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扑到我的怀里的时候,我的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我们四目相对像一股电击一样的热流拥进了血液,直击到心房。当我们欲火中烧的身体慢慢靠近的时候,仿佛已经是两堆久旱之干柴,恰逢甘霖,又好像是偏偏糟遇到了一股浓烈的火焰,她把朱唇凑到了我的嘴边等待着,我低下头去先吻了她……
当我的嘴触到了她的口中,她等待多时的嘴巴一下子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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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继续向坐在对面的絮文讲述着,由于太过于沉浸在这段往事的回忆中,连对面絮文要去卫生间而打断他,他也似乎没有听到,直到絮文敲了敲桌子,做了个内急的动作,他这才从回忆中被拽了回来……
“她又将告诉你一个什么故事呢?坦白地说对于这段戏剧性的艳遇我不知道是替你感到高兴……还是替你担扰……我想到听它的后续。”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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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陷入了对往事的沉思,他习惯地呷了一口咖啡,然后轻轻地拿手扣住了咖啡的杯子口,轻蔑而又深情地对看着这个被他扣住的咖啡杯子,长叹一口气说;“我们的认识应该就从一杯咖啡开始,当时我旅行到了四川成都地区,几个小时长途大巴的颠簸使我饥肠辘辘而又口干舌燥,我顺着地图很快就找到了那里的锦里小吃街,要知道来四川的目的之一就是它的麻辣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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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蒙推开诊所的门走出来的时候,他无意间瞥见了正要离开座位冲他嫣然而笑的絮文,同样报之冁然而笑的西蒙,先到了叫号的护士处理了一些事情,然后迈着轻盈的脚步,缓缓地向絮文这边走了过来。
“您好!你今天来这里是来找我吗?”
“不,我有他约,我约了我的妇科大夫,现在已经叫到我了,我这就马上进去。”絮文抱歉地笑了笑,指了指她的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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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出现的异祥反应,让絮文不得不想到怀孕的可能性。
来德国已经几个月之久,结婚也已经两个月过了,怀孕的事还没有摆在了两个人的议事日程上。
絮文希望早日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対于这个问题,在这个家庭已经变得很是敏感和神经。
虽然是新婚燕尔,性事频频,但是克劳斯总是找各种借口,愿意借助于那层薄薄的东西,来阻止怀孕的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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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文的感冒发烧持续了两天之后,病还不见好,眼下高烧算是退下了,可又转成了低烧,咳嗽不止,絮文从国内带过来的感冒药也吃了个溜够,但是低烧还是一直退不下去,嗓子肿得像塞了团鸡毛一般,无奈之下的絮文只能找到了自己的家庭医生,
絮文的这个家庭医生年龄大约在四十岁上下,本来不大的瘦瘦的脸上又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几乎遮任了半边脸,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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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絮文与克劳斯争吵之后,并且在一怒之下而离家出走,时值冬季寒冷的午夜时分,正当衣着单薄的女人走投无路之时,走在街头絮文隐约地感到一辆车尾随在自己的身后,正当诧异之时,那辆车停了下来,从车中走出一个手中攥着东西的男人,缓缓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二话不说,把手中的衣服抖开,一边迅速而又直接地披在了絮文的身上,一边略带埋怨而又心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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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文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临出家门前随手从家里拽走的那件黑色双排扣的小大衣,在寒冷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单薄和冷却,而冬季夜晚的法兰克福街头就如同死亡般的寂静和肃穆,偶而从身边掠过的车辆,也没有给沉闷的街道带来几分生气,相反更让絮文感到了一种窒息般的孤单和绝望,她知道这急速而过的车辆都是驶向同一个目标,回家……在这个天地苍白而又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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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生活甜蜜而匆忙,克劳斯继续开始了紧张而又繁忙的工作,絮文一边继续着德语班的学习,一边寻找着在德国有什么适合自己专业发展的工作,不过很快絮文从这里的中国朋友处获知,中国的高等文凭在德国是不被认可的,就是她在中国苦读了六年的医学文凭,在这里也成为了一张没有用的废纸,如果你想在这里继续自己的专业工作,那你必须得再通过这里的国家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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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斯虽然在向絮文不再地解释着婚后改变姓氏的利处,但是絮文对此还是不愿意领情,就是不认可他的“好意”,
她先把一摞衣服放下,擦拭了一下脸上末干的泪渍,然后就自顾自地来到了客厅的沙发坐下,看到克劳斯也随之跟了过来,她才开口说话:
“也许是我眼浅,怎么就看不出来你讲得这么多的好处,容我直话直说,我怎么觉得在这些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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