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文化遗产里有4种特别的东西很值得注意,分别是太监,裹小脚,八股文,鸦片烟。今天我想谈的是由太监衍生出来的现象——太监化。
什么是“太监化”?现任北大教授、生物学家、《知识分子》主编饶毅认为——没有人格、不负责任地讨好强权,没有是非、不择手段捞取利益,没有理想、不利国家而寄生于社会,都是文化习俗行为的太监化。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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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随便什么微信群里,开撕都是一种普遍现象。老乡怒怼,校友互骂,甚至亲属反目,都不是因为日常生活中的柴米油盐或者阿猫阿狗,而基本上都是由于一个转帖啦,一则微博啦,一篇公号文章啦,甚至很可能就是一句随口的感叹。
开撕的方式也很简单,那就是直接给对方贴标签。一方常用的标签是“狗汉奸”“卖国贼”“臭公知”“带路党&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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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应对某些人成天在网络上怀念计划经济或者改革开放前的生活,有人在头条上发了一份天津市1982年春节供应的消息。
要知道,1976年后中国人的生活已经有了很大提高,现在看来让人感觉有点寒酸的1982年的春节供应相对于1976年之前已经是天堂般的生活。
网络上某些人怀念的可不是1982年,他们怀念的是更久远的文革和大跃进时候的大锅饭。
面对这样的现实,评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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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美国联邦人口普查局2020年的统计数据,美国亚裔总人口已达2140万。其中以华裔美国人最多,超过508万人。
这508万华人在美国的居住很有规律,主要是集中在加州、纽约和大都会城市。
也就是说,一般有能力走正规途径移民美国的人,首选地都是治安较好,环境不错的大城市,很少选择很偏僻的地方。
乱不乱也是相对而言的,每个国家每个地区难免都会出现一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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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瞎聊聊!到底什么是国家呢?国家又是谁呢?爱国又是爱谁呢?
现在有些人动不动就把国家给抬出来了,然后说: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有国才有家、必须要无条件服从国家等等。
其实绝大部分人没有搞清楚一个基本概念——什么是国家呢?国家又是谁呢
这个问题在古代很好回答。古代皇权模式下:国家就是皇帝本人,皇帝本人就代表国家了,例如:普天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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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俄乌战争开打就要一周年了,现在的俄国人,急需一场胜利来给自己打点鸡血。
但在战场上实在没什么办法的时候,俄国人对民用设施动手了。
从前天开始,俄罗斯从白俄罗斯、黑海的军舰和本土起飞的轰炸机发射导弹,对乌克兰境内基辅、第聂伯罗等城市展开无差别轰炸。
根据乌克兰媒体报道,第聂伯罗至少有一栋居民楼被炸毁,目前已经发现9人死亡,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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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望刚过去的2022年时,有朋友感慨地说:“我在这一年里完整地体验了:恐慌、愤怒、悲伤、疲倦、沮丧、无助、绝望、荒诞,最后才意识到,我被羞辱了。我的理智,我的认知,我的观点,我的肉身,我的人格。”她没有提到“希望”。我理解她所说的那些,至少在上海封城的那个春天,我和她有同样的体验。当然,她一个人在上海,或许更孤立无援。室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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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读者留言来骂我,他说,看看现在放开之后的感染者的病痛、街市的萧条,就可见像我这样的共存派“骨子里是冷酷自私的”,只顾抱着自己的抽象理念,却浑然不顾这可能会给现实中的人们带来什么样的冲击,“难道你家里没有老人和孩子吗?”
我不知道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以至于如此愤激。当然,我个人被骂几句是无所谓的,但这确实是一种耐人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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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面放开后,有读者和我说,他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放开,以前那样动态清零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不继续搞下去?不错,封控中确实出现了这样那样的一点小问题,但解决问题、加以改进就是了,国家有一箩筐的办法集中资源解决少数人的问题,为什么要为了少数人拖累大多数人?
像这样的质问,我当然不是头一回听到,但这次我忽然意识到,这是清零派思维中的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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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飞到纽约纽瓦克机场,你会感受到什么叫做从第一世界的机场,到第三世界的机场。我结束德国考察,当从陈旧逼仄的柏林机场回到巨大崭新的首都机场三号航站楼时,同行的记者朋友笑着说道:“发展中国家的设施,就是发达!”过去数年,我多次往返于美国、日本、欧洲,在跨文化的交流和观察中,类似的感受还有很多:从布鲁克林脏乱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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