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我和一瘸一拐的受了伤的劳改兄弟在乱石下慢慢走出了山坑,唯一的一包三斤干粮早己吃完又喝又饿,行至盐田村边看见一大片竹蔗地,竹蔗地里看见一条狗,狗见到我们站着不动也没吠,农村养狗是常态,狗见到生人那有不吠的,狗见我们不吠还真有点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真有神,肯定是神帮我们不准牠乱叫乱吠,如果不是神护着我们又作何解释。我始终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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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转脑筋最好方法就是怀旧,过去农村非常落后穷困,特是是我老家那一带,我老家属丘陵地带,山岭多耕地少,大部分耕地都是在两山之间,此类耕地分布很散,离村子也很远,每天工作到太阳下山才收工,要走两三个小时甚至三四个小时才能到家。荒山野岭野兽多,通常都是三几个人工作完后一起回家,如果想要多干一些只好一个人走。太阳下山后各种野兽开始出没,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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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风大,把我苹果和梨吹了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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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龙岗脱险后我们每天都是在山岭日藏夜行,夜晚没有月亮在山岭中没有路,在茂盛的野草树木间行走经常谁都看不見谁,偷渡兄弟在前走我在后跟,我两翻山越岭继续向南方向前行。走着走着由于野草蔓生又没有路,我突然脚一踩空掉进了一个墓穴棺材凹。这种棺材凹是南方客家人的风俗,棺材凹是二次葬后形成的,在我们那一带,人死了埋葬超过三年后,把坟墓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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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三):我父亲很重视教育,我堂兄是父亲一手供出来的,伯娘家很穷,堂兄从小学到高中生活费都是我父亲提供,我最记得父亲每次回家都从商店带些旧报纸、旧画册,全家人帮忙粘纸角卖钱给他在中学交杂费用。父亲退休回到老家听说妈廟建新小学,父亲还捐了些钱,现在捐钱栏目还有父亲名字。
父亲虽然只读了三年书,但文章写得特别好。当年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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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在当晚没有月亮能见度非常低,又有“水道”挡住去路,前后两群人也聚成一块追来,危急之中只有跳过这一拦路的“水道”才算安全,这一挡住去路的“水道”究竟是河是涧,还是沟渠,跳不跳得过,这些完全不在我们考虑之中,我们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摆脱他们,我两也是在最无奈之下才选择这一跳,在当时万分危急之下为了逃生也只有跳这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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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二):62年秋天我父親带了六个广州客雇船由海上偷渡成功到了香港,听父亲说他们由元洲仔上岸,出行前父親带了四个金戒指,上岸后用那四个金戒指托人带路进九龙,他们连带路一共八个人沿铁路穿过狮子山隧道步行到九龙。为了糊口父親在香港苦苦挣扎干过多种行业。据我父亲说,他到香港后在姑姑家临时住了三四个月。
由于找不到工作最后和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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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在那个年代大概那都一样,散会之后干部都要找机会宵夜,和我们生产队开会过后一模一样,开完会干部肯定要借总结会议宵夜闲聊。我们生产队开会过后都要宵夜,每次宵夜四、五个人,大队干部起码两人和生产队长,每次宵夜都有我一份,因为我妈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副队长,每次宵夜我妈都不去叫我去代替,这几个土匪也是想利用我跑跑腿到虾塘拿虾。
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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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一):父亲是家中长子,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父亲只读了三年书,算盘打得烂熟,也写得一手好字。我家是广东惠阳客家人,我乡地处偏僻耕地少,男人大部分都选择出外找工作做,据父亲说,日本仔时期父亲也外出找过工作,还遭遇过日本仔开枪追逐,也同样被国民党兵拉壮丁追过。父亲外出找不到工作,为了生计想搞点小生意做做,家里无钱婆婆用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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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我两人在水帘洞里躲藏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发觉没有其它动静才商量以后怎办,是否选择继续走还是选择回家,当时我提议不如继续走,如果回去一样会被送去劳动改造。六四年不比六二年了,六四年对待偷渡者比六二年严多了,六二年偷渡国内几乎不管,六四年偷渡被抓要进劳改场。劳改兄弟提议放弃,他的理由是干粮不够,事实也的确如此,只抢回一袋三斤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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