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非命
我躺在火葬场的悼唁室的平台上时,我的尸体已经被整理得像人的样子了。相信如果他们看到我在路上被汽车碾得像柿饼的那一刻,他们谁都不会相信那就是我。还在交警处理这起交通事故的时候,我已经脱离了我的肉体,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灵魂是经受不了肉体的冰凉的,它逐渐变凉,我就渐渐退出。但我就一直在离尸体不远处徘徊,我现在无所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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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与白痴
这是我与一个画家的一段故事。
我是属于那种有时知道喜怒哀乐的白痴,跟间隙性精神病有异曲同工之处。据我母亲生前讲,我是父亲一次与人打赌喝酒喝得酩酊大罪时与我母亲做爱怀孕而生的。
父亲是做什么生意的,我从来不知道,母亲总是讳莫如深,我也懒得问,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父亲在一次猎枪走火自己打死了自己之后,钱就全部归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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