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1-02-11 13:19:19)
年关将近。马庄周围的麦地早已被冬天一场又一场的雪封住,麦苗在等待春风的到来,春风一到,这些积雪就化成了滋润它们的甘泉。当然,它们还得耐心等待,还要在棉被似的积雪下面继续做着春梦。村中那些榆树槐树白杨树梧桐树的叶子入冬不久就被寒风扫净,在院中觅食的麻雀受到脚步声的惊吓,惊惶地飞上树枝,那扑打着的翅膀和寻找平衡点的爪子再次使树枝上的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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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10 06:07:49)

最初知道某某筹是因为我一个哥们的弟弟得了骨髓方面的疾病,那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了。最终筹了多少我没有问,肯定是不够。否则我哥们不会再四处借钱和透支信用卡了,因为弟弟病情严重,急着去昆明那边的医院做手术,可把他难坏了。好在手术顺利,借的钱可以慢慢还,但是未来几年的日子因而会变得锱铢必较沉重不堪。后来是我家远房亲戚的孩之得了罕见的病,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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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华人女留学生在澳大利亚奶茶店打工,工作超时,老板不给报酬还故意拖欠薪水,猜一猜在文明社会什么样的老板能做出如此流氓的事情,你猜对了,是华人老板。讨薪不成女生难免有些激动,老板更激动,伸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女孩青春靓丽本该有着灿烂笑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恨,随后嘴里加上一句:X你妈X.面对女孩的不依不饶,老板又狠狠地踹了她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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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3 01:34:15)

在客厅与孔哥聊到深夜,回屋睡觉时已近十二点,又趴在床上写了几百字,读了一会《霍乱时期的爱情》,才沉沉睡去,期间虱子跳蚤什么的肯定狂舞大欢,逮着一身肥肉,尽情享用,致使我六点多醒来时,浑身发痒,不知先挠哪一处止痒。等稍稍平息了身上的痒痛,又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竟然睡到了十点半。醒来之后身上那些先前被平息了的痒好像也醒了,又是一阵乱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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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个时代最大的恶之一就是把许多美好的汉语词汇给糟蹋了。很多人头脑里对一些词语的认识不再是它最初的印象,而是被糟蹋后的印象,而且被糟蹋后的印象牢牢地镶嵌在了人的记忆深处。比如看到我这篇文章的题目:菊花颂。相信不少人立即就会想到肛门颂。菊花成了肛门的代名词,如何还能让人去欣赏菊花的清淡,如何去嗅闻菊花的清香?菊花何其冤?请放心,我[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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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阳春三月他从国内回到了非洲。一路上提心吊胆,在飞机上头半程十个小时都带着口罩,不敢吃航空公司提供的机餐,一泡尿被他从广州憋到埃塞俄比亚的中转站,硬是没用飞机上的厕所。他才三十多岁,家有老小,责任重大,自己万万不能有所闪失。在中转站又饿又渴,可是这位堂堂男儿实在是被病毒吓破了胆,不敢吃不敢喝,看着那些毫不在意坐在酒吧安闲喝酒坐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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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04 20:45:36)

在前篇文章中我说道,川普通过不断失败的官司给民众做了一个完整的演示,从各州到各县到上诉法院、巡回法庭再到联邦最高法院的完整演示,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拥有无数的证据和证人却不断受到冤屈的弱势群体的代表。当美国人民看到选票被偷,民主被架空,三权分立这台制衡机器不再具备人民信任的独立和公正,能不义愤填膺,能不怒火中烧?如今逐渐知道真相支持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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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终于要过去了,虽然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过得不顺心不如意,但总算煎熬过去了,尽管很多计划搁浅了,很多亲友反目了,很多逝去的日子再也不会来临了,但我们还活着,还有奋斗的劲头,还有变好的憧憬。相比那些因为受不了现实的压力和打击而选择跳楼上吊投江的人,我们实在是幸运多了。这一年,听了那么多绝望的声音,看了那么多人间的惨剧,自己却无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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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拜登家族在印度也有一脉在繁衍;贺锦丽同时拥有黑人和印度人的血统。从遗传学的角度看,印度人和黑人比较喜欢拜登和贺锦丽,果不其然,我认识的印度人Jesus(绰号)知道我挺川之后竟然哈哈大笑,说川普已败,你要醒醒。我依然坚持我的观点,川普不会输。见我顽固不化,他要跟我打赌,赌注不大,我输了,请他到中国酒店吃饭,他输了,请我到印度酒店。连他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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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看过一个节目,主持人采访一位很时尚的酒店设计师,设计师说了一套设计理念,在他的理念指导下,把一个酒店装修得很有特色。坐落于杭州某地的酒店接待过马云和马云宴请的外宾,酒店特色的菜品和别致的环境得到他们一致的赞扬。当时节目里还播放了酒店内景的视频,确实很有韵味,唯一让我不舒服的是设计师一提到马云必用马爸爸代替,马爸爸怎么满意,马爸[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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