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在万米上空因故返航时,你会想到什么?---写在读过《BeingMortal》之后十多年前,回国探亲后乘飞机从中国返回美国时,飞机从北京刚刚飞出大约二三个小时后,空姐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广播说,飞机有机械故障,为了安全起见,需要返航。多少年来,这件事本来不会常想起来,但最近刚刚读完的这本书,让我又想起这个经过。这本书,是过去几年里发行过的一本畅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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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冰川冰山上的来客?---新西兰点滴新西兰南岛,最值得一游的地方莫过于米尔福得冰川峡湾了(MilfordSound)。
从蒂阿诺小镇坐汽车去米尔福得峡湾,山路在葱葱郁郁的丛山峻岭之中盘绕蜿延。至峡湾后,就可搭游轮观光,路过许多瀑布雪峰,一直开到波浪涌动面向澳州的坦兹曼海。与朋友一家来玩,既然朋友要坐看冰川的直升机,那我也就奉陪了,虽然以前我在阿拉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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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企鹅
鸟岛
恐鸟啤酒
地球大了,什么鸟都有?---新西兰点滴
在新西兰南岛东岸,路过一个奥马鲁小镇(Oamaru),小镇人口只有一万。这里的海岸边住着一大群兰色小企鹅,有五六百只。当地修了一个养育保护中心,买票让游客观看兰企鹅回游返巢。每晩数百名持票的游客,不知为当地经济作出了多少贡献。工作人员用英文中文分别讲解,禁止拍照。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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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是一个很远的地方。从美国东海岸出发,要先飞往三藩市,换机等几个小时,然后再飞很久才到。星期五晚上出发,第二天才是圣诞节前夕,结果到了新西兰时已是圣诞节当天了,当然也是因为从西向东穿过了国际日期变更线的缘故。
有一阵子了,有这么一个问题多少让我觉得有些难解。在当今网络信息如此发达的情况下,世界上许多遥远的地方,从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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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老中过年“看隔壁”?
来美国之后很高兴的一件事,就是多了许多新的节日,尽管庆祝这些每一个半清不楚的节日不过是入乡随俗而己。毎次过节日,都会加深对这一个节日的记忆,比如终于有一天记得阵亡将士纪念日在五月份最后面的星期一。刚开始时除了新年,只有圣诞节的具体日期大概算清楚,其它的节日还很难说出是那一天,当然有时也会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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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阵子,去做做义工,也是一件让人心情顺畅快乐的事。
社区里需要医学科普讲员,断断续续地去讲了几次。第一次是在一个医药公司的健康日上,在一个极大的阶梯教室里讲述某疾病的预防和治疗。这个教室或会场很大很深,散坐了不少人,一些人在小声说话,这个场地比上大学时那种大教室还更深远,让我想到了大学食堂饭菜厅里的气氛。
又一次是在一个巨大的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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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剧烈的体育运动会引起损伤或猝死。
Overa32-yearstudyperiod,1980-2011,atotalof2406athleteswithsuddendeathwereenrolledintheRegistry(USNationalRegistryofSuddenDeathinAthletes).*
工作中遇到的同事,有二个是铁人,更精确地讲,是金发碧眼的铁女人。
有一位R医生,四十岁左右,平时在急诊室上班,同事说她是一个多次参加铁人三项比赛的铁人。由于半好奇半疑惑,有一次我问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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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前,去纽约面试职位,拉着行李箱在曼哈顿拥挤的大街上走了快一个小时还沒找到一间空房。一家又一家的旅馆都是客满,问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有一间房,一天四百美元,哇哦,比我来美国时带的所有的銭还多出几倍!站在几十层高的旅馆房间从窗口望岀去,曼哈顿灯火辉煌,大街上车水马龙。那一夜,梦到的都是些面试与工作的一些模糊片段。
再次想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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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着与人打交道的工作,工作中遇到过许多难忘的人。有一些更是异样,不知如何归类。因为特别,难免有时会去思想其特别之处。
工作中遇上的第一个robot或汉语的机器人叫OB,这个机会器人不知道疲倦,永远在状态中,像是一个工作狂。在医院从一层楼到三层楼,从一个护士站到另一个护士站,从实验室到药房穿梭循环,用它的轮脚不知走过多少马拉松。最爱听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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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跑马,一而再,再而三。
第一次看到人们跑马拉松的时候,就是多年前在费城的斯库依河边。所以,打从开始跑马后,来费城跑个马拉松的念头自然一直存在我的脑底。
费城是美国的第一个首都,也是我成长路上美好的一站。当年一个人开着车从靠着墨西哥湾的南岸用二天的时间一路开到费城,半途上差一点撞到在暴雨中从路边倒在55号州际高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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