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左起:我的大舅、二舅和母亲,其余的三位是他们的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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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上是满族正白旗,因此,我对满族旗人的习俗略知一二。
[旗人时尚]
伴随着一六四四年清兵入关,满族装束开始盛行。男子的服装主要以袍、褂、袄、衫、裤为主,服饰的式样、颜色、质地,便能够显示出男人的身份和社会地位。长袍马褂是男人最常见的装束,与之相搭配的是布鞋和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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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我心血来潮,走进街边的一家玩具店。琳琅满目的玩具,让人应接不暇。我俯首细细地翻阅着一本英文童书。忽然,一对母子的对话飘入我的耳际。
“妈妈,我想买这辆卡车。”一个男孩子稚嫩悦耳的童音中带着几许恳求,“这一次,你的玩具预算资金只有二十元,这辆车的价钱是二十五元,它超出了你的预算。所以,你不能买这辆车。选一个二十元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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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夫妇是典型的美国中产阶级,读书求学,寻职立业,恋爱结婚,生儿育女。标准的模式,终生的操劳,年华的逝去,终是走到了退休的年龄。从此,可以躺在退休金上,高枕无忧地享受了。
但,两人却始终拖延着没退。如同天下所有的家庭一样,在他们牵手而行的漫长岁月中,既有温婉恬谧,亦有萦愁苦涩。然,无论怎样,一路走来,他们却从未想过要放弃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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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白领!他是那种典型的美国男人,高大健壮,棕色短发,精力充沛,乐观自信。年轻时节,托比擅长绘画,终年拜师修习油画。他很少画人物,大多是画静物,一簇五彩斑斓的娇花,一篮晶莹剔透的水果,一张陈旧斑驳的摇椅,一盏清幽宁谧的烛光,他的画,有一种静心宁神的怡然。高中毕业后,托比进了艺术学院,主修室内设计。
走出大学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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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在京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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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满族名门的后裔。她的祖上是满族正白旗,是皇族的近亲。显赫的家族,让母亲自幼就拥有一份荣华富贵的生活。如此安乐平顺的人生起点,很容易让人把母亲想像成是一朵温室里的娇花。从外表上看,母亲的确是那种袅娜温婉的淑女,但事实上,她却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人。
母亲曾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教育系,毕业后,终其一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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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三青团与共青团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青年组织。三青团于一九三八年成立,由国民党直接领导。共青团于一九二二年成立,由共产党直接领导。如此水火不相容的两个组织,在父亲与我两代人身上却演绎出一段令人难忘的故事。
一九四四年,父亲入读北平私立大同中学。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国共两党尽管理念不同,但都十分注重青年学生的思想教育。学校里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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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一生,可能犹如绚丽的花朵,可能恰似素淡的青草;可能犹如温婉的轻风,可能恰似凄苦的冷雨;可能犹如辽阔的大海,可能恰似蜿蜒的小溪;可能犹如坚固的磐石,可能恰似柔弱的细柳。
不同的女人,有着不同的人生。但,无论女人拥有怎样的人生,自信,却永远是女人一生最厚重的底色。
自信的女人最美丽!自信的女人未必有沉鱼落雁的妩媚,但却有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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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育英学校美术教师Pau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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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浅夏,我们学校的美术教师波拉已有了六个月的身孕,教起课来,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因此,校长派我暂时为波拉作助理。
波拉的性格中带着几分娇柔和恬静。平日里,她说起话来,总是柔声细语;但作起画来,却是出手不凡。我尤其喜爱她的简笔画,寥寥几笔,便可以将世间万物勾画得惟妙惟肖。然,她从来都不一笔一画地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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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佳玲在育英学校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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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有个好听的中文名字,叫白佳玲。佳玲个名副其实的美国人,但对中国却有着一份深沉的热爱和痴迷。
九十年代末,佳玲得到了一个在北京教授英文的机会,她如获至宝,欣然前往。初登北京讲台,对佳玲来说,最大的挑战不是教授英文,而是中国学生的性格特征。
与西方人那种外向、热烈、自豪、奔放的个性相比,东方人则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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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墙站立者,左二为薛芙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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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华盛顿育英公立特许学校任教时,结识了该校的创始人玛丽·薛芙纳(MaryShaffner)女士。
四十多岁的薛芙纳,端庄素雅。她的天庭饱满,看上去光洁祥和。她眉眼之间的距离非常近,这让她笑的时候,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恬静。而最让人难忘的是,缱绻在她双眸中的自信和淡定。
薛芙纳出身于美国中产阶级家庭。获得乔治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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