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被归类于青春爱情小说一类,讲述一个叫做渡边的大学生与直子和绿两个年轻姑娘之间的爱情往事。书名咋一看有点奇怪,“挪威的森林”本是甲壳虫乐队的一首歌曲,村上春树大概觉得那首歌曲的情调和氛围与书中渡边对于青春爱情的感受相契合,故而沿用此名的吧。此外小说开篇写到渡边在飞机上听到《挪威的森林》的乐曲,由此陷入沉思,引起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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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届诺贝尔文学奖结果公布,得奖者为日裔英籍作家石黑一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再次与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尽管他的知名度远在石黑一雄之上。作品的影响力和流传广度恐怕也更胜一筹。获奖结果公布之前,村上春树依然如前几届一样,被认为是最热门的可能获奖者人选,但结果仍然只是一场玩笑(当然只是对于村上春树而言)。村上春树与诺贝尔文学奖的关系好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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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肥胖的人并不多,但肥胖人的队伍却在不断壮大。以前觉得胖子同中国人好像没有多大关系的,尤其是小孩子。比如我读小学时,全校几百人的学生里,基本都是细细的“绿豆芽”,撩起衣服,身体两侧一条条的肋骨隐然可见,那时叫做“搓衣板”。倒也有两三个所谓的胖子,还被取了外号唤作“某大胖”之类,但其实那胖也就是勉强淹没“搓衣板&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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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发,也叫剃头,两者一回事,总之就是剪头发。不过理发听着似乎文雅些,感觉有点儿文化气息;剃头则比较直截了当。就好像同样是说那件传宗接代的事儿,说同房听着比较含蓄,说做爱就稍显直露,而至于说“FUCK”,就未免太粗俗,太没有文化教养了。上海人通常管“理发”叫“剃头”的;理发店叫剃头店;理发师叫剃头匠,尊敬一点的叫剃头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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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会有扔弃废物的冲动。当我一人闲坐在家无所事事时,环顾房间就会寻思哪些废物是我可以将之提溜出去扔进垃圾箱的。家里废物很多。壁橱里,橱柜里,箱子里都有。有必要定义一下什么是废物,废物就是无用之物。照我看来无论这东西贵贱新旧好坏,放在那里没有用场,徒然占据空间,就是废物。应该拿走,扔进垃圾箱去。从这个定义出发,家里符合废物条件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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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底,我向加拿大驻日本大使馆递交了移民申请,当时对申请结果并不敢抱太大希望,总觉得移民这种事情好像有点天方夜谭。当初国内莘莘学子里许多优秀的大学毕业生为了去美国加拿大留学挤破头考托福,结果考了高分仍被拒签的情况屡有发生,拒签的理由据说就是有移民倾向,怕人家有去无回赖在美国加拿大不走了。有移民倾向就拒签,那堂而皇之申请移民,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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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开车去千叶,一路上王君和C君给我普及“啪青靠”的基础知识和注意事项,使我有醍醐灌顶“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慨。大约十一点半前后,到达千叶,我以为会立即进入“啪青靠”实际投入战斗,跃跃欲试之中参杂些许紧张不安,然而C君将车开到车站附近热闹地段某饭店门前停下,说先去吃饭。吃饭时C君告诉我:打“啪青靠”无需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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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青靠”是日本式的赌场,相当于北美澳洲等地的“casino”。在日本,“啪青靠”随处可见,随便哪里的车站,出站步行不出几步,必能看见“啪青靠”,门口有时还竖着几面彩旗,呼啦啦迎风招展。透过玻璃门可见里面花里胡哨的老虎机前肩挨肩坐着成排的赌客,神情专注一丝不苟。遇有顾客进出,玻璃门自动滑向两边,里面老虎机中小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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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礼片《建军大业》上映前炒得沸沸扬扬,上映后却很寂寞冷清。预期16亿的票房收入在四分之一处止步不前,接下来的光景恐怕也难指望会出现奇迹。与之同期上映的《战狼2》,事前并未受到特别关注,上映后却屡创票房记录,两相比较《建军大业》凄凄惨惨戚戚实在萎靡不振。
《建军大业》是继《建国大业》《建党伟业》之后的第三“大业”,除了继续沿用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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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中嶋先生和冈田先生的课之外,在大学院期间还选修过其他一些课,参加研讨会。其中有几位教授给我印象较深,参加他们研讨会的情景也依然记得。一位是小林先生。他是中国语科的教授。我想知道日本人如何理解和评价中国作家和作品,选修了他的中国现代文学课。那门课就两个人选修,我和另外一个叫做诸星君的日本人学生。上课采用的是研讨会形式,地点在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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