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狗狗学习的曲子越来越长,30分钟的课时已经太短了。才刚刚调好琴弦,还没讲几句琴谱,时间倒又到了。跟着约翰老师学了两个月之后,我就想着要增加狗狗的课程时间了。他的课原先是安排在周六早上的,如果连着学下去,这只小猢狲的屁股,到底能老老实实坐多久呢?正在犹豫之间,老师倒问了,“你们看,我周三也来上课的,现在晚上还有两个30分钟的空档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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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乱起的笔名太多了,似乎有正名的必要。
起先叫寒胭,是初恋的时候那位起的。说给两个拼音:hanyan,至于说是哪两个字,就随便我找了。年轻的时候自恋,觉得自己既寒且胭,就不顾鸡皮疙瘩地叫上了。
后来久不玩网,忘了密码,无法用回寒胭这个名字了。那时刚巧陪孩子看了一个卡通,里面有个愁眉苦脸的科学家Igor,想想自己也就干的是这行,就注册了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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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见那些写字的朋友了。早些年我在一个小小的文学社群里玩,他们把那个地方叫作“庄”。庄里有许多我喜欢的作者,而我自己写的东西,无论是获得批评还是赞扬,总有被点中穴位的感觉,这让我很感激。后来因为自己找工作的烦心事,就没有心思再去玩。最近回到庄里看看他们,发现庄子原来也散伙很久了。
过耳是庄主,她是一个德语专业的女生,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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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白眼老师讲的话虽然难听,但是有道理的话,还是要听的。从上海回来,我就想给狗狗换老师了,然而合适的老师真不容易找。有一个中国来的老师,上海音乐学院毕业后到朱丽亚音乐学院读硕士,现在拉着纽约的交响乐团,业余时间收学生。这种老师的简历真是完美的,只是路实在太远了,单程就要一个半小时。我们带了狗狗去朝拜了两次,感觉也不是太舒服。老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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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外公外婆那里没有听到鼓励的话,但是知道我们想在上海找个临时的提琴老师,外公外婆还是很起劲的。等我们到外地去了几天摘了杨梅回来的时候,外公都已经把提琴老师帮我们找好了,就在他们小区办的音乐学校里。学琴的那天,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墙上老师的花名册的时候,我使劲咽了一下口水。那些老师的照片都是大红背景的,象劳动模范一样的颜色。他们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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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琴,又难得回一次上海,总归要在大家面前拉一段的喽。狗狗下巴夹住琴,把背一驼,小肚皮往外一挺,就开始运弓了。还没拉完一行谱子,外公就来不及把左臂伸得长长地,手腕拗过来,手指在空中乱捞个不停,右手么做出运弓的样子,急着要纠正狗狗的姿势。总算拗到狗狗拉完一曲,外公马上说,“狗狗啊,你这个不对,手指太硬了。”
狗狗眼睛眨眨看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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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汇报音乐会结束后,我就要带狗狗回上海去看外婆。临走时,他的提琴老师凯特玲跟我说,狗狗半年里长得太快了,四分之一琴已经太小。那么正好,我们回去买把琴吧,顺便也在上海找个老师学两天,看看他们是怎么教小朋友的。
他们跟我说琴店在汾阳路上多的是。从家里走到汾阳路倒也不远,只是一路上车水马龙有点吵,尤其是那些助动车飞过来的时候,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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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西方人各种名目的节日还没有渗入我们的文化,春节是一年里最重大的日子。这个重而大的日子,以及它所包含的种种沉甸甸的意义,出国时自然是一同背出来了。
出国的第一个春节应该是和几个留学生一起过的。除夕那夜自己做了吃,完了看香港武打片,牌是却没有打,然后就是,算算国内时间差不多了就握住听筒给家里哆哆嗦嗦打长途,还没来得及哭,才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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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五岁不到的时候,就可以去小学里去念幼稚班。
开学的那天,我捏紧了狗狗的小手在家门口等校车。他穿着白色的T恤,蓝色的西装短裤,双肩背着一只米色的小熊书包。他没有象往常那样动个不停,他只乖乖地把软软的小手任由我捏着。是有一点紧张吧,我摸摸他光滑如缎的黑头发,心里有微微的疼痛。
校车来的时候,他赶紧挣脱了我的手,头也不回就爬上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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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朋友的孩子艾德文还在念小学的时候开始学拉琴。过圣诞的时候有客人去他家,看到那把琴就让艾德文来一段平安夜。可是艾德文不肯拉,一点不愿通融的样子。他爸爸说,“这小人只肯在洋人面前表演,但是从来不肯在中国人面前拉琴的。”
原来每次艾德文在洋人面前表演,不管拉得好不好,一曲终了大家总归猛拍手,一惊一乍地鼓励说好话的。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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