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心爱的人亲口说成是别人的替代品,是一种无奈又有些心塞的感觉。虽然,雍正爷可能感觉到了我随之而来的低落情绪,所以他后面的话,加以了修饰和弥补。
他说,“要说你与贵妃相似,又不完全一样”。他说,“你的鬼点子更多”。
他还说,“朕的阿诺”。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如若在他与年贵妃未曾相遇之时,我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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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许姑姑,在茶水间等着我,内官领我去的。她站在门边,温柔地笑着。
“到哪里去疯了一整天?脸弄得像只小花猫?”
我微微一笑,“知识青年,下乡插队去了”。
我也没管她听不懂,径直走进屋内。
桌上扣着几个小碗,许姑姑帮我一起打开。香气诱人的几个小菜,一碗晶莹剔透的白米饭,堆得冒了尖。还有一碗素菜汤。一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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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河堤慢慢走下去十几步,我便来到了长青河畔。
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放眼望去,有数只画舫在河面静立。高大威武,美仑美央,如同一幅油画飘浮在水中央。
我跪下身去,将手中水壶投入河中,按下壶口,静静听它汲水冒泡的声音。水面上倒影着蓝天白云,和我自己汗湿的面庞。我的辫子从脖子一侧滑下,发梢微微垂入水中。
这个时候,我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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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等我赶到千语约我见面的地方,我才发现自己完全估计错了形势。
沿着长青河畔,鹅卵石子路旁到河堤的地方、蜿蜒而行的一条土路上,四处已经被人刨好了坑,开辟成种花植树的地方。如果按照三步一行,五步一拜来说,那么每隔几步,就会有几名宫女或内官,站在那些土坑旁,束手就立,等候吩咐。一眼望去,人群熙熙攘攘,我的周围百头攒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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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会儿,雍正爷说道,
“阿诺赢了朕,朕也不用去搜肠刮肚,想什么劳什子的笑话了。说罢,你想要什么奖赏?”
啊,没想到赢了这位爷,竟然还会有奖赏?
在这个时候,我不禁想到,他现在的心情似乎不错。那我可不可以大着胆子,问这位万岁爷一个可能会触及他逆鳞的问题呢?我好像有些不敢。但是,如果我现在不问的话,以后还会有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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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里藏着的话一股脑儿说出来,确实十分爽快。说到最后,我几乎想要冲口而出,“万岁爷,其实您并没有,需要去嫉妒阿诺的某位故人的地方。”
不过这句话,我却无法真去付诸语言。如果我真那么做的话,那我可就太看得起我自己了。而且,那也是我对自己过去人生的一种背叛。无论因为何种缘由而情由境迁,我都不愿用这种方式去表明心迹。
所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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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半天,好像只能偷偷问许姑姑。
许姑姑对我们所有人,都像是大姐姐对弟弟妹妹。虽然她的年纪肯定比雍正爷年轻,但是她与陈姑姑一样,都是自愿选择退休返聘的人。我也听其他宫女私下议论过,许姑姑曾经有过一个钟意的对象,好像是一名御前侍卫,因为护驾,不幸牺牲了。
许姑姑平常对我们,总是温柔可亲。
数着手指头,过了十来天,终于让我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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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很快就弄明白了,雍正爷在刺我一剑的那天,为什么会表现得有些让人费解。而这甚至让我怀疑起,我所认定的年贵妃在其中起的作用了。
千语在布库室练剑一事之后的某个中午,在那位爷午睡之后,她惊惶地跑来我的寝室找我。她一手推开桃花木门的时候,表现得好像有人在追赶她一般。她掩上房门,倚在门背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我赶紧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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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乾清宫的时候,没有直接去见雍正爷。
我不想立即就看见他。见到他的时候,我不但不可以生气,我还得感恩戴德,谢主隆恩呢。是,他教训得对,我就该这样被他狠狠教训一顿,以后才不敢再去冒犯他最最心爱的贵妃娘娘了,不是吗。
好,我怕了你们行不行?您的贵妃娘娘最大,我以后看见贵妃我就躲三丈远。我以后和千语约好,半夜三更才去御花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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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这首打油诗很可能是犯忌讳的。世人都喜欢花团锦簇,不喜伤感别离,更何况这深宫内院。尤其是在年贵妃孕育龙嗣之时,我怎能随意作此哀词?
可是在那一晚,我实在是想念21世纪的父母家人。“不见故人影,盈盈花不言”一句,真的是自发地从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所以,才会在我的梦中浮现。
歌以咏志。在梦里哭出来之后,仿佛我心中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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