入洛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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