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weareonthewaytoDaytonabeach,Imissyou!....”听着林玲在电话上这么软绵绵地隔半个小时左右腻歪一次,我们几个会意地交换了眼色,突然静了下来,嗯,听听她男朋友怎么说。
不得不说林玲是个漂亮的姑娘:近一米七的个头,大眼睛、高鼻梁、瓜子脸、白皮肤、细腰肥臀,走起路来,马尾辫左右甩动,很有弹性的步子使得她浑身充满了活力。刚来摩根城的时候,她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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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的一个周六上午,老公从实验室加班回家的路上,看见downtown街道上有活动。就拉着我和孩子去看热闹,到那里才知道当天是本城一年一度的儿童节。南北方向的街上摆满了各种搞义务服务孩子的摊子,儿子玩了好几家,还得了几个小奖品,心里乐开了花,我们只能跟着,让他尽兴了。气垫滑梯旁的人群里走出了一个中年中国妇女,她大声“喂…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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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梅姐坐一起边吃边聊,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对面传来清脆的笑声。一抬头看见一个新面孔:她瘦高个儿,扎个马尾辫,一身红色运动服,刚来的留学生吧。这时。老公同系的博士后霍阳走到那姑娘旁,热聊开了。一般来说,只要霍阳一开口别人都得闭嘴,霍兄那磁性的男中音、热情洋溢的笑眯眯的小眼睛,尤其是甜言蜜语般的问候谁听了心里都舒服!只听得霍阳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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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梅也来了,和老公老李一起来的。他们快五十岁了,我们就叫她”梅姐”,叫他”李大哥”。她家离我家不远,时常散步碰见,比较熟悉。梅姐边吃烤牛排边劝我多吃点,她说我最近瘦了。虽然知道她这样说是哄我高兴,我还是先拿了两根最爱的烤排骨,这浓浓的蒜香和酱香快把我的口水逗下来了!梅姐在国内的时候在公司里做公关部主任。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白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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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七月朋友萍一家去洛杉矶度假了,回来后的几次碰面萍都是闷闷不乐。她又上研究生又在餐馆打工,老公在美国驻德国的一家公司里工作,一两个月回来一次。3岁半的女儿上幼儿园,每天要接送。按说她忙得团团转,没有抑郁的机会啊。一次课后偶遇,寒暄之后,她低声咬牙切齿地说,我想杀了他!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我被吓得不浅!我双手扳过她的脸,本想狠狠拧一把让她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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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邵丽是在教堂的感恩节聚餐上,当时她穿一件白色麻花织法的长毛衣外套,油亮、柔顺的棕黑色齐腰长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她热情地和同桌的我们每个人都打了招呼。当我羡慕的目光在她的长发上游移的时候,她浅浅的酒窝旋成了一个小小的C,向我笑着点点头。
来这里的中国女人们,多忙于学业,或者既上学又打工,大家都穿得很随意,图个舒服就行。尽管老公很爱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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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达科他的早晨,狂风卷着雪呼啸着,屋外尖利的风声一声紧似一声,像要把墙面吹透似的。透过厨房窗户看到老公身后铲出的车道上已经开始变白,最早铲出的那段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了。就在我想伸出头要喊老公吃早饭的时候,看到我的新邻居Joe也出来了,他推着吹雪车,从他的车库门口横着吹到了我家车道外,这样来来回回吹,没几下就把两家的车道吹了大半。老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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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收到了Roxanne的JacquieLawsone-card,心里顿时很温暖。在1600Mile之外的异国他乡,我的老邻居和朋友的她这么关心和想念我们一家!和她密切交往的这五年里,她老人家发给我无数的贺卡、电子贺卡和Email了,送上了各种节日和更多的不是节日的问候。今天很想写写我和她的友谊。
2010年秋天我们搬到了WestlandGarden社区--租住的连体屋里,门前很大的一片公共草地。多数邻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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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巴尔的摩的四月,春风吹绿了窗前的枝桠,蜷缩着的鹅黄绿的嫩叶探头探脑的伸展开来。住在对面街上的美国人邻居Francis先生忙碌的喂着小鸟们和松鼠们,随着面包渣的的方向,鸟群呼啦啦的飞来飞去.小松鼠抱着花生灵巧的啃着...他大概一米七的个头、花白的头发、满脸皱纹、驼着背,穿件几年没变的退成灰色的拉链衫,满意的望着地上,直到撒完了所有的食,拍拍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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