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空中转了...我也搞不清多少度,总之是脸朝上跌下去的,首先我的后背落地,然后是脑袋,最后是双腿。摔在那了,很真诚的摔在那里,没感觉疼,花镜飞了出去,我起身去看花镜掉哪了,发现在身边的床上,这时才忽然想起来文章上说突然跌倒不能马上起来否则容易发生脑出血,这又马上躺下,手里抓着花镜。这会才感觉腰部有点疼,又怕脑袋摔破了自己迟钝,就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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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的家族和我妈的家族最大区别就是我爸那边好像没什么亲戚,而我妈这边好像是荣宁二府那样的复杂,我爸从来没带我们回过老家,他那边的叔叔大爷表哥表弟什么的几乎没有见过,那些亲戚的婚丧嫁娶他也不爱去参加,而我妈这边哪怕某亲戚家老母鸡下个蛋都要去恭贺一番,这就是大户人家和城市平民的差距。
在这次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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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孩子读高中准备高考的日子里,百般聊赖,于是每天去某直播平台看热闹,这平台居然有好多人在从事我最喜欢的行当---算命。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对那些神秘主义,就是他们所说的封建迷信特感兴趣,我总认为就算这些人在胡说八道,妖言惑众也比人定胜天和战无不胜的某某某思想跟接近于诚实,反正我常常把一些事放在封建迷信中寻找原因,这也许是一种心理疗法,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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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宝华老先生走了,一身好能耐的相声老前辈,打小就听他相声,从那架需要预热的收音机里,说起老先生还有一面之缘,1991年春节后有一天下午,清晰的记得那天阴天,我当年21岁,正好在单位自营商场里做营业员,司职小家电柜台。我们单位紧邻市体育馆,那里经常有各种文艺演出,我估计晚上应该有场什么晚会。正在柜台里无聊,眼瞅着到4点我们就下班了,忽然从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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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疙瘩一嗓子水开了把六爷的话堵回去了,老谭起身去外间屋沏茶,老疙瘩进来坐下烤火盆,六爷一脑袋浆糊脸上没笑模样,老疙瘩偷看了六爷几眼好像有话要说,看他那一脸灰黑没敢张口。六爷瞧出来老疙瘩有事,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有事啊?说吧。”坐在皇城里六爷好像增添了些王爷的气质,说起话来拉着长音,傲慢的不得了,老疙瘩搓搓耳朵笑嘻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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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正在那想入非非,净琢磨美事,突然被谢小姐这句问话从云里雾里拉了回来,听她语气好像不大高兴,偷眼看了一下也没瞧出来脸上有什么怒气,这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齐爷的命是跟六爷在一起时没的,可取齐爷命的不是自己,谢小姐用的这个收字到很准确,六爷点点头,心里想如果这位谢小姐敢于刁难说些难听的话那就跟她对付几句。阅读全文]
一夜无书,转眼天就亮了,老疙瘩年轻贪睡,六爷也没叫他自己起来往前厅走,正好瞧见赵平又在那摊着账本噼里啪啦的打算盘,就那本烂账有什么好算的,六爷是真看不明白。赵平也看见了六爷,连忙打招呼:“二姨夫,你怎么来了,我二姨还好吧”听赵平叫自己二姨父六爷这个别扭,叫六爷就完了叫什么二姨父,心里不快嘴上可就带出来了:“你二姨挺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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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从炕上爬起来就去摸烟,枕头边被窝里都没有,正要喊柳绵问问,却看见土地站在屋地当中手拿香烟笑吟吟的看着他,那盒烟就在土地手上。六爷一把夺过烟,抽出一支点上,没好气的说道:“裹什么乱啊,昨儿都火上房了也没瞧你出来接应一把。”土地也不跟六爷掰扯直言道:“那些都是您的劫我不好插手,齐爷的事还没完,他托我捎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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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是在卫生间里点上一支烟,再打开手机去搜狐看看假新闻,反向思维一下,如果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再去凯迪看看有没有较真的新闻,结果我也分不清哪些是真的且不振奋,庸庸碌碌的一天就此正式开始。
我的政委去美洲了,拍照给我看那些我向往的建筑,除了疯狂的妒忌我还能做些什么。领导出国考察,我们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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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买的烧纸,金砖,冥币等在墓园里居然不让烧,说是破除迷信,我已经没有骂街的劲头,心里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货,满口的仁义道德是他们的外衣,肚子的东西懒得再去关心,一帮什么东西。我是个很守规矩的人,从来没在街道上烧过纸,那一大堆冥品就放在车库里,直到今天我站阳台上发现楼下的十字路口火光点点,好多人都在烧纸,再看日期是鬼节到了,有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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