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我和同学一起,从南方到西北,从乌鲁木齐向西沿着丝绸之路走,见识了很多在都市生活中无法想像的人和事,从中领略着新彊特有的风土人情。
感觉在那些日子里,新彊的少数民族热情友好,民风朴实,和汉人的关系和谐。虽然我们是汉人、学生,但一路上没有受到恶意对待、或阻拦、或敲诈。我花钱你为我办事、而且把事情办好;不花钱也会得到意外的服务、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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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子沟是新彊伊犁地区的峡谷、名胜地,是古代中国丝路上的北新道的咽喉。
最近从电视里看到有果子沟的景象,那条高架水泥桥贯穿整个果子沟的画面,真是惊叹、震憾,这让我想起了当年游果子沟的情景。
1985年暑假的丝路之行,我们从西安到达乌鲁木齐后,开始一路向西,走向边境。沿途扬手招车,靠我们的笑脸和不是当地人口音的普通话,加上亲和的招车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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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门旅行很方便,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中潜的所需要的工具设备应有尽有,只要有钱只要想走大都可以实行。我有个朋友住在深圳,为了给住在昆明的老丈人祝寿,要全家人去昆明。结果是太太带着孩子飞去昆明,他自己一个人开车去。问他为啥一个人长途开车,他说想一个人安静一下,昆明不远。
由此想起了1985年的暑假,我与几个同学结伴一起到到新彊旅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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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前我出了一帖:“一对巨型的奇葩”,错把自己种的苋菜当作鸡冠花(虽然也曾经请教过别人)。现在经过专业人士指证,再加上资料核对,证实它们是苋菜,不是鸡冠花!—特此更正。
苋菜Amaranthus与鸡冠花Cockscombflower是同“苋”科、一年生植物,但不同品种。鸡冠花作欣赏性植物也作药用;苋菜是日常蔬菜也可作药用。
通常我们吃的苋菜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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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在海外生活多年,虽然我讲的英语纯度不够百分百但也有本土的味儿,虽然我能够接受西方的饮食和生活习惯,虽然除了亚洲人外我有很好的西人朋友,虽然我也有西人亲戚,虽然我的西人邻居总是友好地与我打照呼,虽然。。。
但在那一天,在火车站的电梯门前,我遇到一个非常恶意、不让我走入进电梯的西人。
当时坐火车的人不多,我是在一个小站下车。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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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澳洲干旱的时间长于下雨的时间,政府不时地在提醒人们要节约用水。有人说,今季澳州的东岸要下七十天的雨,听起来有点吓人却是不争的现实:从二月起,天气一反常态,经常下雨,还不是一般的下,是大雨、倾盆大雨、银河倒泻,有时还雷鸣、风雨交加,甚至一些地方洪水泛滥,成了(这段时间)每天主要的新闻。
秋天应该是爽朗的季节,但这样不断的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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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未的集市,看到有“SoulFood”(灵魂食物)的摊位,是出售“Glutenfree”(没麸质食物)食物。卖主说,如果你喜欢这些食物,它们就是你的灵魂食物。
“SoulFood”一词是源于美国南部非洲裔人的传统菜式。“Soul”的即是“灵魂”,灵魂是需要寄托的。在黑奴制度的时代,那些非洲裔人为了生存和抚慰心灵的创伤,他们在仅有的食物上加入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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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文字记载,炒饭是古时候西域少数民族的一种吃法,传到内地后被汉人接受并且进一步发展,炒出了东南西北各种口味的饭。炒饭是中国人千百年来放不下的爱—爱吃炒饭没商量!
有人说中国炒饭走出国门走向世界,是广式扬州炒饭。扬州炒饭在1980年代随着流行的港产影剧片传播、并且随华人移民走出国门。
我想,中国炒饭真正走出国门的时间,应该是推前到19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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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澳洲东岸的雨水不断、秋风秋雨,但满眼还是葱绿,没有金秋的色彩。
我在露台上撑起了帐蓬,将塑料桶排放在帐蓬下接雨水,雨水很干净,很有用。看帐蓬前面的茶花树、牛油果树,不是开花的季节,隐约可见牛油果树结果了。呵呵,茶花树和牛油果树是今天绿色的背景,这绿色的景象真是很应节—“圣·帕特里克节StPatrick’sday”。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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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未亲友相聚,在亲戚家来个高颜值的午餐。
高—午餐在楼上的阳台,面对蓝天大海;
颜—颜色,一张漂亮的桌布,丰富了午餐的颜色;
值—人情、亲情、友情相聚,高高兴兴地坐在一起谈笑风声,乐融融,吃什么都值了!
这张桌布是亲戚从法国南部乡镇买来的,热阳色、橄榄和橄榄叶,与悉尼的蓝天和海水的颜色互补、养眼,美哒哒。
餐前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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