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看见报道,前乒乓国手张立因病逝世了,享年68岁,在人均寿命不断提高的现在,这个岁数过世有些让人惋惜和遗憾。张立在现在的年轻人中未必广为人知,但在五十岁以上年代人群里具有相当高的知名度。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至末期她是中国乃至世界最好的女子乒乓球选手。七十年代时不似如今,当时中国还完全称不上体育强国,能在世界体坛崭露头角的体育项目除了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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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新衣裳入了冬,春节便不再那么遥远。过年带给孩子的,除好吃好喝好玩,还有新衣。母亲是“春节新衣秀”的始作俑者——从设计剪裁到缝制成形。制衣过程冗长繁琐,其中不乏缝了拆、拆了缝,再拆再缝的反复和曲折。为让孩子们如期新“袍”加身,要强的母亲有时忙到很晚。至今,当年夜半醒来,母亲灯下车衣的背影仍历历在目,恍如昨天。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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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牙乌柜沪语中,人们将贮放棉被等冬季物品的箱子称为“牙乌箱”。记得小时候,家中就有一个奇特的牙乌柜。之所以称其为“柜”而非箱,系因它较南方人通称的牙乌箱高出许多,差不多与南方人家的五斗橱比肩;说它怪,是其又异于“五斗橱”:无抽屉无梳妆镜。最有意思的是它的门:占柜约三分之一大小,无荷叶与柜体相连,就一块板,开启时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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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间据心理学家说是潜在的对手关系,意思好像是说儿子视父亲为必须超越的对象,只有超越老子小子方能强大。听上去好像有点道理,又好像有点似是而非。对于有着无法超越的伟大老子的平凡小子而言,将老爷子视为对手,人生岂不毫无希望?男孩仿佛多少都会有点英雄情结,许多人相信男孩最早的崇拜对象是自己的老子,我以为不无道理。以前去朋友家,朋友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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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伟大的祖国奉行“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食”的战略方针,按照最高指示精神,四舍A区前的自留地上也被掘出了几个地坑,坑四周堆上沙包土袋,再在沙包袋上加块木板当顶棚,如此,抵挡苏修轰炸和原子弹袭击的防空工事就算建成了。无人考证过共和国建筑行业拆烂污之风是否打那时兴起的,但如此简易的工事别说防原子弹,恐怕几个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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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黄昏,电视里播放的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目光。那是一条关于复旦廿多个学生集体跷课,为梁朝伟、刘青云等到复旦宣传影片的明星们当保镖的报导。随着镜头,电视上出现了那个曾留下身影和无数回忆的地方——复旦大礼堂,大礼堂前茵茵如毯的草坪,历史系哲学系楼房,还有典雅的花园洋房式的数学楼——就在这条数学楼边的马路上,屠爸爸曾教育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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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操场,指的是复旦运动场。“大操场”是复旦孩子对它的称呼。那时大操场座落于复旦正校门对过,隔邯郸路与复旦校园相望。校门后面茵茵草坪上,老人家雕象几十年如一日耸立着,抬起胳膊的他,象是每天对操场上的年青人重复着那句话: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复旦大操扬伴随着我们的成长,目睹着复旦地区的变化。它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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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明一下,所谓“四国大战”并非真的几个国家之间的战争,而是一种棋类游戏,就是四国军棋(或陆战棋)的别称。军旗原本如象棋围棋一样,两人对弈,后来大概感觉多国战争更加热闹好玩的缘故,犹如协约国对同盟国一般,各自拉帮结派找一个“战略伙伴”,就变成了两两对弈的“四国大战”。军旗不似围棋象棋般变化多端计算复杂,所以不会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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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学时,最幸福的事恐怕就是在上课时间,由学校安排到复旦大礼堂看电影,那时叫“包场”,即专场为我校全体革命师生放演电影。满满一校的师生,也就坐了大礼堂席位的51-52%,可见,所谓全校,人并不算特别多,也就三十多鬼子(教职工),三四百伪军(学生)。记得一天,在校门边的宣传栏的一块黑板上,出现了一个新通知——从字体来看,按惯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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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四年级时,我们搬进了新教室,旧教室则腾给了刚入学的新生。毕竟渡过了三年光阴,所以经过那间旧教室时,总会多看一眼。别看人小,也是有一丝念旧情怀的。一个下午,上完一节课就放羊了。经过旧教室,突然心起,于是和同伴踱到窗前,趴在窗上看年轻的女老师给孩子们上课。窗内的教室里,一年级的一排排小豆包们象小木偶一样,扑闪着木楞楞的眼睛,带着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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