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五月十七日徬晚五点半终于踏上期盼已久的塔斯玛尼亚之行,在“Drivesafely”的叮嘱声中,儿子与我们拥抱告别。
深秋的墨尔本,太阳下山的特别早,尽管只是半个小时的车程,还未到墨尔本港,转眼便是华灯初放,夜色朦胧。刚刚驶进海岸边,灯火通明,通体红色的塔斯玛尼亚精神号邮轮便远远的映入眼帘,虽然算不上壮观,但其雄姿一点也不比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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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家,后院阳台上放了一束刚买的鲜花,太太告诉我隔壁邻居切偌去世了,听到消息心里不由得一惊,近几个月来切偌的身体健康状态每况愈下,虽然知道他来日无多,但还是没有料到切偌驾鹤西去的日子竟不期而至会是如此之快。切偌和阿兰娜是一对原籍意大利的夫妇,三个孩子都已成家立业,尽管都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也只是偶尔看到子女们前来探望。偌大的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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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闹市每天见到的是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猛然间看到有人阉鸡,倒觉得十分新鲜有趣。
故事发生在近二十年前的一个夏日的午后,在楼下空地上正在摆弄我那辆破自行车时,对面一楼住的那位驼背男主人领来一位年纪莫约60来岁的一个老头,只见他们搬着凳子走到我停车的这片空地,离我很近的地方坐下来,那老头衣着简单,皮肤略显粗造。手中拿着一块长约40公分,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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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客抱怨墙壁不隔音,合同未到期便溜之大吉,房客留不住,房间空置不打紧,频繁的人来去往也是很麻烦,后悔当初考虑不周,看来只有亡羊补牢了。不隔音的两卧室之间的墙壁大约就七,八个平方,在报上查了几个装修广告,电话打过去报价最低是800刀,高的开价到1500刀,而且最早也要等上一到两周,正是租房签约高峰期,总不能等下批客人住进来再开工吧,看来还是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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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五年我二十三岁,正在湖北医学院附属医院眼科进修。轰轰烈烈地“肃清反革命运动”在全国开展,所有的国家机关、学校、工厂、医院等单位,都加强了治安保卫,昼夜站岗放哨,任何人不得随便外出和会客,来往信件先要经过组织检查,外出或来访需持介绍信,客人经批准后才能会见……等等。总之,天有不测风云,形势瞬间巨变,突然进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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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魂1951年“镇压反革命”运动中,我们老家河南邓县桑庄乡西鲁营村农会有几个干部,与该村一位鲁姓农民之间久有私怨,他们捏造事实,诬陷鲁姓农民有现行反革命活动,并借口“反革命罪”予以枪杀,临刑时,受害者大呼“冤枉”!但是枪声还是响了,子弹是不分冤枉与不冤枉的。那时候,虽然砸乱了旧社会,推翻了旧政权,千头万绪,百废待兴,行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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