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国之前,爷爷奶奶去海南小姨的新家。他们知道我们喜欢吃榴莲,特意给我们带了榴莲饼和榴莲糖,还有一个硕大的带皮的椰子。榴莲饼吃了,榴莲糖放在门口随手可够得着的地方。椰子没来得及吃就坏掉了,还被姨夫笑话。姨夫每次我们回去都请全家去郑州最好的饭店,诺大一个包间,硕大的旋转餐桌上,各种精致的冷食热菜,自带的多年收藏茅台。孩子们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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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IBME开会,聊完了十一点多,干脆绕道儿回家抢时间给小安和爸爸准备午餐。先做上米饭,然后把解冻好的肉馅拌上姜米、胡萝卜丝,调好味儿,弄成肉圆开水下锅烫一下,再和西红柿和土豆块儿一起烧。本想给孩子们包饺子的,无奈回来这个星期很忙,只好弄成肉圆糊弄糊弄。小安中午回来看到妈妈的自行车,好开心的就进屋了。真的是妈妈在家呀?难得在中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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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小安肚子饿又没被满足,一边哭一边说:我要再回中国了!
听他这么说,心里忽然的觉得难过起来。他只能想想自己远在中国的救兵,那些远远的温存来缓解自己说不清的情绪。我们也和小孩子一样,困难的时候会想想在国内的父母家人,然后再自己扛起所有的困难。
回国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了,可是我们打包了那么多的爱回来,够慢慢享受一阵子了。那么多的亲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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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些鸭蛋一个接着一个地崩开了。
“噼!噼!”蛋壳响起来。
所有的蛋黄现在都变成了小动物。
他们把小头都伸出来。
“嘎!嘎!”母鸭说。
他们也就跟着嘎嘎地大声叫起来。“这个世界真够大!”
这些年轻的小家伙说。的确,比起他们在蛋壳里的时候,
他们现在的天地真是大不相同了。《丑小鸭》(节选)安徒生(丹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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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要离开牛津去美国定居了。这在来牛津学习或访问的学者中很常见,绝大多数的人都是来了又走了。我们也一样曾经为了这一片海奋不顾身,义无反顾的投奔一个遥远的未知。牛津,曾经是多少人的诗和远方,经过多年的跌跌撞撞她还是你的诗和远方吗?我们曾敲响一扇又一扇门,重要的不是多少人拒绝了我们,而是谁曾向我们敞开了门,给我们以鼓励和支持;忙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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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wishyouwerehere
SoIcansaygoodbyetoyou
andtellyouthatIloveyou
Iwishyouwerenothere
SoyoucanbelievethatIamstillliving
AshappilyaseverIwishthatoneday
Icouldseeyouagain用的第一人称写是因为我想如果他们走之前有些许的清醒,也许会有这样的闪念。父母之爱是这世间最伟大的爱,它不会因为死亡而停止;这爱会带我们穿过痛苦和悲伤,直到我们生命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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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获悉好朋友的父母昨天中煤气去世了,应该是前天晚上的事,一直到昨天下午朋友回老家才发现。该是多么绝望的场景啊!
所有的可能都没有了,根断了,牵着我们的线断了,原先回家的路因为没有了父母的等待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嘎然而止,原来是最痛的不舍。没有告别的分别,阴阳两隔。最亲密的呼唤,最甜蜜的注视,最暖心的窝,都成为卡在喉咙的刺,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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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了真好,即使有些事有些人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也还能自己和自己和解,为自己为他人找些合适的借口。别的人也和我们一样吗?识尽人间滋味。回国像是一个工程,突然牵扯出那么多的关系,有可见可不见但是必须得见的,有想见而不得的。这些年里我那么多孤单的时刻,你们在哪里呀?你们孤单的时候我又在忙些什么?岁月稀释了每个人的心事,欢喜忧伤都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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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请假回国,同时申请的项目需要我把英文版的翻译成中文给中国合作者填表参考,老板给的另外一个工作也还未见雏形。这两天忙的走神的时间都少了好多,赶着临时抱佛脚。这佛大概是如来佛,东扑西扑才完成十分之三,可连老腰老眼叫苦连天。以前在新加坡的时候也是同样的节奏,越是要休假了越是被安排很多任务,恨不得要上飞机了还在跟老板讨论和汇报。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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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陷入一种模式,穿相同的衣,吃同样的饭,走相同的路。我们做一次选择,然后照着选择的样子过日子。我不太注意外表,没什么正经衣服,也不会护肤化妆;他更是不注意外表,旧衣服三四五六七八年不等,整个人是往下坠的感觉。过春节的时候翻出七年前来面试穿过一次的西装,整个好像换了个人。西装会让人挺拔,就像旗袍会让女人挺胸收腹一样。要回家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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