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鼠窃国惊天案,
大內监守犹自犯。
小郭圈外爆核弹。
声声慢,
老赵色厉內已乱。
官家起楼民计断,
眼见楼起楼尾烂。
吃瓜群众齐声唤,
同心干,
霸王酒席终有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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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路遥的大作《平凡的世界》被再次搬上了荧屏。少平要活埋他二爸那一段耐人寻味。
少平读过高中,在村里算是读书人,有批评意识,凭理性行亊。他并不是真要活埋二爸,他只是想用这一方式使二爸明白简单的亊理。少安与他大没有受过多少教育,是典型的农民,凭感性,传统及惯性行亊。二爸再混,也是你二爸,你娃可不敢活埋二爸。
二爸与二妈,以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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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霜矮松月当稍,
苍颜皓首人欲搔。
寒月无眠隼长醒,
青松不老忧心劳。易离儒道天人岛,
难逃海氏烦畏牢。
乌托邦外无老庄,
桃花源里有老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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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代是文化饥渴的年代。电影只有那么几部,以三战为核心,戏剧只有那么几出,以八个样板为基本点。人们无聊到,为一部已看过多遍的电影,不惜走几十里山路,追出数个村庄。
在那个文化饥渴的年代里,有一样东西在地下悄悄流行,手抄本小说。关于手抄本小说,很多人听说过,少数人看过,只有极少数人抄过。我便是那极少数人之一,按扫黄严打的标准,我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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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本人原名叫福来。何以为证?我大爷的儿子可以作证。我叫福来,他叫福贵,都是福字辈的,我爷爷给起的名。有道是,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来闲传城谝闲传,我本欲以福来的大名行走江湖,无奈闲传城有个霸王条款,只许一个人叫福来。我进城较晚,一世英名已被人给顶了。起初我想,叫福来不成,叫来福总可以吧?点击提交键后,跳出一个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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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红军曾经是那样辉煌,那样庞大的一只武装力量。它曾顶住德军机械化部队的闪电进攻,最后象秋风扫落叶一样横扫德军,席卷大半个欧洲。它也曾铁流滾滾,如砍瓜切菜一般横扫日本关东军,席卷整个中国东北。然而,不到半个世纪,它竟于一夜之间灰飞烟灭,如今只剩下一群年近耄耋的老军人在舞台上用歌舞来缅怀它曾经的辉煌。
有意思的是,这不是孤立现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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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代的胶东,桃花乍开的时节,春日融融,时而春寒料峭,海水漾漾,却是水寒澈骨。我跟着林业队的队伍去海边刨地。每刨一镢,干燥的春风都会扬起一股尘土,刨地的人个个眼睛干涩,嘴唇皴裂。队里一个喜欢拽文的人说,“春风裂石柱,何况皮肉乎?”一天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对劲儿,感觉随时都会散架。有句古诗,好象是苏东坡的诗,云,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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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这是莎士比亚戏剧《哈姆雷特》第三幕王子独白的第一句,这个名句说不上家喻户晓,但可以说广为人知。莎士比亚的这个名句译成汉语,有各种版本。梁实秋是中译莎士比亚的先驱,梁的翻译为,“寻活还是寻死﹐这真是个议题。”大量不知名的翻译,与梁的翻译大同小异,如,“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个问题。”“生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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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难忍,披发弄舟天涯。
新家适居,梦里慈母白发。
游目山水,目断天际晚霞。
骋思暮霭,思追云下归鸦。
枫林断崖,红叶深处新家。
夕阳西下,朝日初升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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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里有一种造词方法,即将两个单词首尾拼接,形成一个新单词。如将smoke(烟)与fog(雾)拼接,形成smog,此即近来名声显赫的雾霾。聪明的国人,反其道而行之,将中文里的笑而不语翻成smilence,拆开后对应于smile(微笑)与silence(沉默)。
1980年代,有人沿用此法将sheep(羊)与people(人民)拼接,形成一个新单词sheeple,不用解释,您大概也能猜出sheeple的意思。词典里的解释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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