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一天,我走进家门迎面来了个大头大眼睛短腿全身浅黄短毛的小狗狗,我蹲下想摸她的头,她跳跃起来转身跑向长子小岩临时搭的地铺上,把头扎进坐在那里的小岩怀里,小岩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说:小雪,别怕,这是妈妈呀.
三个月大的小雪在小岩死缠烂打的祈求下带回家成为家庭的一员,她似乎知道这个福分降临是因为小岩,从此将小岩信奉为她的头领主人.
每次小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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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晨,外面滴滴答答地下着二月的冬雨,虽然已经八点了,窗外还是灰黑朦胧的.嘉欣舒展着被子下酸痛的身体,好想继续睡几个小时。但是想到今天的客户工作表:九点半去给八十岁的王老太做一个小时的身体放松;十一点要到刘姐家给她脑瘫的四岁儿子做一个半小时的全身按摩;下午两点半给孙大哥做一个小时的肩膀和腰部按摩和半个小时的足底按摩;六点去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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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五十年代末出生在台湾高雄一个大家族。姐妹五个,她是居中的老三,母亲家族是台湾本土人,因为经历了日本统治时期,所以会讲流利的日文和台湾话。父亲小时候随爷爷从福建迁居台湾做生意,后来在中学遇到母亲,战胜了双方家庭反对本土和外省人通婚的干扰,有情人终成眷属。家里有一些田地租给别人耕耘,平时家里的日常生活靠父亲开的一个小作坊维持。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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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的节日里,吴梅最不喜欢过的就是“父亲节”。三岁前她对母亲记忆模糊,因为母亲生下她不久就离开北方的家乡去了南方开发区做生意。她的小手不是伸向在父亲就是奶奶求抱。后来家里多了个小阿姨,给她喂饭,换衣服和洗澡,也哄她睡觉。她只记得妈妈有着美丽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每次回来不仅自己穿的亮丽,而且给吴梅带来很多糖果,糕点,玩具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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