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博友的《儿时的回忆,上海五角场》,非常亲切。本人是那一片长大的,读到文里提到的那些熟悉的地方,想起那里的旧光景和种种往事,随便瞎掰扯一二,凑个热闹。
五角场那里有一个江湾体育场,里面有足球场游泳池和体育馆,在当时那年代,设施算相当不错的。虹口体育场在上海是首屈一指的,但其实就设施而言,江湾体育场完全不输。然而比较重大的赛事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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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疆和蔡美琴那时都在日本料理店打工。王疆在市中心一家寿司店里做寿司师傅,日本人夸他,说他寿司卷的像日本人卷的一样,升他做店里的二师傅。蔡美琴在另一家日本料理店里做女服务生。他们听说我在日本呆过都好奇并感兴趣。王疆问我,日本好不啦?我说还行,打工挣钱比加拿大容易些。蔡美琴说,啊呀,日本那么好,你离开太可惜了啦。我好喜欢日本哟。她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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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疆和蔡美琴曾经是夫妻。当初他们夫妻去我家玩,坐在沙发上,两人紧挨着,恨不得挤进对方身体去,男的手放在女的大腿上,女的不时将那只手捧起放在两掌心里爱抚摩挲,当时在场的另外两对夫妻的老婆看了便相互使眼色,悄悄对我说,你的这对朋友结棍的,在家里爱不够,到外面来还随时随地秀恩爱,也不怕辣到旁人眼睛。另一个说,这么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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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丈母娘相继离开后,“酱”在很短时间内就找到了继任,就是后来的日本老婆。那情形好像一个手里有绝活的雇员上午被雇主开除,一转身走两步下午就找到了下家新雇主,速度之快和易如反掌之程度足以让原雇主失望无趣怒火中烧。我最初看到那日本女人抱着一只小白狗出现在酱家门口时,还以为是偶然的客人或朋友之类的,后来早晚不同时段反复看到,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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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两个女人的拉扯争执声,很大声,是“酱酱”的老婆和她妈。那个年轻女人和“酱酱”大吵一架,冲出家门,她妈追出来,想拖她回去,女儿大声喝道,放开呀!拉牢我做啥啦?老太婆拎勿清!老太太苦口婆心道,侬勿要跑呀,咯得(这里))不是侬屋里啊?跑啥啦?侬跑忒了,叫我老太婆一噶头(一个人)哪能办啦?有闲话(话)回去好好交讲嘛!女儿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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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酱酱”丈母娘隔三差五往我家里钻,一听到上门逼债似的急促敲门声,就知道又是那老太太,我太太调侃说,又来寻侬促膝谈心了,噶珊瑚(闲聊)噶出瘾头来了。老太太总是谈兴十足自说自话,话题不外乎她女儿和“酱酱”,再有就是她自己的辉煌历史。她说她女儿之前在上海时是外企的白领,工资老高,工作老好,欢喜伊的男人不要太多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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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敲门,敲门声很急促,让人不由得不安,仿佛谁家发生了不测事件寻求救助似的。赶紧去开门,门外却站着满脸堆笑的“酱酱”丈母娘,手里提溜着一袋面包,还有一束花。“哎呀,小Y老师啊,我来谢谢侬啊。”她一边笑嘻嘻地将面包和那束花往我手里塞,一边毫不见外就往屋里钻。我问她这是干什么,谢我什么?她说,啊呀,侬已经忘记忒啦,那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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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的现任老婆是日本人,一个相貌平平,不声不响,并不引人注意的日本女人。她究竟是不是“酱”的wife不清楚,但在这里,同居共同生活一段时间后就是事实婚姻,听说如果发生法律纠纷,女方受保护的权益与正式老婆并没有太大区别,“酱”和他现在这个安静沉默的日本女人在一起已有十几年,所以事实上就是他老婆吧。
十几年之前,现任没有出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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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课老师梁志生和温某某被捉奸,那消息在学校里不胫而走,传播速度之快堪与网络异常发达的如今老胡有俩情妇为他生儿育女的消息一经曝露瞬间便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资相媲美。但当然,传播范围是有天壤之别的。梁志生尽管当时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同誉满全球的老胡相比,知名度影响力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
将梁老师温老师堵在房间里瓮中捉鳖的是小电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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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中学那会儿曾经很想当兵。那时候许多人都想当兵,当兵是被人羡慕的事情,也是挺出风头的事情,家里门上会被贴上“光荣人家”红色字幅,连父母出门似乎都觉得脸上有光。
我读中学那会儿高考尚未恢复,无论学习好坏,中学毕业后的“前程”都是已经定好了的,除非有先天性心脏病之类不适合农村重体力活的疾病,老大基本无例外,就是去农村插队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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