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在公司附近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当时虽还在疫情阶段,但由于大量难民的涌入,一时间住房变得十分紧张。政府不得不又从租户中租来房子以备急用,所以法兰克福的租房市场也是一再紧俏看涨。平常不在市中心的小户租只有五六百欧,现在突然涨了一千欧左右。Cindy咬了咬牙还是把它租了下来。
同事小高看着她一个人忙来忙去的费尽了心力,便替她憋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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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逗寂林,清风迥心轩。
树脚留残雨,山岫媚夕颜。
野色连仙境,暗香疏影掩。
逸中诗意最,钟罄拂尘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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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ndy昨晚的觉出奇的睡得好沉,这几天她一直都处于缺觉的状态中。以前空落落的双人床上一直都有男人荷尔蒙的气味,那气味让她很踏实也很享受。自从李峰走后,她觉得不光丢失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而且更丢失了一些特别的气味。以前她如果发现旁边的枕头空了,她便抱着那个空枕头,吸着留在枕头上的味道重新入睡。虽然与李峰闹离婚已经半年多了,她巳经慢慢地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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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已经西斜,斜阳顺着半封合的百叶窗的缝隙照在冰冷的地板上,平滑而又安静。光线忽然跳跃闪动起来,原来是窗外一只翠鸟叽叽喳喳地挑动了几下百叶窗的百叶,使一直静止的屋里这时才有了几分的生气。Cindy斜躺在沙发上,那封来自于李峰的便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在地上。她懒着捡起来,任由那封火辣辣的纸张与冰冷的地面契合,就如同这屋子里表面静止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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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日夕流光瘦,西风送爽酷暑收。
万树蝉鸣催树老,千缕月露迎中秋。
雨过山明天重洗,小屋池溏映镜柔。
不觉八月夜渐长,草木摇落岁又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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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个中医诊所回来的路上,她的过敏性鼻炎发作的反倒更加的厉害了。两只眼睛如钻入了几缕火苗般的燃烧,咳嗽和喷嚏随之也接踵而来。她连忙从包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绿茶饮料,急匆匆地吞噬了近半瓶,心躁和咳嗽才略微平缓了下来。外面无处躲藏的强烈骄阳照在她那赢弱又浮躁的身上,也把她的心事一样点点地拎了出来。
起初听到郑大夫告诉她关于李峰刚刚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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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一阵阵雷一阵阵风的袭来。窗户的玻璃立即被沾上了斑块大的雨滴。把屋子里的空气都滞黯了下来。而那个女大夫今天却把治疗时间做得很长,平常只有短短的四十五分钟,今天她却多做了整整两倍的时长。平时只做针炙,这回她把艾炙条也带来了,这是第一次用这东西。女大夫解释说别看这艾条小小的不起眼。但它却能起到补气降浊的作用,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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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你庄重的蓝色帽子
握着我仲夏淌过露珠的手
走在一条铺满绿色情歌的小路上
等待着季节里的容颜如桂花开放
清新的味道
不只是透过树梢的阳光
躲在溪滩歇息的蓝鹭
漫过心际绿叶上水珠
斑斓青石的街道向晚
依稀着三十年前那个少年
临风摇曳的荷叶
恰美丽温暖过的等待
森林中迷路的小木偶
走失了一天又一天
是否知道了荷花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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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只是女追男,要看隔什么纱?有时候这纱只是一个谐音而已,究竟是纱?还是煞?只有体验到最后才能揭晓。
话说那个容貌姣好的女大夫,这些日子以来脸上好像挂了春风,本来底色就好,脸上那张小巧的嘴巴只要是经常上翘,配上那张白暂的小脸,满脸就会熠熠生辉,只是她现在还把妆和衣都一起加上了,脸上略微上点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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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分了钱之后,雨辰得到了舅妈和舅舅胜似亲人般的照顾,特别是舅妈把从前该做没有做的事都给补齐了。那时候疫情的危险还没有完全解除,雨辰又是个慢性疾病,舅妈便偷偷地在附近的社区医院里寻到了一位针炙大夫,事先说好的一次出诊费200元,那大夫才勉强地同意。又借故是串门的亲戚,瞒过了小区里的杂言碎语,每周两次登门来给雨辰做治疗。
那登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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