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年就要过去了,根据中国人按属相说年龄的习俗,再过几天我们每个人都又长一岁了。
又长一岁对每个年龄段的人的意义都不同,有的是欣喜,有的是无奈,有的是恐惧,还有一部分是纠结。
说到这个问题,使我联想到去年春节前发生在我身边的一个小故事,我给这个故事起了个名字叫:到期的蛋糕和刚出锅的馒头你要哪个?
故事发生在去年春节之前一对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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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姨非常善良,凡是总是先替别人着想,她考虑到老板的女儿已经29岁了,万一海川以后找到其他工作离开现在的老板,那和这个女孩的事情也就要泡汤了,到那时女孩年龄就更大了,也更不好找对象了。所以桐姨督促海川尽快跟老板的女儿结婚。
海川总是以各种借口往后推迟。海川越是推迟,桐姨心里越没底,她知道海川打心眼里就没爱上老板的女儿,但是眼下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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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川进了监入后,家里就剩下桐姨一个人守着三室一厅的房子过日子,风云和海滨都想回来陪伴桐姨,但都被桐姨拒绝了,她说孩子们小的时候没能有一个幸福的家,现在不能打扰孩子们得来不易的幸福生活。只是要求海滨或风云每两个月陪她去看一次海川,她说海川之所以会若出这么大的祸就是从小经常被别人欺负,总想做成点事好让别人刮目相看,情急之下才通了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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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刚过了有十来年,1987年工厂效益开始滑坡,到了1989年工厂靠军品已养活不了这么多职工了,工厂领导就决定成立一个民品分厂把一部分工人转到民品分厂。
因为年纪大的人思想还是比较保守,就想捧着铁饭碗一直到退休,鉴于他们对工厂也作出过很多贡献,即使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所以最后转到民品分厂的基本都是年轻人,海川自然也就被划到民品分厂了,海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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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79年桐姨总算守得云开见日出了,这年海滨被第一批从知青点抽回到工厂在生产一线当了工人;凤云也从知青点考上了工厂的技工学校,两年毕业后就可以进厂当工人了;工厂在恢复高考制度以后给工厂子弟学校增设了高中,海川在上高一。
以往那个低头走路的瘦弱女子不见了,一个自信而坚强的桐姨重新走进了街坊邻居的视线。她还像以前那么能干,那么能吃苦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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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1974年,桐姨的老公去世六年多了,这六年多的每个日日夜夜都在这个女人身上打下了辛酸的烙印。她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一年海滨中学毕业了,毕业后海滨相应党的号召去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去了,家里就剩下桐姨带着海川和凤云,海川在读小学,凤云已读初二了,日子不管好坏总还是在往下过。阅读全文]
转眼间桐姨一人带着三个孩子生活了两三年,孩子们虽然不能像其他家庭的孩子一样有爸爸妈妈的呵护和关爱,但因为那时候物质匮乏,基本生活必需品都是按人头供应的,就是有钱也未必能买到东西,每家吃的差不多,穿的也差不了多少,所以桐姨家的三个孩子从表面上看和其他孩子没有什么差别,可是在学校里还是经常受到同学们的歧视,什么红卫兵,红小兵根本就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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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领导把俺送到机场,帮俺办好了登记牌,俺就推他赶快回去,领导偏不走,他说要看着俺过了安
检才回去。俺突然发现俺家领导还挺依恋俺的,结婚十七八年了,俺们基本上没有分开超过一个月的时
候,俺家领导是典型的凤凰男,就喜欢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没有什么远大抱负,他经常说只要有俺
在他身边,他就满足了,哪儿也不想去。俺娘曾经给俺家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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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姨的老公畏罪自杀后,造反派给桐姨一个新称呼“反革命家属”。从此她被调离了食堂,原因是怕她报复无产阶级专政,给工人阶级的饭菜下毒,毒害阶级兄弟。
对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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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的工夫俺们到地球这边已经两个月了,儿子已经适应学校的正常节奏了,俺和领导
每天在家大眼瞪小眼,上上网发发简历。有时会去华人超市拿几张免费报纸回来看看。
一天俺家领导拿着报纸凑到俺面前让俺读读,刚开始俺以为是征婚广告呢,可越读越不是
味,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领导:“你啥意思?”领导连忙摆手说:“俺没啥意思,就想让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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