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娘们骂北方爷们的时候往往来上一句:憨熊。这个憨字很暧昧,介于傻和聪明之间。当女人骂你憨熊的时候,原因可能有二,一是你一根筋、颟顸,遇事不知变通,即使错了,也会坚持到底;二是女人向你传递某种信号,你傻愣愣的不解风情。目前的噗精,属于第一种憨熊,你看他派出去的战斗机被毒刺导弹一架架地击中、爆炸、坠毁,你看他手下的那一队队的坦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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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冒出来很多军事专家。
下到小学生,上至博士生,都对普京进攻乌克兰表示理解、支持和同情。
理解他,是因为北约东扩,让北极熊感到岌岌可危。像我这种不理解他的,很容易遭到理解他的人的唾弃,不唾弃的会很严肃地给我上一节历史课,以改变我因历史欠缺而产生的谬论。我怎么也不理解,我也想说服自己,于是就举了个例子,某村麻三黑六是邻居,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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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盖棺定论了,铁链女就是小花梅,指莹为梅是无耻的要人贡献给这个无耻时代的一个新成语。多年以后,后人读到这个成语就会鄙视这个颠倒黑白的时代和无耻下作没有底线的人们。似乎热点已经不在了,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了俄罗斯乌克兰,那里的炮火能给那些不为李莹发一言的看客们更大的刺激。他们扬起谄媚的脸望着北极熊,他们溜着哈喇子乜斜着乌克兰美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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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河南河北山东以及苏北几乎每一个贫困的村庄都有一个或几个来自云贵川的女人,大都是被拐卖来的,有的还几经转手,命运可谓悲惨,当初这些被拐骗出来的女孩本是要去投奔大城市摆脱贫困过幸福生活的,但拐骗她们的人早已在千里之外密密麻麻的贫困乡村将她们的下家安排妥帖。那些三四十甚至五十多的老光棍们兜里揣着卖粮卖牲口的钱早已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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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路上沿着狭窄的乡间土路,看着路两旁秋收过后空旷的田野,我们几个小伙伴说说笑笑地走着。拐弯到达村西口,我惊奇地发现二叔正倚在一个麦垛下,灿烂的夕阳照着麦垛也照着他,他已有几分醉意,白色的衬衫上印着几块已经干透的血迹,腰里还别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菜刀如此光亮,肯定没有吃过人肉,那他身上的血一定是被别人打出来的。在那一瞬间他的形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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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边的同胞朋友无论是喵喵过的还是没喵喵的,都在接连感染奥密克戎(Omicron),其表现的症状并不严重,无非就是咳嗽、发烧、身体各部位疼痛。有的只有其中一、两种,有的三种兼而有之。但所有人的肺部都没有问题,不需住院,更不需要上呼吸机,就像得了一场或轻或重的感冒,在家吃点扑热息痛(Panadol),休息几天也就慢慢康复了,当然中医的死忠粉,坚持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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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大农村各家各户还能自由养猪时,除了种猪,很少公猪能够自由自在地带着一套雄性生殖器官活到中老年。原因有两,一是公猪肉腥,无论红烧还是小炒都难掩其恶臭味;二是种猪荷尔蒙旺盛野性大,不是拱破了猪圈门板,就是踏翻了猪食槽子。穷苦人家经不起公猪的调皮和折腾,于是主人就请来了劁猪先生。劁猪先生随身都带着一把利刀,还有一位小伙子当助手,劁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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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一位同学在大学群里突然亮出了XX信息员的证书,我立即心生鄙视,他靠专业就可以生活得很体面,何苦去做这下三滥的事情呢,太监只是割掉了几几,他这是割掉了人格和道德底线,比太监还不堪,从此靠菊爆和告密来谋取利益和维持自身的优越感。但是碍于曾经多年同学情谊,我没说什么,在此之前我们关系还不错,经常联系,还共同探讨过致富大计。身份的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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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喝紫菜蛋花汤,尤其是在小饭店里,看到大锅里漂着一层鸡蛋花,总抵不住诱惑点上一碗。在冬天就着包子或者烧饼,一碗下肚,身上就腾起一股股的暖意。多年以后,我碰到一位开过饭店的远方亲戚,他故作神秘地告诉我,你知道如何用两个鸡蛋做一大锅紫菜蛋花汤吗?我当然不知道,而且也觉得不可能,像那种北方大锅,几十碗汤的容量,两个鸡蛋怎么能够,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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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外待久了分外想念家乡的饮食。特别是在清冷的早晨醒来,总想喝上一碗热热的豆腐脑或者辣辣的胡辣汤,喝得额头冒汗满面油光,即解馋又暖身体。但一想到所处之地,便斩断念想,还是吃煎蛋面包喝牛奶吧。后来有一次去恩德培孔哥的酒店玩,临别时他说你带两块豆腐回去,我厨师新做的。拿了豆腐,我略有遗憾地说,如果你的厨师会做豆腐脑就好了。孔哥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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