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那段时间,田垌礼已经干枯无水,稀稀拉拉的摞着几堆稻草垛子,外婆用稻草给我和阿宁表哥编了一条草龙,我们各自用一根棍子举起龙头龙尾,便在田垌里"齐个齐咚锵"的撒起野来。那应该是地栋村给我最无忧的快乐童年,那是真的快乐。龙岸垌的这些村寨很特别,靠北边的村庄大多讲土拐话,靠南边的村庄就比较杂了,除了土拐话,有好几个村讲闽南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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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庆幸自己没有遇到像伤痕文学里描述的那个年代的苦难,即便是在农村,没挨饿还有肉吃,这让我后来一直怀疑那些文学作品是不是扯淡瞎编的。虽然吃席不是隔三差五的就有得吃,但龙岸垌农村的饭菜丝毫不比县革委食堂的饭菜差,如果那个年代的的生活都如莫言之流的文学作品那般,那么龙岸垌估计就是世外桃源了;可是在龙岸公社的外墙上同样也会有标语口号大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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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农村生活是因为在农村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很多事情,那是在县革委大院里没办法做的,因为大人们总是想方设法的去制止,比如到革命干部在大院里种的玉米你不能乱摘,大院里的糖梨树上的糖梨你不能乱摘,屋前屋后的柚子树上的柚子你不能乱摘。而在保育院就更加了,连放学还得和阿红牵着手排着队回家,偶尔撒欢往玉米地里跑,第二天就会被阿红这个地主婆到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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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县革委召开三级干部会的时候,实际上是有苗人村干部来参加的,甚至还有苗人到家里来和外婆拉家常的;也许是因为年纪小,也许当时只在意革委食堂那些天有加菜,根本对苗人没有任何感觉。直到回地栋村长住的那些日子,对山上的苗人有了一些认知。无论是在帽儿山还是在村西北京塘边的牛坡上,看着远处延绵不断的大山,心里都有股说不出的好奇,神秘感那是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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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栋村的牛坡的面积很大,在村的东面可以分成两个片区,靠近禄马河的这一片叫大岭,隔着一条马路靠近犀牛山这一片叫凉粉坪,全是高低平缓的丘陵组成,每次骑在牛背上向四周望去,感觉这些岭坡一眼望不到边的样子。村西头的牛坡相对较小,因为村西头有个很大的池塘,一个很有来头的池塘,据说在旧社会,与隔壁村争这个池塘发生过很多年的械斗,后来官司一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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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作为农村,我们地栋村本来也是有知识青年来插队落户的,他们当时就住在村中心祠堂,可是我从北门楼走到村东头,再走到村西头,再到村南边最后一户人家,都没碰到一个知青。很好奇,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大哥的同班同学分到地栋村,那样我可以在村里的小伙伴面前炫一下在村里我还有从县城里来的革命大哥哥或大姐姐。后来还是我的舅娘告诉我那几个来地栋插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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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七四年以后,我对老家农村的情怀完全的固定起来,因为从那年的夏天到七五年的夏天,整整一年几乎每个月外婆都要带我回老家住上几天,更不要说保育院放假了,有时一住就一个月。大哥在农村插队落户,二哥那年上高二,除了参加毛泽东思想宣传队继续批林批孔,他还是县高中篮球队的队员,刚好七四年不知道是谁又号召革命学生要学工学农、要和工人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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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不明白的事是可以不需要去弄明白,有时候不明白也许会更好。比如说知青,如果不是《蹉跎岁月》、《今夜有暴风雨》之类的作品出来,然后一大堆人努力的对号入座把自己引入到受害者之列,还非得要弄明白为什么读完书都要去农村生活,弄明白为什么要接受农民的再教育,那么这个世界或许也就少了很多怨气和戾气。如果说所有人、所有家庭一如既往的坚信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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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对于七十年代的东门,并不是那种非常怀念的存在;对于哥哥们作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印象,也不是像那些知青作家描述的那种苦不堪言的悲惨,相反还有些许羡慕哥哥们有这样的经历,这也是后来在与哥哥们回忆那段经历时,他们无一不把这段经历作为人生旅程中很精彩且自豪的一段。我是在大哥获得"知青养猪能手"和"知青酿酒能手"的称号不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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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总结在以往都是放在最后一天,今年不同,因为今年的最后几天会很忙,就是事情比较多,所以,提前几天为今年做一个总结。总的来说,今年过得还是挺顺畅的,虽然不再需要什么正确的领导,或者要别人来指明方向,就目前的状态,活着不用去纠结别人的看法,也不用在意别人的喜怒,过得比较明白。而对于在今年所遇到的各类事情,也都被当作人生中的经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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