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的长途汽车又破又旧,窗户大都没玻璃,有玻璃的也关不严。车轮下的碎石路更是坑坑洼洼,颠的我们这最后一排的人东倒西歪,飞扬的尘土很快就把我们装扮的灰头土脸。可这又有什么呢,我们年轻我们快乐我们和朋友在一起。而且我们马上就要到黄山了。
车至黄山南大门5里外的汤口镇附近时,我们坐在后面的人听到“嘭”的一声闷响,车身咯噔咯噔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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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国内的好朋友,听说我写小说就让我发个故事给她看看。我把《师姐夭夭》的第一节“妖娆妩媚桃花眼”发过去后附言:“觉得好看我再接着发后面的。”
好朋友看了问:“是红颜薄命”的故事吗?
爱啰嗦抢着说:“不是,不是!她写的都是谁惹红颜谁薄命的故事。”
好朋友回:“好看,请继续发。”
爱啰嗦的幽默11。老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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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慢慢靠岸了。帮主和棒冰验过票后弹跳着跨下舷梯直奔长途汽车站售票口。那儿已经有十多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排队了,不过肯定不是从我们船上下来的。等我们五个人都提着大包小囊地赶到时,队伍已经很长了。人们一个挨一个地站在黎明前的晨曦中等待,不停地有人伸长脖子从后面张望,还有人嚷嚷:“前面的哥们儿,什么时候开始卖票啊?”
“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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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的船要次日清晨4:50到贵池。曹晓康带着大伙儿打了一会儿牌就建议都早早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开始攀登向往已久名冠五岳之上的黄山。曹晓康比我们都大两,三岁。几个小时相处下来,既有大哥的风度又有帮主的气势。我们三个女孩儿自然而然地就认同了他的领导地位,我私地下给他起了个雅号叫“帮主”。棒冰似乎也和我们女生一样很服帮主,杨大磐和唐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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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说着话时间就是好混,聊着聊着我们就上船了。乱哄哄的人群慢慢地各自归入自己的船舱安顿下来。那时从武汉去黄山的船要走十几个小时,然后在贵池登岸再乘长途汽车。七个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精力充沛,在船上得找点儿事情做打发时间。曹晓康拿出一副扑克说:“我教你们一个争上游的玩法。”说完把牌一张一张分给众人,告诉我们,“每个人都记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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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不见保镖回来,我们三个都着急了。气得我一边嘟囔着:“这个杨大石头总是这样不靠谱。”一边放下背包准备去找他。我一生气就叫他杨大石头。然后就见这家伙乐呵呵地从人群中钻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三个背着大包的男生,四个一米七五以上男孩子齐刷刷地向我们走来。
“这是我朋友,一起打篮球的唐如冰。”杨大磐满脸抑制不住地兴奋,“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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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对两个好朋友忽悠独眼龙刀疤脸的潜在保镖,“我们从高二班上一起分过来的几个人自然就抱成了个小团儿取暖,免得被新班级的大军团欺负。小团伙里杨大磐最厉害,打篮球的大高个儿,胳膊伸出来肌肉一条一条地鼓着。打架一个至少顶三个。”
“所以他就被人打瞎了一只眼,脸上还挨了一刀?”萍萍和小秀小心翼翼地问。
哈哈,终于把这两个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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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21岁那年的夏天。暑假将至,我和两个好朋友姜萍萍,潘小秀商量着去黄山。三个女孩子游成都啊桂林什么的没问题。东西放在宾馆大本营,每天轻手利脚地出去玩完了回到同一个地方睡觉。黄山可不一样,山高路陡景点分散没有大本营。大部分的时间要背着行囊观景然后赶去下一站住宿。陡峭的山路上也许三里五里都没有行人,想想还是找个男生保驾比较安全。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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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活动,我披了件貌似师兄的马甲,色迷迷的就出门了。谁知一露头就被坐自己王府沙发的王妃抓了个正着。一句板上钉钉就把我钉那儿了。后来的都跟着王妃一致同意,我把兄弟杜鹃居然说昨天看见这“财大气粗”的ID就觉得是我。我怎么就这么好认啊,下次我要叫独眼龙看还有谁能认出我。哼!
下一个
我的第一次:撞了个大窟窿
活动ID:财大气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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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被喜清净梳理的长发飘飘。春风得意婀娜多姿。
今年被爱啰嗦勤快地打理成了个马桶盖儿头,春风无力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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