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柔和的声音飘了过来,张丽轻快的走到充满怒气的苏军军官面前,挽着他拿枪的胳膊和他嘀咕了几句。张丽转身对琳达说:“他要你出示护照。”琳达掏出护照递了过去。军官打开护照一边上下打量着琳达,阴沉的眼中游移着淫邪的目光。张丽笑嘻嘻的同他说着俄语,终于军官将护照还给了琳达。张丽赶紧陪着军官走到车厢外聊起来。唐明盯着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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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中列车在苏联的边境纳乌斯什基停下来,列车员走进来通知所有的乘客留在自己的车厢里,等候检查。车厢里异常寂静,只有琳达在看着她的英文爱情小说。唐明撩起窗帘的一角,吃了一惊,车外每五步就站着一个士兵,他们挺直腰板,昂着头,手中端着枪,枪上的刺刀在月光下闪着瘆人的寒光。唐明示意大家来看。琳达不禁叫了起来:“真可怕!我们难道是罪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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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达说:“当然可以移民,加拿大除了原住民外,都是移民过去的,我们家就是很早从欧洲过去的。我妈常说:谁是加拿大人?来到加拿大就是加拿大人。现在欧洲生活好了,移民的就少多了。加拿大接收不少因为战争和受到政府迫害的难民。还有家庭团聚,投资移民和技术移民。”琳达给大家讲着:“加拿大的面积是世界上第二大,,只有二千万人口,需要很多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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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定了定神,转身擦了擦眼角说:“眼睛被什么东西迷了。”琳达整好衣服站起来说:“谢谢你!明,你真的非常厉害!”唐明由衷的敬佩琳达:“你够勇敢的!别人都躲着走,不管闲事,你一个女的怎么敢追赶他们?”琳达说:“我们加拿大人就爱管闲事。而且我会武功,可是不知道怎么就摔倒了?”唐明笑了起来:“你的武功能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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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的首都到了,旅客终于可以下车走走看看。火车站台冷冷清清,车站不大显得简陋,远处有几座黄色的矮楼,提醒人们这里有一些人居住或者办公。车站上三个蒙古大妈在卖小萝卜,她们都胖胖的,头上包着带碎花的黑色头巾,穿着蓝色而宽大的衣裙,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并不吆喝,显示着这个首都火车站还有些人气。唐明第一次看到那么小的萝卜,心想:就是这个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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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发什么呆啊?”张丽的声音让唐明回过神来:“噢,你接着说诗。”张丽说:“像你写古诗词的人现在不多见了,你留着个寸头,穿着T恤,嘴里念叨着唐诗宋词,怎么看,都别扭。反正你有点封建余孽的味道。”唐明说:“拿我开涮,是不是?我是觉得唐宋诗词太美了,要是能传承下来多好啊!如果能把古诗词谱上清丽典雅的曲调,用来陶冶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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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唐明醒来,警觉的张望了一下四周,噢,是在列车上,已经进入了蒙古,他好久没有这么酣睡了。其他的人都已经起来了,对面的张丽倚在车厢的墙上,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她托着清秀的鹅蛋脸,长长的辫子盘在头上,看似黑发的俄罗斯姑娘。下铺的琳达盘着腿坐着,用勾针织着白色的围巾。窗外闪过的阳光流淌在她那披散在肩上的金发和粉白的脸颊,像是穿着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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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喽。”刘伟招呼着。唐明上了火车在车窗旁坐了下来。列车缓缓驶离车站,望着窗外低矮的建筑物慢慢地向后移动,唐明揪着的心落了地。他知道此刻已进入了蒙古,终于出国了,同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踏上了不归之路。正当唐明茫然地望着窗外的时候,一句问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唐老弟,你到哪去?”问话的是刘伟,中等个,三十来岁,长得斯斯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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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下火车?唐明警觉地向窗外仔细观察,昏暗的灯光拖着一些忽隐忽现的阴影,是人影还是树影?看到外面异常的寂静,唐明有些不安。忽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上,唐明倏然一下抓住那只手腕。“哎哟!疼死我了!”唐明听出是张丽的叫声,急忙松手。“对不起,弄疼你了?”
“你下手怎么这么狠,真讨厌!”张丽撅着嘴。唐明满脸堆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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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的夏天,在二连浩特海关前,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人静静地排着队等待出关,他总觉得有双眼睛藏在身后,他借着大厅里的玻璃向后观察,並没有特别的情况。等到快到他的时候,他将墨镜摘下,头有意识地低着。
海关人员是个大胖子,蓝色的制服敞开着,坐在椅子上打着哈欠,懒得跟人说话。他看了看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翻了翻他的护照和火车票,突然叫起来:&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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