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的时节,反反复复两周后,终于转了夏天模式。中午和朋友约了午餐,坐在蓝天白云之下的patio,聊过往的长三角、珠三角,再到今天的北美,从祖父母辈的命运遭际,到父母的朴素人生,我们自己的迁徙流动,人生充满偶然与必然,每个选择都是岔口,而有条线始终贯穿,那就是命运。朋友曾在华为工作,巧合的是,昨天的晚餐也是和华为工作的朋友一起的。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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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壶清茶,一卷好书,一缕清风,一抹阳光。从国内背回来两箱书,价格上好似占了便宜,慢慢充实我的书架。家里的书房是顶天立地的入墙书架,嫌不够,在地下室又添了一面书墙。小时候家里的房子没有专门的书架,是嵌在墙里的那种,长方形,中间有隔板,类似现在的入墙书柜。每个房间的门背后都有一个,满满登登地放满书,全套《毛泽东选集》和《世界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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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ctoriaDay,时差还未调整,抢着在短暂的春天将每年的草花种上。去costco买花,买完去homedepot才发现今年这里的花更好更便宜,习惯思维总是支配非理性消费,还是学不会货比三家。好在今年的矮牛与天竺葵都不错,这两种草花是已经经过了实践的,年年都灿烂了我的夏日露台。不甘心,还是买了一株铁线莲,希望缠缠绕绕惊艳我的前院楼梯,都说好养的花儿,去年却开得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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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飞驰,窗外掠过阴晴冷暖。相聚的日子总是短暂,临别时妈妈的腿病犯了,陪她去医院吊水,希望能够压住来势汹汹的淋巴管炎。John的小姐姐和朋友来送行,匆匆道别,泪花就在眼眶里,只觉得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无数遍,像一个电影镜头的反复回放,从大学时的江岸,到广东时期的机场,再到现在的高铁车站。列车驶过池州,天上下起雨,烟雨朦胧的山峦叠嶂,稻田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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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秦淮是南京夜色下的惊艳,却并不是我们此行的重点。从小和南京如此亲近,全因为大姨-妈妈的大姐。生于政权更替时期,面临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妈妈家恰好是那个由盛转衰的群族,且没有时间过渡。大姨作为家中的长女,毅然决然离开“反动”家庭,带领已经成年的大舅、三姨从军,跟随刘邓大军,辗转到四川,行军之艰苦,致坚持者不足十分之一。而年纪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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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去麦陇香买点心,百年老字号缩在深深的小巷里,应了“酒香不怕巷子深”,小时候就垂涎三尺的那些糕点:鸡蛋糕、绿豆糕、酥糖、墨子酥、萨其马、桃酥……应有尽有,摆得满满当当的,极尽诱惑。从小巷穿出来,是御碑亭,描金的御碑是小时候就熟悉的,还有小巷另一头的牌坊,矗立了这么多年,成了固定的街景,却真的说不出其中的典故。在御碑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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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早点就广布在老城区的小巷里,妈妈家走出去,四面八方都是。安庆人起得早,我们八点出门,早点摊已经闲下来,正好慢慢一家家吃过去。首先是小馄饨,薄薄的皮,一星点儿肉,汤底是精华,别处没有的味道,白胡椒和榨菜丁的香味浓浓的。小时候都是馄饨担子挑着卖的,热腾腾在清晨或夜晚的街头。如今这家店面由母子俩经营,老妈妈热情好客,和妈妈很熟地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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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被鲜花刷屏了,John也带来一束玫瑰和康乃馨的组合。妈妈并不习惯这样的节日,是舶来品,商家的大肆渲染产物。善于表达的西方人,运用这种形式,契合了愧疚的现代人,在疲于奔命的生活中忽略了日常的陪伴,只能在特殊的日子里,送上一束温馨,聊以自慰。每次回家,妈妈最喜欢的其实还是相处的琐琐碎碎,听她念叨家长里短,陪她买菜做饭洗衣,厨房里飘着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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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而至的婚礼,是去年妈妈姐姐在多伦多时就定下的日子,也是我们早早就准备就绪的行程。现时的婚礼比较我们那个时代,是童话故事里的了,有专业婚庆公司筹划,有美轮美奂的场地,独生子女的一代,更有双方众多长辈的呵护,极尽仪式感。在聚光灯下的侄女儿是当之无愧的幸福女主角,而星星作为伴娘也是戏份多多。礼服换了四套,大红的秀禾服出闺,堂弟背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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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墓园看爸爸外婆。不是祭扫的日子,墓园绿树成荫,鲜花盛放,安静平和。选了菊花扎成花束,爸爸一束,外婆一束,再多一束给早逝的好友。这次是一家人一起,给爸爸带来新茶,沸水冲开奉上。绿茶是爸爸一生中不可或缺的,怎样的日子,也不会辜负那味清新。姐姐说常常梦见爸爸,风风火火的,说自己很忙。开心爸爸很快适应定位,开启新的阶段,就如同此生,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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