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三的早晨,冠男去签了一张单,客户是一个韩国人,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朴得欢”。冠男看着他一笔一划在合约上用韩文郑重其事地签上这个让人喷饭的名字,心里暗笑,这位仁兄一定不知道这个名字的中文意义有多么可笑。有时,在旁人眼里不管有多滑稽,自己都不会觉察,甚至会不以为然。其实又何止是名字呢?任何事都是这样。别人一眼就看出了破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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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班的时候,冠男给了天薇一个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饭,这个礼拜一实在过得很压抑,被杠杠的指责,若娜的气愤,众人的猜度弄得晕头涨脑的冠男需要好好放松一下。从周五到今天,这么短短的三天内,生活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酒会上,与coco针锋相对,“无二”里,彭文轩的深情告白,以及今天,身不由己地卷入了杠杠和若娜的直接冲突,仿佛从浪尖到谷底,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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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凶什么凶?”杠杠突然一抬头,冠男看到了她眼里的那丝在最底限挣扎的绝望,“你XX的有什么本事?天天在办公室里除了喝咖啡,板着脸训人,你还会干什么?”杠杠飞快地用上海话回击着,“搓那,我就不信了,你要是一直清清白白的,你怎么会爬到这个位置上来?你XX的就是又想当婊子有要立牌坊,告诉你,谁XX干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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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切实的措施?”冠男慢慢地问,“恩。。。”彭文轩停了片刻,“出了这种事,你们总监还会让那个小女孩做下去么?”冠男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如此。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谁比谁容易么?冠男为杠杠,也为自己所处的这个行业的所有同事愤怒了,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许京冬算是占全了。
冠男压住了火,平静地说,“Hunter的意思是想叫我们总监把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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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冠男哪儿也没去,在家洗了一天的衣服。平时,白天要上班,晚上出去疯到半夜三更,回到家里不是累得要死不想动,就是太晚了,倒头就睡了。结果,差不多攒一个星期,她才洗一次衣服。
不过,那件旗袍被她小心翼翼地送到干洗店去了。她并不觉得那是个什么精贵的好料子值得这么样的去爱惜,可人家标签上标的清楚:请小心干洗,加上楼下就是家干洗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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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无二”开车到小区门口,已经是第二天凌晨2点了。冠男朝彭文轩笑笑,“那我到家了,你开车要小心哦,”说着就推开了车门,“等等,”彭文轩并没象别人那样来抓她的手,事后想想,这也是他过人之处吧。冠男回眸一笑,“还有什么事啊您?”“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呢?”彭文轩执着地盯着冠男,“呵呵,瞧您说的,我又不是国家领导人,您想什么时候见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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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我怎么样?”彭文轩的声音突然温柔地象是在说一句情话,其实,他说的就是一句情话啊,冠男条件反射地问,“什么怎么样?”“追你啊,”黑暗中,冠男猜测着彭文轩说这话时的表情,“追我?你不是想出什么招来给我下套吧?”她顾做轻松地说,“怎么会?我怎么舍得呢?”彭文轩的脸出现在了火焰的上方,冠男拿着杯子的手被他的手整个握住了,眼睛脉脉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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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你?”彭文轩的问话把冠男从失落的感觉中拉了回来,“恩,没想什么,”她有点心不在焉地回答,她也确实没什么好想的。这种事都是你情我愿的,人家未必没有她肖冠男想得清楚。再说,自己的事还没想好呢,比如彭文轩的这个case。失落?为了许京冬和别的女人上床而失落?这种事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了。冠男很清楚,为了这么个人的这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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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冠男脱去外面的风衣时,那种紧张的感觉又上来了。彭文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让她总怀疑自己的装扮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实际上,应该什么都没出差错,浓妆的效果在灯光下发挥得淋漓尽致,使她显得轮廓分明。旗袍很合身,恰倒好处地勾勒出了她的曲线。彭文轩的眼神是一种无言的赞美。可冠男觉得,他锐利的目光好象X光射线一样,可以穿透她的五脏六腑,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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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男站在大厦的偏门,感觉自己好象一个即将盛装登台的演员,紧张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下班回家的白领们在陆陆续续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有的会匆匆扫她一眼,这让她有些尴尬。也是,谁会在这个时候穿一条长到脚踝的旗袍站在办公楼门口等人呢?况且,为了在酒会的灯光下有最好的化妆效果,化妆师给她化了个极浓的晚宴妆。
浓密的睫毛,估计长得半米之外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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