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闲的发慌。今天却赶场一样地在城里从东走到西。先是在唐人街和澳洲华文协会的几位聚餐。席间潘华做了年终总结,并拿来合集样书。在词澳洲华文协会第九集合集中我的一篇随笔“萨哈拉的故事”和诗“世界幸福日半日谈”被录用。看着铅字心里很高兴。下决心更勇敢些,主动投稿,争取有更多的铅字成印。
饭吃了一半继续赶往市中心的另一处。我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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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写了丢丢了又写,几次三番地不长记性,不先存在笔记本上。各种顿足捶胸也是怪不得人。过后想想这种倒霉,必定不只我一位。凡写作的人都体会过文章被盗或者写完了不翼而飞。令人宽慰的是这次写的是意识流,想到哪写到哪,丢了还可以写点别的。可是写些什么呢。思想的鱼苗在脑海里游来游去,我仿佛看到那些小鱼儿的沉浮漂移,可就是不上钩。放长了线,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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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三观不一致生活在一起少不了争论,谁都觉着自己高明,想说服对方。一开始还据理力争,时间长了,逻辑就不那么清楚,有没有道理已不那么重要。主要是要显得占理。争论变成了论战,变成了吵架。中年男人最好有个事儿做,把精力占住。不然就是在家和老婆事事计较个没完。较真儿是不是中年油腻男另一个特质呢?夫妻一起成长,那么中年妇女的我们就只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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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捡了件T恤穿在身上。镜子里一看是张伯伯程阿姨送我的那件。灰白底色上面有金门大桥的图案上头金红两色印着SanFrancisco。已记不得那是哪一年的事了。二零零一?他们全家祖孙三代自驾旅游来看我们。当时大家还都是奋斗状态。我困在奶吧刚生了第二个孩子,老公在GE工作。难得有远客到访其间细节记得非常清楚。张伯伯白白胖胖,高声阔语边进门边握着老爸的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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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好,新年快乐!
天地有大美虽不言,心里有愿望留在文学城。这一年在文字里沉淀心情,也将思绪语丝挥洒在博客上。点击量不大,但有百八十个人的阅读也够了。毕竟大家都很忙,我写的又多是些无用的个人杂感。想说能有地方一吐心声还是很愉快的,你听到了就是件令我欣慰的事。感谢大家一年的陪伴,愿我们的2019每一天都是美的,所言都是真的,遇到的都是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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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咂摸千条路,早起依旧卖豆腐。说的是躺在床上思考人生,一会儿想做这个,一会儿想做那个。临睡豪情万丈恨不得马上实践各种可能。可早上一起来呢,还是回到日常的轨迹,该干嘛干嘛。
昨夜睡不着时计划着去欧洲旅游。动身前有几件事要做。一是学习欧洲历史,二是学习希腊罗马艺术史,三是学习简单的意大利语。都是学习,如果用英文就是加倍的工作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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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生命有后来反而是更大的难堪。”
这是蒋勋老师的12月26日一段话。
道听途说知道台湾有这么个专讲“美”的名人。热爱小清新情调的我于是上网搜素。认识蒋勋却是从他的油管上各种讲座开始。2015年计划全家去柬埔寨和越南旅游,蒋勋的“吴哥之美”撞到了我。几集半小时的讲解把高棉的历史深入浅出地给理了个遍,极大提高了我们游历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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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个多月再次写博客有些胆怯,手生了。
菩萨蛮.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韦庄)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喝着咖啡间隙与他闲聊微信新闻。“这次国庆好像很低调,不那么热闹”他说。我哦了一声。还是有的,妹妹在家人群带头升了国旗。更不用说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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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鸟叫把我从床上唤起。伸手一摸,丈夫已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这才想起他说今天要去打球。于是,家里又是我一个人的天下了。
晨起打扫庭厨,做一杯豆浆给自己。只有夫妻俩都在家时我们才用咖啡打开新的一天。毕竟他冲的咖啡比我好喝,久而久之我便不会打奶泡了。至此,不禁想到人是不能太懒或太追求完美的。懈怠,惧怕失败会阻止我们去尝试,宁缺勿烂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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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晨窗斜坐在餐桌前,手里捏着刚做好的拿铁呡了一口又呡一口。朝阳把自己和皮椅的身影投在一侧的装饰柜上,那影子里的短发,高领衫是利索干练的,但此刻它的原型正版,我,却是慵懒闲散的。一杯咖啡拿起又放下喝了一个多钟头。
什么都不做,只冲着不锈钢奶壶上的光影发呆。
隔壁院子的除草机声声传来,夹杂着更远处的闪烁鸟鸣,还有秋声,秋风轻走秋叶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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