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问题很傻,可你问了,他总得回答。虽然有些支支吾吾的。你问:“你爱我吗?”他说:“别无聊了好不好?”然后继续看电视。你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他说:“就你那样儿的。”然后继续啃鸡翅。你问:“你还想她吗?”他说:“我说不想了你信吗?”翻身继续睡。你问:“你手机里面的女人是谁?”他说:“超女。要不要?也发给你一张?”然后把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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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问的傻问题有些问题很傻,可你还是问了。忍不住地。你问:“你爱我吗?”他说什么?你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他说什么?你问:“你还想她吗?”她是他的初恋,他的第一次。他说什么?你问:“你手机里面的女人是谁?”他承认他的手机里面有女人的照片。你没有偷看,可是你想知道。他说什么?你问:“你想我吗?”他说什么?你问:“我打你手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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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接下来的一周我一直非常忙:天天奔走在学校图书馆和自己的狗窝间,把可以立即借到手的参考书一本本背回来。现在我的房间已经没有任何剩余空间了,就连我的床上都堆满了书。我不得不放弃掉一三五七二四六的游戏,把下面的床改成了工作台,专门用来阅读参考书。天天晚上往上面那层床爬的时候常常已处于半睡眠状态。而实际上我根本分不清那个时候是晚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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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昨天下雪。我有事,出去了。”黑加皮慢悠悠地说。换了别人会认为黑加皮在说废话,可我知道如果不是急事黑加皮是绝对不会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星期六迈出大门一步的。他不会像我那样只要掀开窗帘看见外面在下雪就会衣衫不整地飞奔下去踩脚印。更何况周六的车很不好坐,班次比平时少不说还不准时。“凌晨五点钟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的是我的私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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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跟在黑加皮后面进屋的,除了七星饼还有个人。我不认识。黑加皮指着陌生人对我说:“这是海马。我老同学。”然后又指着我对陌生人说:“这是咱老大。”我见海马有点无所适从就站起来伸出手去对他说:“你自己看着叫吧。爱叫什么叫什么。”海马的手软软的,跟我的手贴了贴就缩了回去。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盯着我的眼睛。我也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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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扒掉一层又一层皮,黑加皮则在一边接住我递过去的帽子围巾手套羽绒服大毛衣,然后一样一样挂到衣帽架上去。从看见他的第一眼起我就开始不停地问“什么好玩儿的”,可恶的黑加皮除了句“别着急”就什么都不肯说了。“是你说我来了就告诉我的!你不说我可走了!”我停止扒皮开始威胁。“你走了可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黑加皮用替我感到惋惜的目光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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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机铃声大作的时候我正在做梦。用力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想让梦继续,结果帅哥早不知跑哪儿躲起来了,再怎么使劲闭上眼集中脑细胞他都不再出现。而手机居然还厚着脸皮欢快地唱个不停。该死的斗牛曲!是谁让我这么热爱西班牙的?!“讲话!”我拿一只还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瞄了一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没好气地冲着那个看不见的人恶狠狠地说。“还没起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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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前段时间没有继续把这篇小说写下去有好几个原因:没有时间;不在状态;加上那段时间海外原创口水战十分火热,闹得我这个旁观者没了一点儿看帖贴帖的心情。不过最主要的,是写着写着突然非常不满意起来。能把听来的看见的想象到的编成故事而且居然让人共鸣的,那是作家。拿自己的事儿说事儿的,尽管让人感动得唏嘘不已了,在我看来,只能归于写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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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9
作者:夜蜻蜓
十五西边的太阳
老卫第二天早上和小何俩人顶着晕乎乎的脑袋去上班。还好没迟到。尽管迟到了也没什么大妨碍,可他俩都不是那种踩晚钟的人。
昨天一晚上闹到凌晨两三点才往床上爬,其实也没实实在在地聊什么。无非是各自回忆从前的事,大学时候的,中学时候的,小学时候的,甚至穿开裆裤时候的,可很少说起工作后的事儿。要说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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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3
作者:夜蜻蜓
十四 断线风筝
老卫赶到小何家的时候小何正一个人一杯酒一碟菜一台电视机地消磨时间呢。老卫刚坐定小何就从沙发脚摸出一瓶啤酒,用两根筷子那么一夹然后一撬就把啤酒瓶盖给撬了下来,也没起身拿酒杯,就那么递给老卫让老卫直接对着酒瓶口吹。刚工作那会儿同时分到单位的大学生聚会时都这样,习惯了,感觉就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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