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大清了,好像是有村里的谁谁谁问我,是否收到录取通知书?因为听说南头一队有人收到了。
那段时间,经不起这种话一刺一激,如针毡,我在家可就有点坐不住了,于是搭公车去了县城,找到同学,一起赶赴学校。。。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通知书下放的时期,我提早去了同学家,然后两人骑着一辆车,又去找另外一个同学,然后去学校查看。。。
总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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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乌乌,阴沉沉一片,立时遮了天,俨然大雨将至。偏在这时,银行有约。没几步路,多大的雨也得去,有伞。。。电梯下行,叮当一声停下,进来一位年轻女郎,拎着一大包脏衣,眼里带着笑,冲我一闪,我报之以琼瑶,“It'sgonnaraintoday”“Well,worksforme,nicedayforlaundry”,美丽的印度女郎,真的很美丽,一点口音没有。。。但我得走了,雨还在等待。伞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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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妈妈走在颠簸的路上想妈妈卧在微弱的灯下张嘴的那一刻,是奶学话的第一声,是妈牵着她的手我笑着,踉跄学步在她的怀抱我温暖,不再害怕从她的肩上我展翅,飞向高远在她的背上我沉睡,回到了家想妈妈我也已白发做着她的事说着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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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茶,总想起小时候过年。印象中,只有过年,才有的茶喝。炎夏,家里常常泡饮一种名为“茶霖”的地草。这种草到处都是,地头,小路边。收工回家的路上,母亲顺便采回一篮,洗一洗便可饮用。过了时节,就是面汤代茶,撒些碎菜叶,增色添味。年头置办年货,进家来一个白色纸包,细麻绳子捆成十字,上面有红印,“茉莉花茶”。母亲想也不想,随便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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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只有几个岭,一道沟,没有河。
我上初一那年,村里刚分了地没多久。虽不像上小学时缺斤少两,生活仍旧俭朴。吃馍时,偶尔掉下块馍花,赶快用手接住,再送回嘴里。
村民在收工后的傍晚,要吃当天最后一顿饭。这顿饭,实在不能叫饭,不过是一碗泡馍。更不称为吃,而是喝。在这个时间点,碰到村里人打招呼,通常都是问,“喝了吗?”。
村里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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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作虽然是旅游,但总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却是很想去。计划了好久,盘算了很长,一直说,天天讲,“去欧洲,去欧洲”。精打细算,沿着文明发展的路线,先去希腊,罗马,然后法国,西班牙。人算不如天算,每一次踏出国门,不是黄山,就是黄河。日不落的辉煌,至今变得索然无味。听得多了,看得也多了,据说饭还难吃,只剩下大英博物馆还勾着我的魂。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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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ouqu说,“书信是浪漫的,矜持的,像个待嫁的姑娘”。是啊,多久没写过信了?那种在稿纸上的涂涂改改,贴上邮票,交给邮差,就是”送亲的轿子”。转身,立刻开数“回娘家”的日子。一来一去近满月,翻来覆去灯下读。那段时间不长,所有的信件都得以保留。最多的,压着箱底的,有父亲四个半指头写的柴火棍,有母亲从不拿笔的手描绘的密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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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吾的”,也就是“我那里”,山村不大,人口不多。
吃了晚饭放了筷,谁看谁都认识。母亲一拍腿,“我去串门”,然后移目小“磨”香油,“去不去?要去快点。几口饭,在那数数数。。。”。左手小勺,右手筷子,还没分清哪个更好?就听一顿啰嗦。三下五除二,巴拉巴拉,嘴一抹,“去”。那时串门,说走就走,不像今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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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千里路书读春秋色天地在我心寂寞也当歌鸟飞过没有留下痕迹脚踩过总会有泥巴雪片不知道落叶何去我看见飘飘欲仙春一季秋一景千水万山走遍终是情字难书云飘过风吹散莫如听一曲静水流深守一壶平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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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十一时,行车时间所剩不多了,决定泊夜原住民加油站。水牛城以东,约一小时的路。90号高速西行,58出口下,连续两个右转,就到。有老日子没有造访。来这里,一是总有空位。二是,能够坐在慢时光的吧台,品尝一下布法罗辣鸡翅,再叫上一瓶icecoldcoorslight。三是,可到里间的雪茄烟吧静坐不抽,只是翻一翻廉价处理的贮藏雪茄的盒子。等次不一,价钱也不同,最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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